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大的那颗勉铃沾了软膏,连着的细绳上却是串着小指甲盖大的圆润珍珠,这哪是一颗,分明是好多颗!
“别……别……疼……”
“一会儿就不疼了。”秦尧玄左手按着桃华扭动的腰肢,手下的力道却重了一分,紧闭的菊孔被按压着分开一丁点儿,而后噗的一声被塞入第一颗勉铃。
等不到穴口闭合,第二颗珍珠又塞了进去,第三颗,第四颗……长长的一串挤入肠道,摩擦间叫桃华羞耻得不断喘息,屁股越来越满,陡然上升的温度将软膏融化。
“尧玄,塞不进了……”
“嗯?”秦尧玄实在喜欢桃华被塞入一颗珍珠就低叫一声的模样,伸手一摸,竟然只有一颗珍珠在外头。
“华儿的小屁股真是淫荡,那么多的珍珠都吞进去了。”
在桃华叫屈前,秦尧玄扯住那颗珍珠,倏然往外一抽。
“啊、啊!”
圆润的珍珠擦过肠壁,扯出体内的一瞬间快感简直叫桃华发疯,她颤抖着摇晃屁股,已经能听见勉铃从体内传出的清脆声音。
“抽的太多了,”秦尧玄一边故作抱歉地说着,一边往内继续塞去,“留三颗珍珠在外头就够了。”
“呜呜……”
肠道蠕缩间快感翻涌,不时碾过敏感的那些点,桃华却见秦尧玄将剩下三个较小的勉铃对准了她前头已经吐过一波春水的花穴。
“不要,真的不要,会塞满的……坏掉的……华儿的花穴会坏掉!”
“乖,连孤的龙根都插得进,怎会被塞坏?”
已经充分湿润的花穴不用开垦,刚塞入一丁点儿,肉壁便咬合着将勉铃一点点地吞了进去。秦尧玄故意将它们顶入极深的地方,细细的红绳沾满了春水在穴中摩擦,伴随着骨节的插弄,还有不断滚动颤抖的淫具。
“华儿的穴又湿又热,很喜欢?”
“唔嗯……嗯……”
身下被塞的又满又胀,快感已经灼得桃华面色绯红,喉咙呻吟着软下身子,“还好,因为是陛下给的……”
“还有更多的。”
挺立的乳尖儿又被把玩,桃华难耐地将胸脯往他掌心送,希望更多的抚摸,可秦尧玄却停了下来。
银铃连着极细的绳,一圈圈绕在挺立的乳尖上。
“尧玄!”
两边都被缠了一颗,桃华看着自己乳儿垂铃的羞耻样子,按着秦尧玄的吩咐双手托起乳儿晃了晃。
叮铃——叮铃——
分不清具体是胸前还是身下,桃华只觉得自己快要羞死了。红绳勒疼的乳尖竟是又胀大了些许,她害怕地抿着唇。
“来,将纱衣穿上。”
完全就是火上浇油的淡粉缀在桃华白嫩的胴体之上,秦尧玄满意地看着桃华微微发颤的细长双腿,花谷处汁水潺潺,顺着腿心流下一道淫水。
菊穴缀着三颗珍珠,花穴缀着一簇湿哒哒的红色流苏,还有胸前的铃铛,他的喉咙滚动一下,指着那颗桃树道:“去那儿舞。”
每往前走一步,穴中的东西都会激烈地震颤,万幸是青草地,才没有留下一路爱液水渍。
艰难地走到树下,桃华已经经受不住地丢了一回,因紧张羞耻而落下的香汗沾了些许在纱衣上,更是活色生香地刺激着秦尧玄。
他还在等待。
“那华儿……为陛下舞一曲……”
软糯娇媚的嗓音,媚眼如丝间还有娇嗔的意味,纤纤玉指顺着平坦的小腹一路上滑,勾引着秦尧玄的视线奸淫着她裸露在外的肌肤与乳团。
她张嘴咬住自己的手指,舔舐间嫣红小舌若隐若现,就像是一条美人蛇爬在秦尧玄的心头,吐着信子摆弄毒牙勾引着,渐渐锁紧。
桃华摆动着腰肢晃出清脆悦耳的响声。双腿分开,细腰下压,已经湿漉漉一片的腿心完全暴露在空中。
本就是刺激男性以求交合的舞,每寸难以启齿的隐秘之处都随着舞步展露。捧着双乳漾荡几下,突然抬起的腿儿带处穴中的春水洒落在春光之间,桃华娇喘着跪趴而下,以类似于动物求欢的姿势对着秦尧玄晃屁股。
“陛下……”
站起身来,左手撑在桃树上,右手沾满唾液的手指已经来到身下,撑开挂着水液的诱人花唇,露出淫靡至极的肉穴口,桃华回过头来眼眸氤氲,怯生生地问:“华儿舞不动了,陛下用龙根来……鞭笞华儿可好?”
秦尧玄将茶盏一饮而尽,走到桃华身后,双手揉着她水桃似的臀丘,按住纤腰间将她后穴的勉铃连着珍珠全部扯出。
“呜啊!”
甚至来不及感到空虚,炙铁般的肉柱便拍打在臀丘间,而后对准了她吐着肠液与软膏的菊穴,用力地整根插入。
“尧玄……疼……”
第一次被插入的小屁股传来近乎撕裂的疼却胀得酸涩发麻,桃华软着腰肢撑在树干上,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掉。
“乖,孤慢些动。”
浅浅地抽插几下,秦尧玄快慰地叹息一声,低头紧盯着桃华被他破开的后穴,小小的孔被性器撑得极大,粉色的褶皱全部铺平,瑟缩颤抖的身子可怜极了。
他忽然揽起桃华的上半身,将她几乎整个人儿压在树干上抽插,掰过脑袋吻住她被咬出血来的双唇,深吻着不断呻吟的人儿。
“尧玄,疼,疼!”
整面身子被压在树干上擦得生疼,桃华的眼泪又掉出来了,可秦尧玄胯下发狠地干,快意间竟是全身燎火。
啪啪的抽插声混着接吻的水声还有蚀骨的呻吟,秦尧玄喉中的喘息也渐渐失控。
传到回廊的尽头,却是泪水噼里啪啦地往下砸。
“媛妃娘娘!不可看!”
侍女匆忙捂她的眼睛,可陆宁雅却推开那人,自虐般地紧紧盯着桃树下正在交合的两人。
宛如交颈天鹅般浓情蜜意,片片桃花飘落间分明是恬不知耻的野外交合也衬出一份情到深处不自禁的美。
“为什么她可以瞧着陛下?为什么陛下会这么吻她?后宫妃子何其之多,从来没有人能有幸睁着眼睛在承欢时见到陛下不是么?更不说亲吻!”
一个个问题在胸膛积蓄着,几乎脱口而出,可陆宁雅却只能看见秦尧玄情动时缱绻温和的深情模样,她张口便是无助的泣音。
虽然陆宁雅看不见秦尧玄怀中的人究竟是谁,但从这娇滴滴的嗓音和一口一句直呼其名的尧玄,除了那胆大妄为的大衍公主还有谁?
“娘娘,别看了!”
生怕陆宁雅想不开做傻事搅扰秦尧玄的兴致,侍女焦急地开口:“咱们快走吧,陆少爷……您的哥哥已经到房等您了!”
“兄长?”
陆宁雅心头一凉,却是背后来人,出鬼没的人将惊讶的侍女一把捏晕,而后有力的手掌自背后捂住了陆宁雅的嘴,又捂住她的眼睛。
“想不到妹妹竟然有偷窥圣上行事的癖好?”
将腿软的陆宁雅往外拖去,才转过拐角,桃树下的动静却是更大了些。
“呜呜……啊嗯……尧玄……太深,别那么快……要……要丢了……屁股那儿要被干丢了……”
回应的啪啪声又响又急,催着陆天行的脚步疾步往外,丝毫不顾陆宁雅几乎被拖行的窘态。</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