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公主殿大门到他的寝房不过是转眼的功夫。
风停了,燥热犹在。
依然是熟悉中透着陌生的听雪阁,依然是那张浅浅醒来後便每夜睡在上面的大床。
东陵默随手一扬,直接把她扔在床褥上。
滚烫的肌肤被撞得生生发疼,可这些疼痛,不急身下灼痛的万分之一。
她回头时,他已经坐在不远处的长椅上,端了茶壶一连灌了好几口,清寒的脸上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眼底也没有一丝波澜。
可他胯下的巨物分明已经昂首挺胸,巨大到几乎可以撑破他的长裤了。
慕浅浅真的承受不住了,跌跌撞撞从床上爬了袭来,摸索着向他扑了过去。
她说不出求他要自己的话,但,花ue很痒很难受,她真的想要,好想好想。
“想就自己来。”东陵默今晚是铁了心不想让她好过,哪怕自己两腿间的roubng已经肿胀滚烫得让自己几乎承受不来,他也还是忍着。
独自一人从公主殿逃出去,若不是他放风,她怎麽可能真的走得出去?
他只是想看看她胆子大到什麽地步,但没想到,她还真的敢。
翻了他的银票,拿了那点不值钱的东西,就这样走去出,打算浪迹天涯了?那点钱,要维持她过去那种奢侈的生活,能维持三天已经不错,她走出去,她能活下来?
想让她吃点苦头自己回来,只要她像昨天那样知道向自己认错,他也许可以原谅,但,没想到她不仅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反倒还在外头过得逍遥自在。
廉价粗糙的食物,低档简陋的客栈,她竟过得怡然自得。
他不知道自己在气什麽,但当意识到她离开之後真的能开心起来之後,他就气得想打架。
慕浅浅不是不知道他在生气,但他具体在气什麽,此时此刻她已经没有力气也没有心思去理会。
扑到他两腿间半跪下,她伸出颤抖的手,笨拙地想要解开他的裤腰带,但他穿的是宽厚的锦衣皮腰带,她根本不懂怎麽去解。
解了好一会还是解不开,她差点要因为自己的愚笨而哭出声了。
花ue好难受,好像有很多很多的虫蚁在啃噬一样,她要巨大烫硬的东西塞进去,要他帮忙驱走难分燥热的痒。
“默,默……”她真的哭了,连一条腰带都解不开!
小手落在自己胸前,胡乱将危危险险搭在身上的肚兜扯了下来,一手继续给他解腰带,一手捧住自己丰满浑圆的yuru便roucuo了起来:“嗯……我要,啊……默,我要……嗯啊……”
东陵默的呼吸倏地加重,藏在裤子里的肉茎胀痛难忍,看着她这笨拙又撩人的动作,她再不上来,连自己都要被她折腾惨了。
他粗重地喘着气,忽然拉开她的小手,随意扯了几下,青筋暴露的肉茎就这样弹跳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