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胡璇用余光扫了一眼宴子勇无可耐何的色,忙加紧了步子跟著宴子桀出了去。心头长长的松了一口气,可是不知道躲得过这次,躲不躲得过下次。子桀,你要是出兵了我怕是再也躲不过这危难了跟在宴子桀身後,看他英武挺拔的身姿,胡璇有一种无耐的悲哀。
“坏了孤王的好事”宴子勇坐在窗前,右手重重的拍在桌上,震得玉杯玉盘跳了起来。
“皇上”安公公低著头,却挑著一双狡猾的眉眼,轻手轻脚的走到宴子勇身後道“皇上怕是皇上念著的这位护国将军早就”
“嗯你也看得出来麽”宴子勇一转头道“孤王也总觉得不对劲怎麽联每次想接近他,宴子桀就冲过来打差莫非是”不好的预感让宴子勇皱起了眉头。
“哟是啊,奴才已经很小心的带著安和公绕小路来了,路上也没几个宫人撞见怎麽这事儿就这麽巧了。”安公公马上填油加火的道。
“嗯功高盖主,孤王早就担心了看来他真的是在孤王的身边安插了眼线。”宴子勇低声的道“看来此计一定要行了想我大宴如今兵力强盛,没了他个宴子桀,也一样是天下称霸”
“皇上英明。”安公公低下眉眼,又恢复了以往一张双目无视、充耳不闻的木然表情
宴子桀的脚步出的快,胡璇几乎是小跑著跟他回了护国宫大院的。直直的奔著寝宫而去,推开门来,宴子桀一回身,便将身後的胡璇扯进了房中,重重地摔上了门。
隐隐的,胡璇似乎能明白宴子桀在发怒,而且似乎确定与自己与皇帝的事情有关。
只是他不能确定的是子桀是怀著怎样的心情发怒
如果只是因为他愤怒自己自甘下贱的话,那麽不必要这麽生气了,他不是早就把自己看得一文不值了麽如果是有一些自己的东西不甘心被宴子勇碰的话呵呵,那不过是自己一厢情愿的自作多情罢了。我不会再傻了,不会再抱有那些不该有的幻想了子桀,你究竟为了些什麽如此动怒我还值得你这样麽
看著宴子桀变得有些狰狞的面孔,胡璇倒显得平静了。
两个人在诡异的气氛中僵持。
“你很想离开我的掌控吧”宴子桀守先打破了安静,压低了他的怒火,以近乎平静的声调道“所以你才去向皇帝献媚。”
献媚胡璇在心里默念著这两个字。献媚──这是我在你心里的第一种印像了。他近乎惨淡的轻笑了下,垂下头,没有回答。
“或是”宴子桀走近了一步“你骨子里贱得没有男人就活不了”他伸出手卡住胡璇的脸,让他对视上自己都未查觉,变得凛冽的眼。
“哈”对视著他,胡璇觉得欲哭无泪。长长的叹出一口气“将军这些对於你来讲重要麽”
“”宴子桀被他问得怔住了,顿了一顿,他恢复了残酷的本性,眯起了狭长的眼,含著轻篾的笑意道“这麽说来你是承认了的。你就是天生的下贱”狠狠的将胡璇推倒在地上,宴子桀单膝跪坐在地上,高高在上的看著胡璇“那天你喝醉了被我上的时候,就银荡得不得了,还腆不知耻的说什麽你喜欢我。想必今天,你也是用那幅嘴脸去勾引皇上的吧你倒是很会查颜观色嘛什麽人对你有什麽意思,你一读便懂,跟著就投其所好卖弄起姿色来”
静静的听著宴子桀字字穿心的恶毒语言,胡璇认命的静躺在地上,平静的与他对视著,平静得就像面前根本没有任何人存在,没有任何人对他说话,没有任何人在一点点撕碎他最後的一丝丝希望
“你想激怒我”宴子桀的唇角划出了一条俊美的弧线“你想逼我杀了你。不可能的你要走的路还很长,你要受的苦也同样很多。你这个前朝储君,下贱到要到宴国来跟女人们争宠,可惜你这个年纪,当娈童都嫌太老了”宴子桀轻笑著,指尖轻佻的解开胡璇的衣衫,肆意的将手伸进他的领间
“将军”胡璇终於还是开口了,他实在想不出为什麽宴子桀会对自己这麽绝情,但这无休止的羞耻,又要持续到何时呢“如果你的目的是要污辱我,让我自己都觉得没有面目活在这个世上的话那麽你做得很成功了”胡璇这样平静的讲著自己想说的话,宴子桀就那样进行著他该进行的动做,将胡璇的腰带解开,让他的身体逐渐呈现在自己的面前
“换我来服侍你好吗”面对宴子桀的无动於衷,胡璇鼓起了勇气,他轻轻的抚开宴子桀的双手,侧身撑起自己的身体,对坐在他面前,为他宽衣解带“让我好好的服侍你一夜,如果你满意就请让我解脱好麽”
那一双白析纤瘦的手轻轻的抚上宴子桀的衣襟,为他宽衣解带。胡璇低著头,两留柔顺的黑发垂在脸侧,微拿眼帘前一双曲线优美的睫毛在白析的肤色上印下淡淡的阴影,精致的鼻子、淡丽的嘴唇、尖削的下颌几乎被扯落的衣衫难已掩盖的身躯,这一切都让宴子桀倾刻的失。
发觉宴子桀的沈默,胡璇微微抬起头,看向那张平日里冷漠、而如今竟怀有几分茫然的俊脸,四目相对,一种难以言谕的思忆在两人之间回荡,仿佛时间忽然倒回四年前,那个在充满阴谋斗争的宫廷中步步为营的孩子、站在自己唯一可以依靠的兄长面前
“”胡璇失的抬起自己的手,意图抚摸上那张让他思念已久的脸宠,他的声音有些颤抖“你受苦了桀”
宴子桀那只有力的手,缓缓地,握住胡璇抬起的手臂,一瞬间的挣扎,宴子桀的笑容猛然间阴涩了起来,狠狠的推开胡璇的手,将他整个人也甩倒在冰冷的地面上。
“哈哈哈哈”宴子桀放纵的大笑起来,跟上去压在胡璇身上,以手钳住胡璇的腮边“下贱也就算了你还不止我小看你了原来你色诱人的本事还是堪称一绝的即然你这麽喜欢,我就和了你的心意,你也不要每一次都装成要死要活的样子。要是你摆出高兴的表情,本将军开心了,说不准你的目的也能达成的更顺利嗯”边说著,边除去自己还没有解完的亵衣,肆虐的侵犯身下那具纤瘦不堪的躯体
身体承受著狂暴的律动和重量,那重复了多次却依旧无法适应的撕痛,胡璇的背部被冰冷坚硬的地面磨擦得痛入骨髓,连平时可以抓紧籍以分担痛苦的锦褥都没有,十指在地上抓挠出暗红的血痕他想哭,可是发现眼中竟然半点水滴都涌不出眼眶;他想用力的嘶喊,却不清楚为什麽自己死命的咬紧牙关,从头至尾都没有发出半点声响
不记得是第几次发泄,宴子桀在狂暴的情绪中安静下来,蓦然间发现胡璇早已紧咬著牙关,表情痛苦的昏阙在身下,那苍白的身体上遍布著咬痕与瘀伤,向他印证著他刚刚愤怒中的暴行
在他身上得到的快感远不如此刻的沈重心情来得汹涌,宴子桀情萎靡的翻身坐在胡璇的身边,长长的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