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宴安筠不管盘子里的,只拉着他的手就着她的筷子啃了一口,香软有劲的蹄花果真唇齿留香。好在她知道自己刚刚受了伤,不能一下子吃太饱,于是果果的填了一点控制住食量,最后吃了一块云糕算作最后结束用膳。
安德礼低下头,皇上啊皇上,你那一脸温柔你那一脸纯情是怎样啊这还是他所认识的皇上么
“饱了”
“饱了。”
绍宣帝给她揉了揉肚子,勾唇一笑“既然妃饱了,那朕就不客气的开始享用了。”
看着绍宣帝脸上这种暧昧不明,宴安筠哪里还不知道是什么意思这难道就是帝王家传说中的饱淫私欲
“皇上,婢妾还受着伤呢”宴安筠苦着脸,在他怀里墨迹半天,觉得有必要提醒一下这个大型的肉食动物什么叫现实。
虽然回魂丹能救活她的命,可不能抹除她的伤,现在后背上可还有着森森的一枚孔型的箭伤呢,虽然自从用了回魂丹之后就不怎么疼了好吧,其实系统君有的时候还是很有的。
“朕会动作轻点,再说妃不想要一个属于自己的孩子么。”
宴安筠微微一怔,属于自己的孩子这话他之前也说过,只是她细细一思考却觉得有些沉重,她将来或许也有个孩子
“想。”宴安筠小声呐呐,忽然埋下头,乌发垂在胸前,看着异常乖顺。
绍宣帝自然听得清她的话,他轻笑一声,躬子将她抱在怀里,只觉得这小女人软软的一团像棉花一样。宴良仪中箭,几经波折,某种失而复得的心情再没人能比他体会的全面,他怀中拥着这人,只觉得心安。
他原还不信,此时倒是真应了娴妃当日的话。
倘若真有这样一个女人,他必定将她放在心里、宠在怀里,甚至恨不得将全天下给她这话说的不正是宴良仪么
不,过了今日,她便不再是宴良仪了。
安德礼在绍宣帝的身后瞧瞧的比了个手势,伺候用膳的宫女都低下头,快速的收拾起桌椅,鱼贯而出。
内室帘子悄然落下,屋内烛火通明,帐暖怜情,一切自然水到渠成。
皇宫的夜里,挑着灯的金枝突然迈步进一间宫殿,“娘娘。”
“这么晚了,有何事”烛光点开,皇后靠在床上揉揉眉心,看上去气色不怎么好。但她大抵也是知道的,服用了那种药后,这种情况会屡屡出现,她只能忍着,待十个月后产下皇子便自当苦尽甘来。
“娘娘,孙太医被皇上给抓起来了。”
“孙长泽”皇后一怔,皱眉道“不是一直嘱咐让他小心下手么,怎么最后还是被皇上发现了”
“娘娘,这可怎么办,孙太医已经被带入天牢了,这天牢咱们的人进不去,还不知里面情况如何”金枝焦急道。
皇后摆摆手“你明日出宫一趟,把这件事告诉本宫的父亲。他是朝中大臣,自然行动起来比本宫这后宫里的人要方便得多,还有记得告诉本宫的父亲,最好是将孙长泽在天牢里灭口,本宫以后不想再见到他。”
“对了。”皇后忽然笑了笑,眼角微向上一挑“宴良仪可是毙了”
“奴婢不知不过既然孙太医被带入天牢,那恐怕就是得手了,否则皇上不会动作这么大的。”金枝分析道,越说越觉得自己分析的有道理。
听到没有肯定的答复,皇后脸上的笑意稍显浅了些,只淡淡道“看来究竟如何,还得看明天。”她不是第一天做皇后,也不是第一天入宫,这么多年来,她自然是知道有些事情决不能只凭着猜测看待,
对于宴良仪,她只有得到更确定的消息才能真正放下心来。
第二日,琴韵宫。
“娘娘,听说皇上今日在宴良仪那儿过夜了。”一个宫女匆匆而来,差点被门口的门槛绊了一跤,她面色通红,明显是气急了。
“先前不是说那位宴妹妹快没了么,怎么今儿个皇上在那儿就留宿了。”帘帐掀起,露出一张清秀的脸,面上未曾施过粉黛,却觉清新可人。
“奴婢听人说是救回来了,到底如何救回来的没打听到,古来这么多药方流传下来,也不知王太医是用的什么法子。”
“哦,难怪。”帘帐里的佳人不咸不淡。
“娘娘,皇上总是去那些个奴才宫里,一年里也没几次来过主子这儿主子虽然处在四妃之一娴妃的位子上,可莫怪奴婢多嘴,谁都知道,后宫的女人是断不能失了皇上的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