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具身体无可挑剔。锦衣华食的宫庭生活让胡璇的皮肤被保养的白析细致。虽然身为男性,不致晶萤剔透,但曾习武的经历让胡璇的肌肉以至皮肤都极具弹性。现在这具美丽的躯体上,遍布著自己占时留下的淤色,胡璇羞怯著,侧著脸,紧闭双目,咬著嘴唇,紧抓床单,双腿大开的样子映在他眼中,让他的欲火蓦然升腾。下身的欲望早已勃然,宴子桀当然不会为了他的恐惧委屈了自己,向前一探身,顶在了那干涩的谷口上。
“唔”难以忍住被撕顶的痛苦,胡璇轻轻发出了一声闷哼,然後竭力的再忍耐。
没有一丝温存前戏的谷口,干涩的紧闭著,与宴子桀的昂扬发生了摩擦,虽然被大力的顶撞,却只探进了一点点,无法再进入。
宴子桀皱了皱眉。他都被撞得有些痛了,低低的咒骂了一声“妈的”,微微向後撤腰,让自己傲人的根源轻离了微红的菊芯。
胡璇刚从痛苦中喘息一口气,猛然间使他全身痉挛的痛苦直冲头顶,他发出一声连自己都觉得可怕的嘶叫,眼泪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他弓起身体,用力的扯紧床单,试图挣扎,却被宴子桀紧紧的按住。而稍稍的移动,也会让後庭撕破的伤口牵动著全身,难耐的痛。
豆大的冷汗由头上落下,胡璇全身颤抖著似乎刚刚他都听到皮肉的撕裂声,有一股热流延著被侵犯的结和处流到了後腰,他知道那是他的血
宴子桀没有继续动作,依旧按著他,待他习惯著,冷冷的看他大口大口的喘吸著,泪与汗混在一起,却无力反抗的样子待了一会儿,宴子桀缓缓的菗餸了几次。
胡璇脸色苍白,他连咬紧嘴唇的力气都没有了,似乎在哭泣,在哀求,伴著粗重的呼吸声,发出呻吟。
宴子桀放开他的一条脚,空出手来扳正他的脸,让他面对自己没有任何怜惜表情的面容,一字一句的说“看著我璇”
“璇”很小的时候,子桀还很小的时候,这样称呼过自己,後来宫里规举不让,他才不这麽叫的。可是没有人的时候,子桀还会这样撒娇的叫自己这个简单却充满回忆的称呼,让胡璇回过来,一双还带泪的眼,不自觉的把目光移向面前这个残酷的男人。
“哼”宴子桀的脸上露出了一幅“就知道这样会有效”的笑容,哼笑了一下,牵动著胡璇的疼伤,胡璇的眉头又皱了皱。
“你看清了,现在是宴子桀”宴子桀依旧卡著他的两腮,一双眸子闪著不可违背的骄傲的光彩“就是这个人污辱了你,让你变成下贱的性奴。你不要想借助别人的手来逃脱,注定了你就算死都要死在我手里。”然後他甩开他的脸,又抬起他的腿,由上向下用力的菗餸了起来。
“嗯啊”胡璇不时发出凄惨的哼声,他尽量把自己的声音压抑了,但是那痛苦,不是意识可以控制的。
宴子桀用他的血润泽了他们的茭欢,逐渐顺利的攻占著他的身体,发出舒畅热烈的呼吸,忽然间他将胡璇拦腰抱起,一个转身坐在床边,胡璇就那样被他把腿架在双肩上,胸口贴著大腿被宴子桀环抱著。这样的体势让胡璇的身体内脏下沈,而宴子桀的勃然又由下而上的直插进他的身体
“啊不要不”就像心脏都要被挤出口中一样,胡璇再也忍受不了,力竭的哭出来“放开我求啊”宴子桀的眼中便似充了火一般,他越发的兴奋,身体中嗜虐的报复的快感让他更加卖力的折磨他。他迅速的把他的身体抬高,再用力的向自己的昂扬按下去肉体的撞击声和交和处发出的声响,混杂在兴奋的吐息与痛苦的呻吟中
胡璇的发丝散乱的粘在他的脸宠、身体上,他有些目光呆滞,蜷缩在床角,随著宴子桀穿衣的每一个稍大幅度的动作,不时的轻抖著。
浅色花纹的褥子面上模糊著大滩的血渍,宴子桀斜了一眼,皱皱眉头,轻掩了下鼻子,厌恶的表情不由的浮现在他脸上“把这些换洗了”他才说出六个字,胡璇就像被雷声惊到的孩子一样打了一个好大的冷颤,然後他定了定,睁大的眼睛看著似乎被自己的反应吓到了的宴子桀。
对视了一下,宴子桀收低了声音“我把伤药放在我桌上,一会儿洗洗身子自己去拿。”
胡璇的表情有些放松下来。
宴子桀转身走向房门,又想起什麽似的,停了下,回身道“宴会不用你去。以後你也别妄想著走出护国宫”说完开门走出去。
“”的一声,门被摔上之後,房里又暗了下来,漫长的暴行从天还微明持续到暮色降临。
良久,胡璇挣著的挪动著身体想要下床,隐隐约约的,远处似乎响起了声势浩大的鼓乐声。
“听说西砥国原本就与咱们宴国有和亲的,娶过咱们先朝宴国郡主。这次公主来使,是不是又”两个忙碌的宦官走过房前,聊著今天盛宴的话题。
胡璇脑海中就映起当年胡国盛世时,每每使节来访,皇宫金銮殿中的歌舞升平,父皇母後高坐正中,自己侧居右首;那样的时候总会有兄弟欺负子桀,自己就常常牵著他的小手,拥著他坐在自己的桌前,他会很安心的看歌舞表演,高兴的时候雀越的抱著自己的手臂喋喋不休的讲这讲那
此刻位居右首的人是他吧他是大宴复国的开国将军啊
他一定接受著众人尊崇的目光,意气风发的大杯酒、大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