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喻动作微顿,嘴角翘了起来,唇瓣至她鼻尖,碰了一下,蜻蜓点水,“这不插着吗?怎么?还吃不够?那我再快点?”
也不等她回答,他再次动作,肉棒深深贯入,挤开层叠宛转的媚肉,顶住花心猛戳。
最柔嫩最敏感的那一点被男人掌控住,尤黎尖叫连连,生理泪水如花露坠落,娇躯无助抖动,小穴因刺激不住收缩,以男人深切快感时,自己也飘然欲望云海之巅,不可自拔。
“好爽……要啊……好舒服……咦?……不要拔出来……不要……”
体内骤空,空虚感逼仄,只觉穴里有虫蚁在噬咬,尤黎委委屈屈,水水的眼儿望着男人的脸。
他漂亮又冷硬的眉目间,有罕见的柔情,手里多了只樱花色小罐子,修长的手指抹上些许,细细涂在她红媚的小穴上,“涂药呢,别乱动,小穴真要插坏了,你舍得我可舍不得,这张穴还要留着给我操一辈子呢。”
清凉舒缓,疼痛降下来,林喻再次侵占小穴,让她达到高潮后,不顾自己肉棒还硬着,拔了出来。
水流调大,伺候尤黎洗了身子,浴巾裹着,抱回了床上,循着她白肌上的痕迹,每处都抹了个细致,腿心小娇花更是如此,里里外外都涂了厚厚一层。
情欲褪去,药劲儿也缓过来了,尤黎思渐渐清明,欺骗、强暴与伤害,如此对她的男人就在眼前,她却陷入了深深的无力,唯有用一双美目仇恨地瞪他。
林喻自是混不在意,她也盯不出个洞来。
腿间欲望催促着,他着了浴袍,从行李箱里取出个小箱子,拿出几枚药盒,掰出两枚胶囊,和了药剂,汲进注射器里,针尖刺入左臂静脉。
尤黎观摩了整个过程,他绝口不提,不解释,她好得要命,但她不想问,干脆撇过头去,一会儿小脑袋转了过来,粉唇张合,“你是在注射毒品吗?”
林喻瘫在躺椅上,姿态闲散,刚把香烟点上,吸了两口,烟雾在他面前散开,“我怎么会碰那东西,不是毒品,是药。”
“什么药?”
他笑了一下,“救你命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