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央的手一滑,一个青瓷的花瓶就这麽摔落地面碎了。
东方北见状立刻将真央拉向他,检查她的身体问:[有没有那里受伤。]
[我没事。]她自己也吓了一跳。
[以後这种事交给女仆去做就好,免得你不小心伤了自己。]东方北拉着真央到沙发上坐好。
真央微笑的说:[我没那麽脆弱好吗。]
东方北看着真央说:[我可不想要看到你身上出现任何的伤口。]
[我会小心的。]她会好好的照顾自己的,否则东方北会把气出在女仆们的身上。[真可惜了那个花瓶。]
女仆们已经快速的把地上的花瓶碎片给清理掉了。
[只不过是一个花瓶而已。]破了就破了有什麽好可惜的。
[听管家说那个花瓶在东方家已经有好几十年的时间了,所以我才想把它摆出来的。]可是没想到才拿出来就被她不小心给打破了。
东方北不在意的说:[这种东西家里多的是,打破几个也没什麽大不了的,你没必要放在心上。]
[你对自己家里的东西真没有感情。]如果是其他的人看到她打破如此珍贵的花瓶早就爆跳如雷了。
[是没有。]那些东西对他来说都是属於可有可无的东西。[不过如果你喜欢的话,那玩意仓库里应该还有,要人去找出来就行了。]
真央看着东方北轻叹了一口气说:[你还真无情。]
东方北吻着真央说:[是发生什麽事了吗。]
[你怎麽会这麽想。]只要是她的事,东方北果然是无所不知的啊。
[你今天一早醒来就心不在焉的,为了怕我会问你,所以你才会玩扮酒酒家游戏来装忙吧。]否则真央是不会在他面前做这些事的。
[是你想太多了吧。]真央否认的说。
东方北轻咬着真央的耳朵说:[你还要跟我玩文字游戏吗。]
[你早就知道发生什麽事了,所以才会这个时间还在家里陪我。]不然平常的东方北,在早上七点半时就到公司去了,不会这个时间还留在家里。
东方北抬起真央的下巴看着她的眼睛说:[我想要听你亲口告诉我。]
[我可以说不吗。]真央虽然这麽说,但是她知道东方北是不会听的。
东方北微笑的说:[你要我把家里的女仆全换掉吗。]
[你又来了。]每次只要她发生什麽事,那些在她身边的人就会遭殃。
[照顾你是她们的责任,所以只要你有任何的不快,我都会拿她们开刀。]他要真央的生活就像上好的丝绸一样平滑而柔顺。
[她们已经很尽责了。]她们对她就好像是上好的磁器一样,小心亦亦的照顾着。
东方北脸色一变的说:[那样的话,为什麽你还会心情不好。]
[不管怎麽说,那都是你的堂婶,所以敬她三分也是应该的啊。]她本以为东方家最难缠的就是姑奶奶了,现在才知道原来跟那个堂婶比起来,姑奶奶还算是讲理的了。
虽然之前楚儿就告诉过她了,但是她也没想到那个堂婶居然如此的难缠。
[像这样一表三千里的亲戚东方家有一大堆。]他根本就不在乎。
真央看着东方北好一会後问:[像我这样的女人很多,为什麽你独独会只爱上我呢。]
与其说她是为了来访的人,几句闲言闲语而心情不好,不如说她有着同样的疑惑
她有何特别的地方,可以让东方北如此的宠爱着她。
[在我心里你是独一无二的,没有人能像你一样。]从他第一次看到真央起,他就忘不了她了。
[因为我不认识你吗。]真央自嘲的说。
东方北看着真央说:[你是第一个对我无所求的人。]
从小他身边的人多少都对他有些期待与要求,就只有真央接受着原原本本的他。
[我还要跟你要求什麽,你给我的已经够多了。]甚至多到让她觉得是理所当然的。
[你就是这样。]他到底是要怎麽做,才能让真央对他再贪心一点呢。
真央看着东方北问:[那现在你打算要做什麽]
[为什麽这麽问]东方北抚摸着真央的长发。
[这件事是三天前的事了,而前两天你都没有回来,现在却有空在这陪我聊天。]她不必去想,也知道东方北一定是做了什麽。
东方北微笑的说:[你想知道。]
真央微笑的说:[你会告诉我吗。]
[我是不想要告诉你,但是我也知道瞒不了你。]东方北吻着真央说:[因为有人会迫不及待的跑来告诉你的。]
这件事应该已经传开了,以江楚儿那好事的个性,她一定会告诉真央的。
真央她是想从东方北的口中知道的,可是东方北的吻就像那烈酒一样,只要一沾上就让她整个人都晕了,也忘了自己的存在。
然後她的确是从楚儿那知道东方北做了什麽,因为楚儿把它当做是一件趣事说给了她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