第十七章度过一个狂欢的夜迎接寂寞的明天
何天宝喉头哽咽,说不出话来,只是更激烈地吻贾敏,然后开始脱她衣服。
贾敏并不反抗,只是说:「到房里去……小宝乖……咱们先进房。」两人拉
拉扯扯地进了堂屋,何天宝把贾敏按在桌子上,从旗袍侧边开衩处伸手进去抚摸
她的大腿屁股下体,又想把旗袍褪上去。
贾敏说:「小疯子……轻点,我的旗袍!」
「差点儿忘了,我有好衣服给你。」
何天宝秘秘地给了贾敏一个纸包,说:「洗了澡换上这个吧。」贾敏打
开看了看,没懂是什么,拿出来摆弄了一会儿,才大概明白了是什么东西,笑啐
了一口,说:「流氓,哪儿淘换来的这东西?估计是洋船水手带来的,天知道什
么脏婆子穿过的——我不要!」
「放心,干干净净,战前巴黎出的新款,有人从上海买了孝敬我的。」
「什么人犯的着这么大手笔来收买你?」
「看不起我?」何天宝笑,又自嘲地说:「好吧,其实是你同行,沦陷区的
鸦片贩子,想要找路子买热河土。」贾敏眨眨眼,说声等着走了出去。
何天宝听她进了洗手间,等了很久,才听到洗手间门开关的声音。跟着贾敏
在门口说:「要不咱们等晚上再看吧。」
「我等不及了。」贾敏似喜似嗔地哼了一声,还是走了进来。
这是一件低胸短睡裙,开口极低,堪堪遮住乳头,把两个大乳房并拢托起,
挤出深深的乳沟,加倍的波涛汹涌。
裙子是用尼龙做的,除了乳头和下体三角地,其它部分都是镂空的。她站在
门口,扶着门框,叉腿翘臀,摆出一个诱惑的姿势,露出半截白生生的屁股。
何天宝看得血脉贲张,走上去把这肉感美妇抱住,跳舞一样转了几个圈子,
把她按在桌子上,摩挲她光溜溜的下体,舌头抵在她嘴里,脱掉了自己的裤子,
阳具在母亲的阴阜上蹭蹭,感到她已经湿了,捅了进去。
「新买的桌子……你再给压塌了……」贾敏嘴里还在含含糊糊地抗议,下体
已经在耸动迎合。
两人边做爱边脱光了彼此的衣服,先在桌上干了一会儿后,贾敏泄了一次身
子,休息了一会儿又要。这次她彻底进入了状态,香汗淋漓,双腿像蛇一样盘住
何天宝的腰,忘情地顶着,让儿子的阳具尽量更深地进入自己的身体。何天宝一
手抱贾敏后背一手抓住她的屁股,站了起来,在堂屋里走动。
贾敏这才明白他要干什么,一声惊叫,何天宝的阳具已经顶进了她的阴道。
「轻点儿……你这样的……好累吧?」何天宝抱着贾敏在房子里走来走去,
说:「我不累——你喜不喜欢?」
「喜……喜欢。」
「小骚货,大点儿声,说清楚啊,说你喜欢什么。」贾敏咬着何天宝的耳朵
说:「小骚货喜欢被你捧在手心里干。」
何天宝索性边震动手臂边走,几步迈出大门走进了院子。
满院鸽子纷纷走避,冲天飞起。
贾敏又是叫又是笑:「疯子……小疯子……」
「叫我什么?没礼貌!」
「你这肏你娘的小疯子,说什么礼貌?」
「亏你是大家闺秀,说这样的粗话——我要教训你!」何天宝双手托住妈妈
的湿淋淋的大屁股,双臂震动,贾敏如遭电击,嘶声尖叫。
光天化日的,被儿子抱在手里肏弄,还情不自禁地叫床。贾敏又羞又怕又亢
奋,浑身颤抖,阴道也在颤抖。何天宝也不管她怎样低声抗议哀求,一路穿过院
子,走到门口,把她后背顶在大门一侧的柱子上按住,凶猛地冲刺起来。
此时还不太晚,院门外隐隐听得到八婶和白奶奶的声音,贾敏魂飞魄散,死
死咬住何天宝的肩膀,双手在他背上又掐又抓。
何天宝越冲越起劲,就是不射。贾敏奋力用他肩头的肉堵着自己的嘴巴,仍
然不可自制地发出呜呜声。
何天宝这样也是又累又兴奋,毫不停留地冲了几百次,他抱着贾敏,从院子
里一直走进东屋,疲惫地滚倒在炕上,休息一下。贾敏伏在他身上,轻轻咬他胸
口,又是皱眉又是吸气:「人家后背被你撞得疼死了——死人不准装睡……小流
氓,臭流氓……我不等诈死就要先死了!」
何天宝躺在那里,懒洋洋地随她说任她咬,听到这个死字,忽然心中一凛,
问了句:「怎么死法?」
贾敏美目一扫,用最小的声音说:「快活死。」说着抱着他的身子蹭啊蹭。
何天宝故作姿态地皱眉:「好热的天……」
「天儿热才要歇晌嘛,来,跟妈妈睡个午觉……」母子俩缠绵了一会儿,同
时情动,又开始做爱,贾敏很快又高潮了一次,累得瘫了,叹息说:「我是不成
了,你还不出来——你自个儿折腾吧。」
何天宝翻身上马干了一阵子,贾敏连泄了几次,下体开始变得干热,痛苦起
来,披头散发地哀叫。天气确实很热,何天宝也是汗流浃背,他突发想,下炕
从冰桶里捞出一把冰块,一颗颗塞进妈妈阴道。贾敏本来四仰八叉地瘫在炕上,
忽然受到这样的刺激,惊叫起来,何天宝塞完冰块儿塞进鸡巴,肏弄起来,贾敏
四肢挥舞,大呼小叫。再一次冲上高峰。
两人躺着聊了一会儿,又听了一阵子的电台,何天宝饿了,想起堂屋桌上还
有,何天宝嚷热,赤裸裸地走到院子里,瘫倒在葡萄架下的躺椅里乘凉,拿起桌
上的小茶壶,闭着眼嘬着。
贾敏也光着身子鬼鬼祟祟地跟了出来,爬上躺椅,一手拿开何天宝的茶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