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把少年的腰抱起来,然后抵在他大腿内侧,大幅度动作起来。
可怜的凯文当时都吓呆了,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只感觉自己大腿皮肤疼得要命,火辣辣的摩擦感让他躲都躲不开。
他当时只觉得时间漫长仿佛永无尽头,事后回忆起来,记忆又是一片朦胧不清,仿佛那过程眨眼间就过去了。直到最终埃普罗把他紧紧一勒,连续几下急促动作,然后突然射了出来,那潮湿的热流才把他猛然惊醒。
他就像是被烫到的小动物一样痛叫起来,拼命往后蜷缩。但是埃普罗紧紧把他按在床上,几乎勒得他喘不过来气,能退缩的空间也实在有限。他甚至都没挣扎两下就被狠狠捏住了,埃普罗一只手扳开他的牙,强行把舌头伸进去扫荡,发出细微而淫靡的水声。
那高潮仿佛漫长得可怕,到最终邓凯文的经都完全麻木了。
他大腿内侧柔嫩的皮已经被磨破,精液流过时带来略微的刺痛,肌肉因为屈辱和紧张而痉挛不止。那痛苦和恐惧是如此明显,以至于埃普罗都有点不忍心起来,恍惚间有种自己在欺负一个手无寸铁的孩子一般的感觉。
人都是这样的,越禁忌越罪恶,就越能刺激极致的快感。就仿佛开在深渊中的罂粟,虽然知道伸出手就是万劫不复,但是仍然勾引人们放纵欲望,尽情沉沦。
埃普罗伸出手,把受尽惊吓的凯文重重搂进怀里。
邓凯文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回过来的,酒店房间温度开得很高,但是他却全身发凉。埃普罗一动不动的伏在他身上,头埋在他颈窝里,发出均匀沉重的呼吸声,仿佛已经睡着了。
他不知道埃普罗那酒疯是不是已经发完了,会不会马上再醒来发作一次。
他小心的推了推埃普罗,看对方没有动静,于是立刻颤抖着挣扎起来,费劲九牛二虎之力才从埃普罗身下抽出手脚。
这时候他脑子一片混乱,连自己做什么都不知道,爬起来的时候他手肘在床头狠狠撞了一下,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他立刻僵硬了,小心翼翼观察埃普罗的动静。
埃普罗背对着他,呼吸低沉而有规律,没有任何惊醒的迹象。
邓凯文闭住呼吸停顿了一会儿,飞快的从床上爬起来,颤抖着手套上衣服裤子,匆忙中连手肘的刺痛都没有发觉。
他大腿间还粘腻腻的,未干的精液已经变凉,那感觉简直要把这孩子的胆都给吓破。他匆匆扣上腰带,衬衣扣子扣了几次都没对准,便胡乱用外套一裹,连滚带爬的冲出门。
如果他这时还有智的话,就会发现自己发出的动静有多么大,关门时的声音又多么响。
在他身后,埃普罗一直盯着他手忙脚乱的穿衣服,然后又落荒而逃的冲出门。直到看着门板咣当一声关上了,他才突然笑了起来。
怀里仿佛还残存着少年肌肤滑嫩的触感,让人稍微一想就心旌摇曳。
还太小了他在心里对自己说。
急不得啊,还是个孩子呢
那天晚上邓凯文一夜没睡,在自己房间里不停的洗澡,洗到凌晨才躺到床上,迷迷糊糊朦胧了一会儿。
然后大清早上就有人来敲门,说要回g去,埃普罗派人来叫醒他。
这可怜的孩子立刻回忆起昨晚发生的一切,胆战心惊的在房间里躲了半个小时,才好不容易下定决心,就像一只尾巴毛都竖起来的小动物一样,小心翼翼的跨出房门。谁知道刚出门就看见埃普罗站在走廊上等他,脸上的笑容温和从容“怎么磨蹭这么长时间楼下车已经在等了。”
邓凯文立刻一缩头,虽然表情强装镇定,目光却明明白白的写出了惊恐。
埃普罗视若不见,笑着问“怎么精这么差,你昨晚干什么去了没睡觉吗”
“”凯文紧紧抿着嘴唇,警惕的望着这个男人。
埃普罗大步走过来,凯文一拧身想躲,结果没躲成,被埃普罗一把抓住手腕往楼下带,一边走一边头也不回的说“真困的话在车上睡一觉吧。早上有个会要开,咱们还得赶时间回去呢。”
凯文踉踉跄跄的跟上他,不断偷眼看埃普罗的表情,心里仓惶不安。
埃普罗表现得如此正常,就好像真的忘记了昨晚那尴尬的一切,就好像那真的只是他酒后发疯,醒来了就什么也不知道了一样。邓凯文一直观察了他一路,看他真的什么都没提起,才渐渐的放下心来,
也许那真的只是阴差阳错,大不了以后离喝醉酒的ne远一点邓凯文暗暗下定决心。
那太过尴尬的记忆,很快就被他强行遗忘,刻意的不再想起了。
虽然年幼时的凯文做了很多心理建设,然而那天晚上埃普罗给他带来的惊恐,还有侵略性的种种亲昵,都在他心里留下了无法磨灭的阴影。那是他第一次认识到这个男人的可怕,以前他一直没那种感觉,那天晚上之后他才有了这个恐惧的认知。
如果有一天这个男人露出獠牙,那么自己绝对没办法抵抗。
这是第一次,邓凯文开始对埃普罗心生忌惮。
他第一次意识到这个男人不仅仅是他的ne,在他们分别的三年里,ne已经变成了一个可能对他造成伤害的,他所不认识的男人。
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本文最终结局问题
1he是肯定的
2我不会因为任何人的要求而改变结局,我才是作者。笔在我手上,叉在你屏幕右上角。
3本文c未定,我在考虑。
4认为本文c是埃普罗,因此无法接受要弃文的同学,8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