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独立团先在澄y县落个脚,等三师调头后,一并回省城。”
王胡子头一点:“成。”又说:“等会儿,我先叫人把这里拾掇拾掇,小鬼子装备好着呢,不能白白l费了。”
虞司令自然清楚三八式比汉y造好了不止一截,怎么肯让他吃独食,当下说道:“枪支弹y你先拿着可以,但回去后要全部上缴归公。”
王胡子立刻回道:“那可不成,弟兄们出工出力,好歹得给些军饷。”
虞司令说:“那好,拨一成给独立团。”
“一成?打发叫花子哪!”
“新二师才是出大力的,且损失惨重,你们独立团也就最后开了j枪,那叫捡便宜——最多两成,不然一粒子弹也别想拿!”
一番讨价还价后,王胡子妥协了:“两成就两成,但步兵我得拿一半。”
虞司令三个月前跟许晋狠狠g了一仗,把他的杂牌部队打得落花流水后撵出省去,缴了不少山野,以及一门美制榴弹,也就不把这j门日本造的九二式步兵当成宝死抠不放了,大方地说:“行,给你三门。”心想等回去把这混蛋土匪给收拾了,东西还不都是我的?
王胡子不会读心术,觉得虞司令可能真是气消了,又觉得刚才那一枪只擦过胳膊,似乎也怀着下不去手的意思,如此看来,自己那份心思还是有想头的——这么一掂度,他喜上眉梢,j乎要从眼睛里放出热光来,忍不住挨近j步,激动而温存地叫了声:“司令——”
“总座,这沟里风沙大,眼瞅着要变天了,还是先回澄y再说吧,游师长那边我去通知。”
王胡子事先预设的、反复练习过好j遍的表白尚未出口,就这么被不识趣的李副官给搅h了。
虞司令的大衣丢在山冈子上,这会儿被李副官一提醒,在冷风中打个激灵,只觉遍t生寒,就匆匆j代了周师长j句,打开车门钻进去。
王胡子的目光又黏又辣地钩在虞司令的背影上,见他抬起一条腿迈进车厢时,绷紧的军k在t部包裹出挺翘诱h的线条,不禁回味起一年前在他身上尝过的好滋味。
他本以为,睡过虞昆山一次,心愿了结就完事了,没料到这颗高枝上的果子不仅香甜,还是有瘾头的。没尝过之前只是惦念,尝过后就跟chou大烟上了瘾似的,连做梦都想着那具白n美味的身t,再去g别个身子时,就有些恹恹地提不起劲,当时那种快活到极点的感觉再也找不着了。
老子这辈子怕是要在姓虞的这棵刺儿树上吊死了。王胡子不无遗憾、同时又很认命地想,既然横竖就是他了,老子也得为后半生的快活日子做打算。俗话说的好,烈nv怕缠郎,只是这虞昆山要比烈nv棘手得多,说是煞星也不为过,要缠得他心甘情愿还真不容易,那可是玩儿命的活计啊!
虞司令是真想要王胡子的命,可惜眼下有些力不从心。上车后不久,他就开始昏沉沉地靠在李副官怀里打盹儿,等回到澄y县城,李副官唤了j声没反应,见他呼吸粗重、脸sec红,一摸额头烧得烫手,连忙找地方安顿下来,派勤务兵小孙去叫军医。
小孙转悠了半小时才回来,对李副官说:“许医生在伏击战时被流弹打到肚子,正半死不活地昏着呢。”
李副官恼火道:“那你不会上街请个大夫?”
小孙很伶俐地从门外拽了个人过来:“我去过啦,这地方又小又穷,街上就一间y铺,我找到个cy子郎中,也不知管不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