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衿……她被子衿抱回去了,只是不知道,他到底要做什麽。
又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个人分明进了一所房间,她被放在床上,身上的被子忽然被人扯了去。
浅浅倒吸一口凉气,想挣扎,但,她醒不过来。
手腕忽然一紧,她差点就要哭了,她一双手居然被他拉到头顶上方牢牢绑住,之後,两条腿被打开了,被大大地推到两旁,依然红肿的花ue彻底暴露,那麽羞耻……
她拼命想要睁开眼,想要挣扎着离开,可是,她无能为力。
有人在触碰她的下体,那根粗长的手指竟在她的花唇上缓缓拂过,很轻柔,一丝丝清凉的感觉从花唇上慢慢传遍全身,好舒服……
可她还没有舒服太久,忽然下体一紧,那根手指便在她毫无防备的情况下挤了进去。
浅浅下意识收紧小腹,粉臀无意识地抬了起来,两腿努力想要并拢,只想将他的长指弄出去。
但不想这样的後果,竟是让那根长指在自己的oue里更加深入。
“嗯……”她明白赫连子衿只是想要给她上药,可是,她没办法接受这样一个上药的过程。
不能,她不能……“嗯……”
头一侧,这次,彻彻底底睡死过去了。
……那是一个沦陷在生死边缘的日子,至少,对浅浅来说是这样。
很多年以後,每次想起那一天,她依然心有余悸,真的很怕,很怕再来一次。
她做了什麽?她其实真的什麽都没做,只是跳了一支舞,一支肚皮舞,尔後,整整一上午被折腾得体无完肤。
他逼着她跳,她不跳,他就咬她。
是真的咬,每次总会咬得她大声尖叫,每次,总会让她丢掉所有的矜持甚至尊严,跳,不断地跳。
哪怕两条腿发酸发软发胀,哪怕整个人像被抽空了一般,寻不到半点力气。
东陵默疯了,她是这麽认为的,他一定是疯了。
不然他不会一直要一直要,从离开正厅回到寝房,一直到晌午过後,两个多时辰,他不许她离开,不许她休息,只是让她跳,不停地跳。
可她一跳,他就会像着魔了一般,刚释放过的身体总是在最快的速度恢复战斗力。
最终,她在一次无法承受的悸动中晕死过去,晕在他的怀里,再後来,赫连子衿将她抱了去,可耻的上药,她其实是好意,可是,她还是在自己的羞愧中彻底昏死过去了。
迷迷糊糊中,她似乎看到了自己的坟墓,慕浅浅。在这个地皮贵得让人抓狂的年代,她居然有自己的坟墓!
是了,她在现代的时候真的已经死了,现在,她已经成了一缕孤魂,二十一世纪那个慕浅浅已经不在了……
墓前屈膝坐着一个男人,背影熟悉得让她指尖发凉,浅浅眉眼一亮,整个人顿时兴奋得想要尖叫,无声走到他身後,习惯性伸手去偷袭:“君四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