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涌上心头,容谨已经想不到用什么言语来骂在自己身上不断耕耘的淫兽附体般的男人了。而令容谨更加无法忽视的是自己体内突然蹿升出一种陌生的、没有得到满足的空虚感。
容谨盯着段云萧那双兽性的眼眸,突然灵光一闪,用残存的理智想到了一个不算办法的办法。
在对方再一次地肏进自己最柔嫩的软肉之际,容谨恶狠狠地张口咬住段云萧的肩头,随即出乎意料主动将屁股送入段云萧的巨根之下,让股沟紧紧贴住对方的两粒硕大囊袋。
段云萧被容谨的主动惊得一愣,随即便以为是自己强悍的性能力征服了这个口是心非的纯真青年,而后极其激动地压住容谨在他身上尽情驰骋、大干特干起来。
“啊啊嗯好舒服,你好厉害”容谨眨了眨眼,偷偷观察段云萧的表情,发现对方因为自己的表扬更加亢奋起来,肏干的幅度越来越大也越干越深。
容谨舒了一口气,先是放松自己的蜜穴,让段云萧彻底地肏了进来,而后用花核包裹住对方肿胀的大亀头,将肠壁蠕动着包裹住巨棒的柱身,然后就像一张水润柔软又紧致弹力的大网,一下子将猎物困住,整个蜜穴紧紧地包裹住段云萧持久不射的变态男根,无比磨人地一下一下收缩吮吸起来。
“啊啊你好会吸好会夹”段云萧发出几声低哑性感的呻吟声,猩红的眼眸迷恋地凝视着容谨的眼睛,低下头轻轻吻了一下容谨的鼻尖,而后低声告饶道“我错了,别夹了,都给你、给你”
随即他将双腿用力地夹住容谨那雪白柔嫩的屁股,濒死一般挣扎着飞快而大力地猛肏了几十下,肏得容谨浑身发软发烫、再度跟随着段云萧菗揷的节奏痉挛起来,最后段云萧一个深顶,亀头刺进花核,精关猛地大开,对准蜜穴内的花核强力无比地喷射出了延绵不绝的滚烫米青液
作家想说的话
于是没能赶上十二点之前= = 然后因为小谨的体质,会随着时间推移而变得越来越咳虽然不是他自己愿意的。
24十日阳寿
暗房之内交叠地粗重喘息声渐渐平息下来,重新归于寂静。
过了一会儿,才出现窸窸窣窣地整理衣物的声音。
“容谨对不起,我又”
不知过了多久,段云萧才结结巴巴地解释道“你的身体要紧吗”
“”
出乎段云萧意料之外,容谨的反应非常冷静,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而后道“这个密室是通往哪儿的,还有,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段云萧摸了摸鼻子“我没有进到药王谷,和那个胁迫你的阎不枉大打一场之后,心魔发作,勉强撑住来找素心圣手替我压制我的心魔了。素心的床下是一条可通往刑天谷地外的密道,以我的身份,也只能通过这种方式进来找素心了。”
段云萧偷偷瞄了一眼容谨,有些期待他质问一下自己和素心是什么关系。然而事实总是令他失望的。
“心魔入体段云萧,我希望这种情况没有下次了。”容谨撇过头去,发生过了的事情,再怎么恼怒也起不了作用。
“怎么能没有下次我的意思是”段云萧有些懊恼又有些委屈地看着容谨,活像一只被主人遗弃了的大尾巴狼狗。就差长一条朝着容谨欢快摇晃着的尾巴了。
“容谨,发生这种事情我应该对你负责,和我回中州剑宗、让我照顾你,好吗”
“你”密室的光线有些昏暗,但容谨也非常清晰地看到了段云萧那扑闪扑闪地仿佛写着我很委屈我被抛弃了这几个字的眼睛。和那个心魔入体只知道狠肏猛干的淫兽简直就是两个人一样。
扶了扶额头,容谨无奈地道我并不需要你对我负什么责任,我是男人。还有”
容谨顿了顿,眼晦暗地伸手握住心口的玉佩,轻声说“我心有所属。”
段云萧没有气馁。
只是有喜欢的人而已,又不是有伴侣,而且根据容谨上次的反应看来,很有可能那个人已经死了。
“但他不喜欢你不是吗”段云萧大胆地猜测道“甚至没有在你身边。而我能给予你很多他不能给的、给不了的”
容谨摇了摇头,只是沉默。
段云萧觉得自己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嘟囔道“那人究竟有什么好的”
容谨抬起头来看着段云萧,俄而声音沙哑地道“段云萧,你如此沉迷于我的身体,不是没有原因的,难道你没发觉,你每强迫我一次,都能平息你心魔入体时的狂躁吗这次你强迫我,后面的时候还能有正常的思维能力能说话想必比第一次好很多吧,难道你就不想想这是为什么吗”
“为”段云萧眼一闪,突然联想到素心圣手告诉他她正在医治一名纯阴之体“难道你就是被素心医治的纯阴之体”
他和素心圣手算是忘年至交。这次前来寻她一是探望,二是让她帮忙抑制他体内的心魔。
而在好不容易替他抑制稳定住心魔之后,几乎是可以称得上是州大陆的活化石、老怪物一般存在的素心圣手又和他聊起了最近州大陆所发生的几件趣事,最后一件便是关于那纯阴之体。
当时素心的表情极其不可置信地对段云萧道
我从未见过活了二十多年还保持着独立意识、如此性情温和气息纯净的纯阴之体,我真好是什么样的势力放着这么宝贵的鼎炉不用,非要将他如此呵护像一个正常人一样成长到鸿蒙后期这简直简直就是在与天抗衡、逆命而行
素心最后摇了摇头,眼底里蕴藏着身为医者的悲悯然而他竟然胆敢出现在刑天谷地,也就意味着那个保护了他二十多年的势力可能已经不行了。魔主殷九霄不可能会放过他的。他的命运终究会成为鼎炉禁脔一般的存在,可是他已经拥有了这二十多年的人生,猛然被当做修炼鼎炉,只会更加悲哀凄惨啊。
“不错。”容谨点了点头,而后弯了弯嘴角,露出两颊上可爱的两个酒窝,认真地说道“我在他的庇护下被他保护了二十多年,这条命,这个名字,都是属于他的。哪怕他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