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欢哭了会渐渐控制住情绪,抓过他的手放到自己胸口的位置“痛。”
藿莛东色一震,望着她哭得发红的眼眶,心头如同压了一块重石。
他亲吻她眼角的泪水,语气温柔“你又胡思乱想了”
“小舅,我们离开吧我每天都过得心惊胆战,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头”岑欢用力咬一下唇,还止不住狂落的泪水,“你让我相信你,让我给你时间,可我怕自己撑不下去了,我也许等不到你和我光明正大在一起的那天就疯了我不想逼你,不想给你惹麻烦,可我真的快要撑不下去了”
藿莛东望着她爬满痛苦的面容,心仿佛缺了一角,空落落的疼。
早就察觉这些天她有些不对劲,脸色不好,人也明显瘦了些,他知道她始终背负着层层压力,不论他给予多大的安慰和承诺都难以让她卸下那些沉重的包袱,除非
“岑欢,你看着我,”他吻干她眼上的泪水,引她看自己,“我答应你,就这几天之内把事情处理好,但你也要有心里准备,因为有些事情可能你一时难以接受,所以你现在要调整好心态,你答应过我给我一个身心健康完整的岑欢,对么”
岑欢哭得大脑发蒙,无法回应,窝在他怀里抽抽噎噎。
藿莛东直等到她睡着,才情严肃的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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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欢的反常让藿莛东在公司一整天都心不宁,他想起早上她泪流满面的抱着自己说快要撑不下去的痛苦表情,活了三十多年生平第一次觉得恐慌,仿佛生命里最重要的东西随时会消失一样,让他焦灼不安。
他知道事情已经不能再拖了,否则她真的会撑不下去。
掏出手机拨通一组号码,响了无数次,却是无人接听。
他一楞,换了号码重新打,结果一样。
困惑间,有电话进来,他一看是家里的宅电,想着状态极差的岑欢,心里涌现不好的预感,果然段蘅在电话那端说岑欢一直没下楼,上楼敲了许久的门也不见她开。
藿莛东色一慌,还没挂电话,人已经走出办公室。
以最短的时间赶回家,连小丫头喊他几声都没回应,径直上了楼。
开了门进去,床上岑欢蜷缩着身子团成一团,脸掩入被子里,手臂露出来环住自己的身子,连睡姿都那么无助而让人心怜。
看了眼时间,算算她已经睡了七个多小时,他走过去在床边坐下,伸手去拨她散落额前的刘海,手指一碰到她的额头,一片湿冷。
房内光线有些暗,他开了灯,这才看清楚她整张脸都是密密麻麻的汗水,而身上更是浑身都湿透。
“岑欢”他轻拍她的脸,拍了好几下岑欢才意识朦胧的睁开眼,只看了一秒又闭上,蹙眉咬着唇,似在隐忍着某种痛苦。
他掀开被子要给她换衣服,却见她浑身哆嗦,像是冷极了般,连牙齿都打着颤。
藿莛东迅速给她换了干燥的衣服,再来探她的额,却是一片滚烫。
他没有犹豫,抱起她下楼直奔医院。
他知道两人现在这种情况,其他医院是不能去的,所以载着她直奔妇幼保健院。而岑欢这次一病,在保健院住了两天烧才退下去。
藿莛东几乎形影不离,看着被病魔折腾完后仿佛瘦了一圈的岑欢,心头说不出的压抑和沉痛。
而岑欢虽然病好了,人却忽然比以前安静了许多。
藿莛东接她回到家,晚上她偎在他怀里,也依旧安静得不像话,他问一句她就答一句,有时候甚至只用点头摇头代替回答。
这样的岑欢让藿莛东越发感觉不安,而这些天他一直想解决那件事,只是想联系的人却一直联系不上,也不知道是出了什么问题。
这样又过了两天,藿莛东见她气色好了许多,虽然还是很安静,但其他并没有什么异常,也就没有阻止她恢复医院的工作。
这天他送她到医院,在她侧身欲打开车门下车时,他忽地一把拉住她,她一回头便没头没脑的吻上去,许久才放开她。
“下午我来接你。”他以指摩挲她被自己洗礼得娇艳欲滴的唇,忍不住低头又亲了亲。
岑欢淡淡一笑,回吻他一下,转身下了车。
藿莛东目送她离开,直到看不见了才发动车子赶往公司。
“总裁,刚才有个男的说是有人托他送来这个给您。”一进办公室,王秘书便把一个密封的超大信封递过去。
“一个男的”藿莛东皱眉,“王秘书,你也不是第一天上班,这种信件怎么处理难道还要我告诉你”
“不是,那人说里面这些照片对总裁很重要,能影响到您一生的幸福,所以我”
“行了,你出去吧,以后这种信件一律当垃圾处理。”
藿莛东抓起信封扬手掷向垃圾桶,由于信封过大,不但没扔进去,反而掉在地上,里头的东西泄出来,果然是一些照片。
王秘书走过去拾起打算扔进去,一看却楞住了,“这不是外小姐么”
藿莛东闻言面色一凛,人已经从办公椅上起身走过来。
王秘书立即把信封和照片都交给他,随后退出了总裁室。
藿莛东把照片全部倒出来散在办公桌上,所有的照片在他眼皮底下一目了然。照片上有岑欢单独行走的画面,而更多的则是和梁宥西在一起的情景。
其中好些张照片的背景是一家酒店,包括梁宥西把岑欢从车上抱下来到抱着她进入酒店,然后开了房抱她进房,每一个镜头的细节都很清晰,不像是偷`拍的,却像是摄影后重新剪辑的,所以画面才这么连贯清晰。
还有张照片是岑欢站在梁宥西的车旁,而梁宥西大半个身子倾过来,两人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