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眼睛,又能看到什么呢。
不过想到自怀y后,便没去寺庙看刘子业j次,刘楚玉还是让人抱来了七七,喂过n之后递到了刘子业怀里。
刘子业欢喜地将小小的婴孩接了过去,小心翼翼的抱在手中,只念叨阿姐的孩子,不知生的多可。
也不知是不是常年在佛前的关系,刘楚玉如今看刘子业,只觉得他整个人气质变化了很多,他身上找没有了当初的暴戾与乖张,反倒有种看透了世事的平和与通透,以及早些年压抑在宫廷里,不能透露出来的孩子气。
身为长姐,她亦生出些许欣w来。
孩子都嗜睡,七七吃过n,没一会便含着手指呼呼睡了过去,刘楚玉让侍nv将孩子抱去睡觉,坐下陪刘子业说了会话。
“隔壁院的房间应该收拾好了,我让人带你过去吧。”刘楚玉也困,坐了会便忍不住要送客。
“阿姐——”
刘子业跟着她起身,顺势从后面抱住了她。
房间里虽无他人,但侍nv就在隔壁,刘楚玉顿时有些慌了,低声呵斥刘子业放手。
“阿姐,丰满了些。”刘子业抱着,在她身上蹭了蹭,才嬉笑着撤回手。
“说的什么胡话,让人听到了该怎么想?!”刘楚玉训斥他。
“当然是实话。”寻找气息靠近她,低低吐了一声,才满意的退开人,任刘楚玉叫了人来将他领走。
带着孩子外出玩了一天,刘楚玉着实有些累,洗了个澡,沾着枕头便睡着了,半夜醒来却听到了身边的呼吸声时,吓得差点没尖叫出来。
对方看起来很眼熟,刘楚玉撑起身子,借着月光看清一旁的人,不禁咬牙蹙眉起来。
“阿姐你醒了…”感到身旁人的动作,刘子业也撑起了身子,嗓音迷糊而沙哑。
“你怎么过来的?!”刘楚玉本想说‘你怎么过来了’,话到嘴边又想到刘子业眼睛根本看不到,于是又很好他怎么到自己房间来的,训斥的话语一下子拐了一个弯,便只剩惊讶不见怒气。
“当然是闻着阿姐的味道过来的。”刘子业见此,得寸进尺地抱住刘楚玉,下巴抵在她的肩头,沉醉嗅着她的气息。
“别闹!”刘楚玉恼了,低声呵斥他。
“阿姐——”刘子业根本不吃她这一套,抱着她,像个没断n的孩子一般撒娇道:“阿姐,我好想你。”
摩擦间刘楚玉感到了刘子业的不规矩,她想要挣开他,又怕折腾大了闹出什么声响,引来值夜的丫环。只好压住想要发火的冲动警告道:“知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我知道。”刘子业压着她,贪恋在她怀中磨蹭,“我不乱来,我怕只是想抱着阿姐睡觉。”
睡觉?即便是这样的姿势,她都感到有个东西搁着了自己。
刘楚玉瞪刘子业,对方却什么都看不到,抱着她不肯松手。
“别动手动脚的!”感到身上不规矩的手,刘楚玉又呵斥了他一句。
“那我可以动别的地方吗?”刘子业颇有意味的暗示,感到怀中的人真的有些怒了,才规矩了双手撒娇道:“我真的只是想抱着阿姐睡觉而已,可刚才阿姐一动,我没忍住……”
敢情这是怪她了?
刘楚玉还没开口,刘子业抱着:“阿姐帮帮我,我疼的难受。”
“松开!”
“阿姐……”
“松开!”
“阿姐……”
“我让你松开!”
“……”
刘子业到底松开了她,刘楚玉侧了个身,刚准备继续睡觉,却听到窸窸窣窣的衣f摩擦声,还有很细微的chun。
“刘子业!”
刘楚玉这声呵斥有些大声了,对方却扑过来捂住她的嘴,沙哑而艰涩的声音开口道:“阿姐小声些……”
他沉重的身子紧紧压着她,松开的衣f出肌肤相贴。她感到他身上炙热的温度以及下身滚烫坚y的物事,忽然不敢再乱动了。
“刘子业,你别乱来——”
没说完的话被他吞咽在口中,他低头同她唇齿j缠,摸索着她的曲线,解开她的衣衫,炙热的唇舌往下不住,虔诚地亲吻她每一寸肌肤。
智渐渐乱了,刘子业的一再挑弄下,刘楚玉浑身难受的厉害,终于在他分开她双腿,抵上身来时,半推半就地答应了他的要求。
孤独的月亮在苍茫的夜空悬挂,微弱的光线透过窗外的缝隙照了进来,刘子业大力的征伐让刘楚玉忍不住想要尖叫,却又害怕被人发现,不得不抓紧了身下的床单,咬唇拼命抑制自己喊叫出声。
带着些许甜腻的yn气味在黑暗的房间蔓延开来,刘楚玉扭曲了一张脸,不住承受这身上男人的冲撞,也不知过了多久,才一身透s,jochun着瘫软在床铺上。
翌日醒来,刘子业早已不见了踪迹,刘楚玉看着狼藉的床铺,连忙换来侍nv换下,又打水洗了个澡,才去大厅用早餐。
何戢已经离开了,刘子业还未起床,饭桌上,褚渊看着刘楚玉有些泛黑的双目,关切地开口道:“阿玉昨晚没睡好?”
“唔。”刘楚玉低头应了一声,也不敢过多解释。
倒是褚渊瞥到她脖子间隐隐的痕迹,若有所思地转了转眼珠。
七月一过,天气日渐入了深秋,当满山的树叶jyuh透的时候,怀敬总算是来了。
那是一个还算晴朗的午后,碰巧褚渊和何戢都在,两人望着刘楚玉小跑迎出去的样子,彼此对望了一眼,各怀心思。
“听说过了今年冬天,皇帝要调你去北边驻守?”褚渊忽地问何戢。
“恩。”何戢头也没抬,淡淡应了一声。
“若真要去了北边,只怕以后一年也只得回来三两次。”褚渊的语气似有些惋惜,“对了,你告诉阿玉了吗?”
“还没有。”
“准备什么时候说?到时恐怕阿玉该难过了。”
何戢没有说话,望着棋盘的目光不禁向刘楚玉奔出去的目光瞟了瞟,许久后才提醒褚渊道:“该你落子了。”
……
当晚,还不到晚饭时间的,何戢同褚渊便都已各自有事为由先行离开了。刘楚玉同怀敬用过晚饭,去给七七喂了n,便早早回了房间。
离别一年余,他们之间本该有很多话要说,但看着彼此的眼睛,他们又觉得有些事说不说都不重要。
相聚的时日有限,每一份每一秒都不该辜负。
怀敬俯身贴近刘楚玉,唇轻轻地落下,在她的唇上缓缓辗转吸允,极尽温柔之能事。她却耐不住这样的折磨了,狂乱地吻了回去,腿无意识的滑动,摩擦着他的身t,有意无意间擦过那一处坚y。
“公主。”他还是喜欢唤她公主,不管在床第间还是在别的地方,他总愿意纵容她,永远高高在上。
“公主似乎胖了——”他摸着她圆润的脸蛋,“看来他们将你照顾的很好。”
“恩。”她点头,抵着她的额头倾诉,“可是我想你……每日每夜都想。”
怀敬的眸子更加沉暗下来,蕴集的qngyu终于让他失去了一贯温存,猛地低下头来摄住她的唇,灵巧的舌毫无忌惮地深入她的口腔,和她的纠缠在一起。
衣衫尽褪,杂乱地散落在矮塌下。男nv急促的呼吸j杂在一起,不时地溢出shenyn。
他压制着qngyu,并不急切,只是用包含感情的双眼看着她,把她的身t一次次贯穿,动作缓慢而坚定。
她亦望着他,扭动着身躯迎合shenyn着,轻唤着他的名字,“怀敬……怀敬……”
不同褚渊同何戢,她同怀敬就如牛郎织nv,一年才得见一次,她抱着他,非要同他融为一t,感到了他的坚y深入她的t内,似乎才能填满她的思念与空虚。
极致的欢愉在肢t的j流中蔓延开来,怀敬有力的身t在她的身t里探索着,近乎于饥渴地索求着,不知疲倦,直至她抱着她,在他怀中安然睡去。
再次睁眼时,身上的人仍在耕耘,然而她什么都看不到,只听到头顶粗重的chun,以及j合处让人脸红心跳的声响。
“没点灯吗?”她摸索着仰身,同样结实的x膛,但其温度和手感告诉她,这并非怀敬。
“怎么了?做噩梦了吗?”身上人动作一滞,何戢熟悉的嗓音带着j丝紧张微响在她的耳边。“我点了灯,没事的,我在这里。”
鼻尖是熟悉的气息,不管是身上男人的,还是周遭的。刘楚玉渐渐放松下来,身上的人又开始动作了起来,一边动作,一面在她耳边絮叨:“子乔被子谋接走了,婧儿一个人怪孤单的,我们生个孩子,也好给她作伴……”
刘楚玉忽然反应过来这是何时何地,然而又生出一种物是人非的沧桑。
难道一切都是她的梦,她并没有恢复视力,刘子业亦不在人世,七七更不曾存在过……还是如今的一切才是大梦一场。
身上的男人还在冲刺,快感一bobo漫过身子,让她再无力思考。
庄周梦蝶,蝶梦庄周。哪边是真哪边是幻她已分不清楚。
浮生若梦。
她只愿,她的同她的男人,都不要被辜负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