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夏年的舌头跟着手指一个节奏,进出进出,一软一硬的搭配,让陈墨染觉得自己在燃烧,整个身体就好像冰激凌,在柳夏年的舔弄下,化为了水,尽情的流淌。
当伸进去第二根手指的时候,陈墨染的呻啊吟啊声提高了一个声阶。她抓着头下的枕头,来回的晃动着头。
快感像是一点点积攒起来的雪,轻飘飘的落下,然后慢慢的堆的高高的,在一个时候雪崩了,快感爆发了,陈墨染的手紧紧的抓着柳夏年的头发,大腿把柳夏年的耳朵夹的生疼,柳夏年耳朵上的耳钉尖锐的刺着陈墨染的大腿内侧的肌肤,可是,在痛背后却是一种连绵不绝的快感。
陈墨染看着天花板,觉得自己快要瘫痪了,肌肤上的汗水从毛细孔里出来,把她全身都覆盖了,她觉得自己现在在海里,被微微波动的海水包围着。大口的呼吸着,鼻音声重重的。
“舒服么”柳夏年在她耳边问。
“恩。”陈墨染乖乖的点头。
柳夏年在第一次就发现,高啊潮后的一个瞬间的陈墨染会有微微的失,特别的乖和温顺,像是一个刚刚被吻醒的睡美人,面对眼前的骑士,被性啊骚扰了还不知道,反而傻傻的问“你是来接我的么”
“可是我还没有。”柳夏年抓起陈墨染的手,探往自己的下半身,下面已经湿透了。
“需要我教你么小女孩。”柳夏年笑着说,因为陈墨染的手指的来回抚摸而发出舒服的鼻音。
“哼,少瞧不起我,你会的我都会。”陈墨染不甘示弱的说,倔强的小白兔被充满色心的大灰狼带进了陷阱。柳夏年就乖乖的躺着,享受陈墨染的笨拙的服侍,不过靠陈墨染不解人世的手段的技巧,柳夏年相信,这辈子都在高啊潮的边缘徘徊,索性由陈墨染主刀,自己辅助,抱着陈墨染柔软的滑腻的肉体,埋头在她的丰满的胸前,一边细细的呻吟着。
陈墨染为了表现自己不输与柳夏年的技巧,更是费尽心机的讨好她。在感受到自己的手指被柳夏年的紧紧裹住以后,骄傲的笑了。
看见柳夏年在高啊潮中的脸,添了一分女性的妩媚,把那还带着热气和的手伸进柳夏年的嘴巴里,调皮的笑着说,你的味道哦。
柳夏年有了略微的楞住,立刻回复到精明的状态,狠狠的吻住陈墨染,分享着她嘴巴里的味道。
陈墨染尖叫着说“为什么还来”
“还不到半夜,我睡不着”
“可是我要睡觉。”
“你睡好了,做梦都能被伺候到高啊潮不是很好的事情么”
“你这个女流氓,别摸了”
“乖,你看你都舒服的叫出来了,还说不要,你这个女人真是口是心非,学学我,要就大声的叫出来。”
“那你叫啊叫啊”
柳夏年发现自己真的叫不出来。算了,还是埋头苦干吧。
俗话不是说了么夜还很长很长反正,手指和嘴巴是会合作下去的。
一早起来就是十点,当看见一边的透明的闹钟上出现的数字后,陈墨染重重的倒在柔软的床上,锤着床,懊恼的尖叫。
柳夏年冲进来,坐到一边,关切的问“染,怎么了”
“都是你都是你都是你”陈墨染指着柳夏年,一连说了无数个都是你。看着陈墨染精气十足的样子,看起来不像虚弱无助的样子。
柳夏年还稍稍有点担心昨晚处于某些目的,做的有些过分了,把她累的到了最后都是叫的声音都没有了。看样子她的恢复能力还是非常强大的。遂放下心来,说“好吧,我的错,吃午饭了。”
呜呜陈墨染把脸埋在被子里,为自己无耻的堕落而哭泣,太无耻了,没有原则,简直,简直是啊
穿着柳夏年的睡衣,里面空荡荡的,柳夏年洗了陈墨染的内衣,而且是手洗的,当陈墨染知道的时候,她的可爱性感的做了她的内衣的布料已经滴着水挂在阳台上了 。
陈墨染傻傻的看着那些洗干净的衣服,然后看看酷酷的柳夏年,沮丧的说“这事情,不该你来的。”
柳夏年耸肩,无所谓的说“我喜欢什么事情都自己做,更何况,你会洗么”
陈墨染举手投降,她最不擅长的事情就是做家务,所以说,她不是个合格的传统知识分子家庭教育出来的良家妇女。亏陈妈妈还是人人皆知的贤惠的代表,她除了那张脸继承了她妈妈的,其余一律ss了。
“所以就由我来做了。”柳夏年轻笑着说。
陈墨染沮丧的捂着脸,说“很那个你知不知道”
“哪个害羞不好意思你到不能控制的叫我快点快点的样子,你的下面的味道,我都知道的一清二楚,你还计较什么呢”柳夏年有点坏笑着,用那么平静的语气说着让陈墨染发狂的话。
“你你我不想跟你说话。”陈墨染发现自己的脸皮绝对比不过她,丢下几句没有任何杀伤力的表达愤怒的话,灰溜溜的败退。
想到那次,陈墨染就觉得心里纠结,即是一种甜蜜也是一种羞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