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敢说。一场比赛下来,他不知道吃了你多少拐子。真不明白他拐子为何可以用得这麽习惯,亏得蓝丰蔚能吭都不吭一声。
是你太天真了。怎麽你就只看到他被干拐子啊裴烱程说著拉下自己的上衣
我赏他多少拐子,他那个副队长就暗中回敬我多少。他妈的滨中,全是一群惹人厌的家伙,干拐子技术比海格的垃圾不知道高明几倍。
肌理精健分明的胸膛上,散布著数处瘀青,肩膀、腹部也有。虽然对裴烱程自己而言这不算什麽,但因为他肤色偏白,看起来竟有点怵目惊心。
方柏樵沉默看了一阵,伸出手抚著那些青紫,用拇指轻轻摩娑。突然他凑过脸,沾著水珠的唇瓣贴了上去。
裴烱程身体微微一震,眯起眼俯视伏在他胸前的人儿,没有说话。这个角度看不到藏在半湿黑发下的表情,只有露在外头的耳廓,泛著淡淡的红晕。
方柏樵略嫌笨拙的吻著,生涩的舌缓慢舔过每一处激战後的痕迹,逐渐来到那方令世上九成九的男人皆会自惭形秽的六块肌处。裴烱程不意外的看到他停滞在那里,耳根子变得更红。
继续啊。他大掌抚上他後脑,摩娑著他柔软的发。我可是期待得很。这是辛苦了的表示吗如果是的话,叫我每天都打上一场那种比赛,我也愿意。
胡说什麽不断洒著的热水升起一片白雾,稍遮住无法克制晕色的双颊。方柏樵暗自吸了口气,解开男人腰间的束缚,在他主动行为下已明显起了反应的部位,虽然早有预料到,但贲张的程度仍叫他吃了一惊。
自己造成的,自己负责解决。男人凉凉的言语从头顶上方传来,微带一丝喑哑。
方柏樵咬住唇,迟疑了半天,可连用手去握住都做不到了,更遑论光想像就脑袋一阵晕眩,不管被他以同样的手法折磨过几遍
我他才说了一个字,下颚就被抬高,唇被密实堵住。吻了好一阵後,裴烱程稍稍放开他,突然道
冠军赛前,你不让我碰你几天
方柏樵没有说话。几乎从寒假留宿裴的公寓之後,他就坚持不给他任何机会。
不敢算了我原本打算今天要对你手下留情的,不过既然你主动点火,就要有觉悟。
裴烱程分开他双腿,侵入之间独属於他的圣域,抬起没有带伤的那脚一路从脚趾头开始舔吻而上。
办不到的事不用勉强没关系,反正我就是喜欢你这一点。能解决又不会让你太痛的办法总是有的。
每一个脚趾皆被百无禁忌的对待,方柏樵皱起眉头抑住呻吟,下意识抓紧了浴池边缘的突起,试图抵抗那异样的感觉,但也在男人的另一手箝住他弱处时宣告无效。他惊喘一声,推拒著他的手
不要
哦反应这麽大,看来你也积了不少。裴烱程扬起眉,看著那处在手里稔弄下老实的变化。
活了十八年,明明也不是不识情欲的人了,却连一次都没有自己做过每次在他身下,永远都像个未经情事的处子。他想著,色浅却深沉的眼里闪过一丝什麽。
他毫不放松的加剧手上动作,很快就让怀里战栗不止的人儿达到顶峰。然後他将已然虚软无力的两腿分得更开,在不断微微抽搐著的幽微秘处抹上刚释出的稠液,伏下身整个头埋入,不顾方柏樵骇然的抽息及剧烈扭动抗拒,舌尖探进犹紧紧闭著、无法承受男人猛刃的窄穴。
不要、不要别这样这太超过了啊啊啊住啊
连那里都毫不犹豫以舌爱抚的巨大冲击席卷了方柏樵,他十指深陷入裴烱程的发里,弓起的背几乎要承受不住的折断,脸上流淌的透明液体已分不清是洒落的水珠,还是不住夺眶而出的泪。
不是叫你不要乱动。裴烱程抓稳他受伤的左脚固定在身後,不为所动的继续令方柏樵羞惭欲死的举动。
直到惊骇的抗拒声渐转为破碎呜咽的呻吟,他才抱起双手掩著面的他,将他悬空顶在墙面和自己之间。
张开眼睛看我。
掩面的手被扳开,底下是一张双目紧闭的脸,热气一蒸,红得彷佛要滴出血来。裴烱程亲吻著浓长睫毛上的晶莹水珠,见他还是不愿把眼张开,也没有再勉强。
抓稳了。他说,抬高方柏樵双臂环上自己颈背,将自己更嵌入大张的两腿之间。昂扬的欲望在甬道口探了下,便直接长驱直入。
啊啊方柏樵脸紧紧埋入对方肩头,抑止随著撞击不断冲口而出的叫喊,几乎快喘不过气来。
饱含欲情的甜腻声音,明显不是因为无法忍受的痛而发出而是那说不出口的,几乎要折磨人欲狂的难耐快感。
如何感觉怎麽样这样做就好进去多了吧。裴烱程在他耳边低语。见方柏樵只是将脸埋得更深,他嘴角轻扯,紧拥著怀里人愈发加剧了身下冲刺的速度及力道,让更多宛如天籁的嘤咛声逸出,一声声切削他仅存的最後一丝理智。
夜,才刚开始而已。
hb就写到这里结束好了冗谈啦冗谈
下一篇如无意外,应该还是hb纠缠慢点贴
谢谢大家支持
hb系列 终止篇16
更新时间: 0120 200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