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了顿,看到姬娜立时睁大双眼专注聆听的情,只得又道
我们已经没有在一起了。「请记住邮箱:ltxsba@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就这样以後别再提了。
咦分手了姬娜没想到会听到这个回答,当场愣住。只见方柏樵向她摆摆手,提起行李预备登机。
你那你干嘛还这麽宝贝那个菸盒啊难道你还忘不了她什麽嘛你这个大笨蛋,给我等一下她猛然回,不知打哪来的力,她一个箭步上前扯住方柏樵,硬把他拖到大片玻璃窗前。
你看看你,最近憔悴成什麽样子爸爸奶奶他们也注意到了,只是大家都不好意思问分手了又怎样你明明还很喜欢那个人的不是吗再努力把她追回来啊我才不信会有多难,总比你这样自我虐待好
方柏樵微怔的注视窗中映影好一会,侧头看她。我吗
怎样我有说错吗姬娜触及他的眼,心脏突然缩了一下,连忙避开,插起腰凶巴巴骂道赶快想办法和她复合啦受不了,伯父他们要是看到你这模样,说不定还以为你在瑞士都被我们欺负呢
方柏樵垂下眸沉默半晌,彷佛在想些什麽。末了他摇了摇头,重新提起行李。
谢谢你,姬娜。他背对著她低声说道。
谢什麽啊喂喂结果你到底有没有把我的话听进耳朵里
方柏樵只是头也不回的一直朝登机门走去。姬娜咬唇停下嚷嚷,看著他挺直的背影渐行渐远,消失在人群中
眼眶一红,她的泪水终於忍不住溃堤。
留言版各位大大的支持tetsu都看到了,真的非常感谢
觉得自己的文风最近一直在变化,尤其reve了古早以前的文,感觉更是强烈,大概改不回去了吧
hb系列 终止篇27
更新时间: 0501 2004
回国後,方柏樵平静的生活大致上仍然不变,整天便都在书本间度过。
虽然脚伤已无大碍,一般运动皆可胜任,但当李钰青他们为了排解联考压力,而邀他一同去打打篮球调剂身心时,他却婉拒了。老队友们当他只是对旧伤抱以谨慎态度,但真正的理由只有他自己明白。
因为一看到篮球,他就会他想他应该暂时还无法去碰触它。
就算回到台湾,那个人仍是音讯全无。没有刻意去探听其实也不知该如何探听起。那个人说不定又回去美国了
这样是最好的,将彼此的距离远远拉开,然後让时间冲淡过去的一切总是会淡去的吧,不论曾烙下的痕迹有多麽深刻应该是吧。
随著时间一天天流逝,他似乎已经越来越不确定了。
白天食欲不振,几乎什麽都吃不下,入夜後,连觉也睡不安稳。方柏樵不曾再站上家里的体重计,面对父母疑问,则勉强以联考压力和运动量遽减等理由带过。
有天晚上,他梦见又被那人拥抱,猛烈的欲情如火般几乎将他焚烧殆尽,他在一遍遍喊著那人名字的情境下醒来,拥著被浑身颤抖不止,像毒瘾发作一样。
看窗外天色已微亮,他起身,进淋浴间冲澡。觉得自己真是无药可救了。
还未完全消褪的料峭春寒中,倾头洒下的冷水不断沿著发丝蔓延过全身,他环紧双臂,无法自制的颤栗著。表层的皮肤再湿冷,似乎都无法灭却里头的火苗分毫,反而焚得更烈,更痛。
不知过了多久,彻底明了这事实的他,伸出发白的手将水关上。
身体失温、头痛欲裂,脑子却从来没有这麽清醒过。
清醒到只剩下一个念头而已剥掉层层束缚,就这样赤裸裸横亘在那,他无法再欺骗自己,若无其事的视而不见,装作不在意。
他想见他想见他。不管这段关系有多不容於世俗,不管两方家人是否反对。
不管他们之间,其实只是始於一场冷酷的契约。
他只是想见他。
今天虽是周末,但父母一大早就不在了,应该是去参加外科部例行的登山活动,大约近八点就会回来。
方柏樵下楼来,勉强吃了几口早餐。然後,在安娜频频投来的不解目光中,他独自坐在客厅里,静待父母返家。
“我才不信会有多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