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鋆芷与胡璇同是如是想,宴子桀宠幸过多少女人,怕是他自己都记不清的,却能哪一个都叫得出封号麽叫得出封号,也记得住姓名麽
“妾庄氏是陪同阮娘娘一同来这一处,妾掘劣,不善琴艺,对阮娘娘提起过,娘娘便说公子的琴艺好,带妾身过来,看看公子是不是愿意相授。”庄莹面上微微潮红,垂著头,说话的声音也是轻飘飘得让人心动。
“”宴子桀笑著点点头,落了坐,特别坐在庄莹附近的地方“朕有些日子没见你了,你倒仿佛也富贵了,怎麽朕宫里的人,都一天天的发起福来,你们是要找些事做做。”
“皇上说得是”庄莹微微含笑,阮鋆芷却媚眼一挑,含著豔美的笑意“妾什麽也不做,没事就散心喝茶,养好了心情。”
宴子桀这时心里也是有些介怀,自己还是头一次与胡璇和阮鋆芷这样相处在一起,怎麽她就没半分的不自在,侧眼藐藐胡璇,一如既往的微微含笑,几乎和庄莹的态同出一辙,这两个人都是垂著头,目光没什麽焦集,任何时候都是平平淡淡的样子。
玉柳奉上茶来,阮鋆芷适时的告退,庄莹也便跟著起身。便在这时,庄莹的身子往往摇晃了几下,险些站不稳,阮鋆芷都还没发觉,宴子桀倒先一步来到她身边,伸手扶住她纤弱的腰身,柔声道“哪里不适了”
“”庄莹看清眼前人,在这麽多人面前拥著自己,羞得一张小脸刹时通红,慑声道“最近只有些晕眩,想是没休息好,让皇上担心了。”
“现在才有几分血色。”宴子桀对女人总是不时的流露出宠溺的情,让胡璇尴尬的转开眼。
“看你面色不佳,朕一会儿传人去你那里看看。”宴子桀说完,才放开她,任她和阮鋆芷双双退去。
转身回到胡璇身边,态自若,接著拥他入怀,问道“最近可好些了”
“拖皇上的福,好些了。”胡璇强扯著笑容,也不正视他。这里是他的家,这里的女人都是他的家眷,自己是个没名没份的男宠自己没资格不高兴。
“嗯,有什麽不舒服,要跟御医说,你身体不好,不要苦了自己。他们再医你不好,朕就抄了他们的家”说著,不由得把脸凑近胡璇,在他脸颊上印上一吻。
胡璇就那麽点点头,也没闪避,面上总是一幅即不趋颜附势,也不避人千分里的淡笑。
宴子桀看著他秀美的侧面轮廓,长长密密的睫毛微微的震动,两个人肌肤相接,可以嗅到他身上淡淡的清香,便不由得身子燥热,欲火燎身。
这阵子他倒没少在韩越之那里流连,也找过别的女人侍寝,可是太久没触碰胡璇,一见他还是难以自持。可他身子又弱,再一个不小心伤了他也悲自己所愿,强行忍下自己那念头,站起了身“朕还有事要忙,最近西砥挺乱的,朕要加些小心,你自己好好保重,有事就让玉柳他们到朕那里报一声,别苦到自己。”
“谢皇上关心,胡璇记得了。”不动声色的送走他,胡璇才松下一口气,刚刚竟然被他拥吻,久违的燥热情绪让自己险些不自持若是再引得宴子桀逼自己吃药怕是也见不了几个日出了吧。
宴子桀哪里有什麽国事,前脚出了暖玉阁,便命人到庄修媛那里传话,今天传她待寝。
那女子是攻打桐西关之前自己翻的牌子,还足足迷了她几日,心里一开心,赐了她个修媛,宴子桀还记得昏黄的灯光下,她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的样子,从去了桐西关再回来,有了胡璇在,便也自然的不记得这个女子,今天一见,仿佛又可以找到什麽来填补什麽的感觉具体是些什麽,宴子桀却懒得去多想。
美美的在浴殿入浴,再回到自己扁试云雨的龙塌,已经心猿意马的开始瞑想,年轻健壮的身体,早便勃然欲试起来。
就在这时,殿门轻启,安公公小跑著过来,急声道“禀皇上,庄修媛在寝宫中昏倒了,怕是过不来了,要传别宫宫人麽”
“昏倒了是怎麽了传御医去看过麽”宴子桀兴头上又被一盆冷水浇了下来,一个挺身由塌上坐起,气急的问道。
“回皇上,还没呢,老奴这就去传话。”
“快去快去”没来由的心情不佳,气急败坏的坐起身,摆摆手,斥退了安公公。
倾国3─颠覆章二十一完待续
倾国3─颠覆章二十二
倾国3─颠覆章二十二
长夜寂静无聊。今天想这个庄修媛来侍寝,就偏偏这麽巧,她赶来的时候晕倒在宫中,竟是也有了两个月的身孕。
心里想著的是这个人,再招别的便提不起兴致的感觉。命人备了酒菜,宴子桀索性到了胡璇这里与他把酒邀月起来。
宫里没什麽男子,说起喝酒这码子事儿,宴子桀争战沙场的时候,与原拓张劲也常常为之,大口酒大块肉,那时候一心攻入宴都复国,何等的豪情万丈再往前的时候,就是在宫里,常常这样陪著胡璇。
那时候胡璇还是太子,他偏爱音韵,自己为著讨好附势於他,常常随著他的音韵舞剑。现今是不用了,可是看著胡璇专心的为自己抚曲,总觉得少了些什麽。
那时候,他是心中毫无介蒂的与自己在一起,而如今呢自己是皇上,他要陪著会不会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