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一个字的馀韵,被陡然欺上的唇吞没。
虽挂念著男人的伤,方柏樵微一犹疑後,仍是顺从的张开嘴,任炽热索取的舌滑入翻搅。双臂主动环上对方的後颈,想回吻,但对方的压迫偏执又充满侵略性,让他连呼吸都显困难,才恢复清明不久的意识,又逐渐游离飘渺
不准再离开我了。永远。
自朦胧另一端传来的声音,微弱却又清晰。撞击在心脏上,阵阵抽痛紧缩著从不知道,言语的重量也能如此之巨,让他几欲落泪。
永远
他用力点头,更加收紧了合拢的双臂。
接下来是”尾声”,交待一些後续的事,然後hb正文部份就结束了。之後tetsu可能会潜水一阵子,不定期贴贴番外什麽的
原谅tetsu”飘忽不定”的贴文频率,tern这玩意实在不好当等tetsu哪天有空,再来和各位分享一下我惨烈的心得好了
在那之后hb番外
七月。考试院国家考场。
盛夏的艳阳持续在北台湾上空散播著威力,蒸腾的热气在地狭人稠的盆地间积聚成灾,无情焚炙著路面上每一位行人的皮肤。
最後一堂考试结束的钟声响起,宣告今年度医师资格考试的落幕。
整整两天的征战,将七年来所学得的知识一下子从脑里倾倒而出,许多学子受不了冗长的考程和窒不通风的闷热场地,纷纷像泄了气的皮球般倒在桌上,连庆祝脱离苦海的力气都消耗殆尽。
方柏樵静静坐在位置上等待监考人员前来收答案卡,目光却不由自主移向窗外。
前来陪考的弟弟在跟他报备过後,便一溜烟的跑去和朋友打球了。他不知道他这样一直凝视著考场外头来来回回穿梭的人影,究竟是想搜寻些什麽。
好。监考人员清点完答案卡数目,确定无误後,露出笑容道恭喜各位,大家可以自行离开了。
安静的大教室一下子骚动起来,方柏樵收拾好背包,和几位在同一考场考试的同学打过招呼後,便打算直接回家。
嘿方大夫,好久不见了
有些熟悉的呼唤声在身後响起,他回眸看去,见果然是之前曾在同一家医院实习的同事黄铭安。他咧著笑脸,边挥手边往这儿走来。
他看起来清瘦了不少,也许是去年发生那场意外的缘故吧。方柏樵有些歉疚的想著,朝他点了点头这里不是医院,叫我名字就可以了。
哎,习惯了嘛黄铭安笑笑的耸肩。如何考得应该还不错吧
要等放榜才知道。
别谦虚啦对了,听说你考上预官了你要去服兵役真的假的他挤眉弄眼,露出夸张的不敢置信表情。
真的。方柏樵几不可察的皱皱眉,又补了句没意外的话。
黄铭安当场跌了一下。
为为什麽就算是当医官,也要在军中待上将近两年啊
为什麽方柏樵重复他的问句。台湾现在改成募兵制了吗
啊当然还没法案大概还躺在立法院里吧据说西元2010年後会改,谁知道是不是空包弹。
那当兵是义务吧,我身体也没什麽问题。
唉,我不是那个意思啦你应该也知道的,这年头医学系毕业的男生,谁不想尽办法逃兵看是要增肥、减肥、散瞳、放血、气胸再说你不是有脚踝旧伤的毛病吗只要叫你的医生老爸或他同事帮你开张证明
方柏樵摇摇头打断他。
那个伤对我当兵应该构不成什麽影响。而且并不是人人都逃兵,我有一些同学也跟我一样会去服兵役。当然,用法子让自己验退的也是有,那都是他们个人的想法和自由。
你真是个怪人。黄铭安闻言忍不住慨叹,有没有当两年兵差很多呢,在大医院想升官比的就是年资,尤其x大、x总
我不见得会在大医院一直待下去。方柏樵仍是摇头。
啧,你说这话是来刺激人的吗,听说连一年只收一位住院医师的x大经外科都在跟你招手,感染科主任跟整形外科主任更是杠上了,抢著要当你岳父
胡说八道什麽方柏樵沉下脸瞪他,眉头紧紧皱起。这些都是谣言,不要再乱传了
好好好,黄铭安连忙在嘴上比个叉叉。我不说,不说
没关系,你继续说啊,听起来还满有趣的。
一道突兀的声音忽然毫无预警插入。黄铭安愣了下,然後就在方柏樵的扑克脸上看到了头一次见著的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