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银钱,子桀便有救了。龙腾小说 ltxsba@gmail.com
宝伶此刻也又由阶梯跑上楼来,一边喘着大气,一边没好气的道“王家哥哥定是不会收这银钱的。”
“此话当真”胡璇也不及多想,此刻倒像是他生怕人家改了主意,不肯付这么多钱。
需知这兵荒马乱的年头,千两白银,买个人的价都够了。
胡璇当然知道在场有多少个人,用怎样惊异或是鄙视的眼光看他,有多少个青楼女子用妒忌的情看着他,他说出这句话来,又怎样降低了自己的人格可是这一刻,一切都不重要了,他就想着拿到这笔钱,子桀便有得救了不就是挨过这一夜么这肮脏的身体,经受这种事情,又不是第一次了
那姓罗的眉头一挑,得意之极的笑道“罗爷我是什么身份,会因为这点银钱失信于你么”
“如此全凭罗爷吩咐就是了。罗爷,你让这些护院们退下吧。我依你就是。”胡璇淡淡的一笑。
“哈哈哈哈”姓罗的男人大笑几声,一摆手,那些护院便乖乖的松了手。男人靠近了胡璇,将他拦腰一搂,用一打子银票在他脸上轻拍了两下,胜利了似的瞄了一眼那姓万的青年,便哟喝道“给爷带路,要间上房”
廊里的丫鬟便出来带路,胡璇就这么茫茫然的,被满身恶心酒气的汉子搂着,进了一处厢房
房中的床板发出“吱吱咯咯”的响声,混着男人粗声粗气的喘吸声,和让人几乎发狂的肉体撞击的声音,胡璇紧咬住嘴唇,抓紧身下的褥子,祈求时间快一些过去。
身体剌痛着。比每一次被宴子桀强行施行的交合都要难以忍受,发自心灵底处的抵触。
“唔呼妈的你这身子”男人的脸上因为猛力的运动变得涨红,而且青筋暴露,豆大的汗水时不时的抖落在胡璇白析的肌肤上,他用力的扳开眼前美人的双腿,极力的把他完玉的身体收入眼底,口中含糊其词的念着“你这身子当真好受用老子干过的多了你的屁股却是最他妈的爽的唔张开点再张开点别夹得这么紧唔”
“一、二、三、四、五”胡璇紧闭起双眼,记不得数到多少的时候,再重头数起。与其这样痛苦的被侵犯,想些不搭边的事情挨着也好。
明天早上,就可以给子桀买几斤好的药了。上好的冬虫草、云归,一千两银子能买多少呢只剩十几二十两生活用就好了,剩下的全买药材不行,还得给子桀买套体面的衣服,他一定讨厌死了一堆补丁的破衣衫子桀子桀你要好起来才行胡璇扯着身下的褥子,越抓越紧。
那男人就像发了情的雄性动物一样,完全不顾胡璇的死活,一次又一次的掠夺他的身体直到最后,他累得像一头死猪一样伏在胡璇的身上睡了过去。
比起每次被宴子桀折磨得死去活来,这个男人再卖力气也不会让胡璇难撑到昏死过去。不过身体的那个部分,本就不能适应异物的侵入,胡璇吃力的推开身上的男人,捡起散乱在地上的衣衫随便的套在身上,更没忘记拿起桌上放着的一打银票,踉跄着出了门去。
天已经放明了。艳月阁里的姑娘睡的睡了,陪客的也守在厢房里,长廊中只剩下几个等在门前侍候里面陪客姑娘的丫鬟。她们都有各自要服侍的姑娘,胡璇接的这个客人不记在阁里的帐上,自然也没人来理会他。
回到自己换衣扶琴的厢房,胡璇免强换了几次水清理了身子,换回自己那套粗布衣衫,带着用身体换来的一千两银票,离开了艳月阁。
拎着几斤上好的药材,胡璇的心里低乎轻松了许多。买药的时候,郎中告诉他,最坏的情况病人也能转醒的。还定好了明后天便再为宴子桀出诊一次。想着万一宴子桀醒了,一定要好好给他补补身子才行,胡璇又买了二斤熟牛肉,一条薰鸡腿,和几只肉包子二斤白米。
路过衣饰店,本来胡璇看中的都是些价值不菲的衣装,可惜想想接下来的日子,还是买了套质地一般,样式还算好看的衣衫包了回去。
似乎出了身体传来的阵阵剌疼,胡璇便要忘记了昨夜发生了什么事一般。即便心底再大的痛苦,也被迫不急待想赶回去煮药、看宴子桀醒来的喜悦心情压在了心底
一碗上好的汤药给宴子桀喂了下去,和平日里一样,没有什么变化,他依旧那么昏睡着。胡璇盼得整个人都没了睡意,就抱着双膝,静静的坐在他身边,仔细的盯着宴子桀看,恨不得从他微弱的气息、偶尔晃动的睫毛中找出一点他要清醒的片兆一直到日落西山,喂下第二碗药宴子桀仍旧那么昏睡着
好像希望随时会破灭一样。那些不祥的想法便在这个时候,像是很快就要降临的灾难一样,让胡璇胆颤心惊昨夜里一幕幕让人做呕的画面也在脑海中翻涌出来夜风吹着黑暗的林子沙沙的响着,仿佛整个天地的混沌之间,只剩下了饱受屈辱的自己胡璇终于忍不住,把头埋在抱着的双膝与胸口间,无声的饮泣着
如果可以,为什么不让这无能的亡国储君代替一个骁勇的君王去死如果可以,为什么不让这不堪的身体代替一个生龙活虎的男儿去受这份病苦为什么为什么这么了无生趣的人要活下继续忍受煎熬,忍受不堪的回忆,被爱人伤害的回忆、被人侮傉的回忆煎熬一直这样在痛苦中挣扎下去么
让他醒来吧只要让他醒来,好好的活着,凭着他的勇武和雄心,一统天下造福万民的话,那今天这个不堪的身躯所受的苦,又何偿不是最低廉的代价
昏昏沉沉的,胡璇终于还是被疲惫打倒,渐渐的睡了过去。直到天光放明,又是一个清晨才醒来。
看看身边的宴子桀,依旧紧闭着双眼,没有醒来的迹像,胡璇强打着精,挨到篝火边接着熬药。
直到一碗药又熬好,胡璇端着碗,边向碗里吹着气散热度,边走到宴子桀的身边,像往常一样,他要把他扶起来,一点一点的把药喂下去
蓦然间,胡璇发现宴子桀睁着双眼,虽然他的目光还没有什么彩,但他确是睁着双眼,直直的望着自己
如果不是因为胡璇太过疲劳,没有什么体力欢呼一声的话,他一定会惊喜得把药碗掉在地上。可惜也可喜的是他太累了,连高兴起来的体力都没有了以至于保住了这碗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