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柳夏年却想到以后到了南方,或是在上海,或是在杭州宁波,就离陈墨染更加近了。两个人的距离也许就不是一个南方一个北方那么遥远了。陈墨染当初说过死都不会留在北京,她要回浙江,也许是到上海去,也许到家乡到一个小小的编辑,总比在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过一辈子好。
柳夏年没想到上帝在把她的窗户关上的时候,让她看不见那里的光芒,却找到了走出这间屋子的大门。
柳夏年没打算就现在告诉陈墨染,等挑一个好的时间,就把这个消息告诉她。柳夏年总觉得幸福太多了,一下子全部耗尽了太浪费了,陈墨染是一个贪婪的女人,就好像吃巧克力一样,她会一刻不停的吃下去直到全部吃完,而柳夏年却有着节制,陈墨染是一个感性的动物,她的感觉永远比思维来的重要,柳夏年却弥补了她的缺点,她冷静,沉着,思维方式接近于男人,却有着女人的那种敏锐,只是却少了一点的感性。
两个人无比的契合,让柳夏年有时候想,是不是自己和她合起来,就是一个完整的人。
陈墨染沉浸在自己的幸福里,把脸埋在柳夏年的胸前,开始的时候还安分的搂着她的腰,渐渐的开始动手动脚抚摸起来,柳夏年的腰比陈墨染的还要来的细,而且结实,陈墨染喜欢着她的腰也妒忌着,手从柳夏年的衬衫的下摆伸进去,在她的腰上来回的用手指划着,让柳夏年的经为之颤抖。
柳夏年在陈墨染的耳边说“现在才是早上九点哦。”
陈墨染咬着她的锁骨说“刚好吃甜食。”
柳夏年笑着说“你个不知道满足的小女孩。”
“你最近都没有满足我。”说着,陈墨染不满的咬了柳夏年的锁骨一下,然后搂住柳夏年的脖子,抬起脚尖,舔着她的脖子,柳夏年说“我怕你没有精力考试。”
“错,劳逸结合才是最重要的。”陈墨染的舌头描绘着柳夏年脖子上的那个不明显的喉结,在柳夏年快速吞咽口水的时候,皮肤下硬硬的一块肉剧烈的上去下来。而陈墨染玩的不亦乐乎。甚至用牙齿去咬住固定她。
柳夏年搂着陈墨染的肩膀,把她的头拉离自己的脖子,说“我真会觉得我是在跟一只吸血鬼。”
陈墨染露出小虎牙,奸笑。
柳夏年弯下腰拦腰抱起陈墨染,本来这个姿势如果配合得当的话可以做到非常的完美,可惜柳夏年发觉自己的臂力抱起陈墨染还是有点苦难的,而陈墨染大叫一声,倒不是因为惊喜,而是一种及其绝望的语气。
柳夏年放下陈墨染,让她双脚着地,摸着她褪去了粉红变得苍白的脸,说“怎么了,弄疼你了”
陈墨染把她的脸皱成一团,说“好像好朋友来了。”
柳夏年的全身变的僵硬,她干笑着说“你确定”
“我骗你有钱拿么”陈墨染吸吸鼻子,哀怨的看了柳夏年一眼,迅速朝浴室走去。
柳夏年的头抵着门板,叹气。
过了片刻,陈墨染扭捏的走出来,拉拉柳夏年的手,小声的说“其实我们还是可以”
“我没闯红灯的兴趣。”柳夏年给了陈墨染一个僵硬的笑。
陈墨染低下头,柳夏年甚至可以看见压在陈墨染头上的黑色的乌云,黑压压一片,心情也跟着沉重起来。
柳夏年板起陈墨染的头,说“小染,又怎么了”
陈墨染的脸上滑下两道晶莹的泪痕,而眼睛中,还有无数的泪水等着流出来,前赴后继。
柳夏年轻轻吻干她的泪水,陈墨染的睫毛颤抖,在她的唇中,感受到了被呵护的温暖。
柳夏年说“为什么哭明明好好的。”
陈墨染咬着嘴唇,说“一个礼拜后就要走了,你要一个月才能来找我,我们我们我只是想抱抱你。”
柳夏年听了以后不住的叹气,说“乖哦,这是小事情,干吗要哭呢难看死了。抱着你,我现在就抱着你。”
柳夏年抱住陈墨染,把她的身体纳在自己的怀里,她贴合着陈墨染的身体,手环在她的背后,两人的身体间,没有一丝的缝隙。
“就这样抱着,就很幸福了不是么”柳夏年低头,对陈墨染说。
“该死的,我为什么要做一个女人。”陈墨染懊恼的说,用力抱住柳夏年。
柳夏年轻笑。
离别前的一个礼拜,陈墨染变得很忧郁,平时这样每个月一次的洪水泛滥的日子里,陈墨染都喜欢缩在角落里一动不动,像是一只要冬眠的熊,而这几日却死黏着柳夏年,她做饭的时候黏着,出去洗衣服的时候黏着,连要出去逛街都不肯离开片刻。
柳夏年知道陈墨染只是觉得要离别了,很不乐意,看到她一脸别扭不满足的样子,也觉得现在的情况实在是太叫人沮丧了。想要拥抱更加贴近,却发现只能这样的暗自忍耐,身体靠的很近,可是很多的时候却总觉得还有些地方可以更加亲密的,不满足,却有力使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