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高潮喷涌而出的蜜液溅在向昊泽高挺的鼻梁上,他伸出舌头去舔娇嫩的花穴,又引得云嘉一阵战栗。
向昊泽满意地抬起身子,大手在云嘉柔嫩的大腿肌肤徘徊:“嘉嘉敏感了不少,便宜向晋轩那小子了。”随后解开皮带,从内裤中掏出自己的巨物,就着腿间粘腻的液体,抵着花穴入口摩擦:“夹紧点。”
云嘉嘤咛一声,有点不情愿地并拢了双腿,粗大的阴茎在腿间冲刺,硬硬的耻毛和龟头重重刮在阴蒂上,花穴甚至饥渴得张开了小嘴想要噙住肉棒。
向昊泽喘着粗气笑道:“真想把你就地办了。”
云嘉胸前的睡裙布料被撕开,两团小兔子欢快地跳着,本来白皙的肌肤上布满了紫红的吻痕。
“你每次都要这么粗暴。”云嘉抗议,“我这几天都没办法穿露锁骨的衣服了。”
“那么我的建议是不穿,或者在家只穿给我看。”向昊泽毫不留情地驳回抗议。
数十分钟后肉棒终于释放出浓浓的大股白色精液,向昊泽从前面抽过湿巾,仔细给两人擦拭好身子,又把人从后座上拽到怀里温存。
云嘉懒洋洋道:“你射了好多噢。”
向昊泽简直要爱死她在这方面无所顾忌的直白,最能撩拨他的情欲。向昊泽按着云嘉深吻,回答道:“因为除了心肝你,再没有别人让我硬了。”
云嘉根本不信他这鬼话。因为被向家两兄弟在这方面开苞得早,她对男人这个物种总有比同龄人更深刻的理解,说白了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她知道自己在向昊泽心里的地位不可动摇,但女人总是多疑的,不论是成年人的成熟爱情还是小女孩的一厢情愿。
向昊泽看她表情不对,立刻解释:“小心肝,我发誓只有你了。”他倒真没撒谎,不可否认他之前有过女人,但在对云嘉生出男女之间的情意后,他对别人再也没了兴趣。就像是尝过了山珍海味后,清粥小菜就再也没了味道。
向昊泽还记得云嘉第一次在他的指奸下高潮,白嫩的小脸迸发出迷人的光彩,殷红的唇吐露令人难以自抑的喘息,几缕头发被汗水打湿散在一边,小小的身躯像初次绽放的花骨朵,他当时下体就硬得快要爆炸。
云嘉凑过去吻他:“勉强相信。”
“你这次怎么突然回来了?”她问道,“上次走的时候还给我说要去很久。”因为一些工程什么的。
“提前解决了,”向昊泽怕她冷,用自己外套把人裹起来,“这次可以陪你很久了。”
“真的?”云嘉欣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