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没有过美好,不过所听所闻或看到过的春宫图,都似乎不是这麽痛苦的
心游走的时候,似乎忘却了羞与悲伤,身体渐渐发热,异样的,曾在被宴子桀占有的过程中感到的异的感觉涌现了出来,自己混混然的依著身体的反应触动著挺起的根源,而这时候还有一只温热的手掌包裹住那里,热情而狂暴的套弄著自己的挺立,在一次次触动顶部那丝最敏感的细线的部分的时候,猛然间一股波动由双腿中间穿过腰背直达头顶,随著身体无法自扯的痉挛,一股热流也在身体的前端冲破了底线。更多小说 ltxsba.me
还在迷茫中喘吸,胡璇一时间还没明白发生了什麽,宴子桀的轻笑声把他从失中唤醒“总算不是个废人。我还以为你要是当了皇帝,怕是胡国也会後继无人呢。”
这种事情当然不是第一次,但对胡璇来说实在是少之又少的经验。现在竟然在自己的套弄和宴子桀的玩弄下释放了出来他喘吸著,无法释怀的哀伤再度袭来无论多麽伤心,爱他、对他有感觉,总是改变不了的。
“把这个呢,塞进这里。我进去的时候,才会舒服些。你也少受些苦处。”宴子桀扯过他的手,将胡璇沾了白色体液的手指往他双腿中间暗粉的蕾芯按了进去。在胡璇回过来,慌张的想要抽手的时候,宴子桀已然放开他的手,揿起他的双腿,毫不怜惜的将自己的硕大顶进他的身体。
随著宴子桀的律动而无力摆动的身体,胡璇放弃了自己的痛苦、悲伤、快乐、爱意所有一切的权利。没有错,他实在是什麽权利都不配拥有了,只要还能为瑛儿作点事这样也值得了
“求你救瑛儿”在胡璇昏倒在怀中以前,宴子桀听到他断断续续的呻吟著这几个字,然後他便无力的倒在塌上,闭紧的眼角兀自不断的流著泪水,双手紧紧的拉扯著身下的锦褥,被大力打开的双腿无力的搭在宴子桀的双臂上
这一刻忽然所有的快感都由宴子桀的身体中抽离。
“该死的不解风情的东西”宴子桀气恶的抽离他的身体,用力的将他推在一边“这个时候说这种话坏了我的兴致”应该不是怜惜他才没了欲望的一定是因为这家夥说了这种扫兴的话这样归结了自己途中不举的原因之後,宴子桀怏怏的穿上衣衫,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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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国1谋变章四
伏在床上,胡璇紧紧抓著身下的床布,咬著唇,以求忍住一直以来不能习惯的痛楚。宴子桀就骑在他身上,在他的双腿间进行著单一却似乎无休止的菗揷动作,时时发出激烈的喘吸声。
痛苦。
为什麽这麽痛苦
每日里胡璇能见到他的时间并不多。早上服侍他起床更衣,晚上服侍他洗涑睡觉,偶尔宴子桀就来到他的房里用他的身体发泄情欲。白天宴子桀都去宫外的校场操练兵马,预备南征的计划,像胡璇这种身份也不可能带在身边参与军事,所以白天胡璇只能留在护国宫里,稳稳的做他的战俘。
胡璇开始迷惘了,不明白爱他希望得到的是什麽。如果是这种肌肤相亲的话,那麽胡璇得到了。宴子桀的身边自然少不了如花美眷,可是她们都不会得到宴子桀充许停留很久的爱意。服侍宴子桀的枕边人,胡璇是唯一一个一直被他留在身边的人,可也只是一直留在身边而已。感觉不到爱。
每一次几近摧残的交合,让胡璇痛不欲生。如果这就是他希望的,那麽他得到了,可是
宴子桀几个凶狠的冲剌,打断了他籍以分散痛苦的思绪。撕痛的被侵入的密处中,麻木到感觉不出宴子桀脖胀的分身在他体内的释动,却籍由大腿内侧一丝丝缓缓流下的热流,与几近无法忍受的痛楚,让胡璇知道今天总算挨过去了。
宴子桀片刻不留,下床披上一件里衣衫,再拿起他自己的衣衫,开门出去。
胡璇挣扎著起身,连下床都来不及的时间,宴子桀的身影已经消失在又关闭的门後。籍由微弱的灯光,胡璇看到自已移开的床单上,留下的混著经色血丝的粘稠物体释放的那一刻,做为一个男人,胡璇明白的,那是一种无法用言语形容的美好,可宴子桀真的能在他身上,得到这种感觉麽而他自己,被折磨得,根本无法在与他的交合中体验这种感觉
胡璇静静的坐在秋波亭的栏杆边,望著远处那一片青草平,草平的尽头,是一片人工的桃花林,林中置放了假山水榭。那里有胡璇与宴子桀童年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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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王珍爱自己的每一个孩子,由大公主算起胡璇虽排行第三,却是胡王的第一个儿子,又是嫡出,胡王攻入了宴国就立了不满两岁的胡璇为太子。所以胡璇四岁开始,就由宫中的侍卫首领教传武艺。宴子桀那时候才两岁,步子都走不稳。胡璇的兄弟姐妹都知道宴子桀不是胡王所出,他又年幼丧母,难免对他恶形相向。虽然不懂事的小孩子,可是就感觉得出胡璇很呵护他,常常摇摇晃晃的跟在胡璇身边,要和他一起玩。胡璇就命人给他削了把小木剑,自已练功的时候也带上他一起练。
宴子桀很好动,学武就比胡璇快得多,日子一年年过去,胡璇常常被宴子桀磨得没办法,帮他写字做功课蒙混老师。宴子桀又不是太子,教宴子桀的老师也就睁只眼闭只眼懒得理会。闲时,他们就常常在这里捉迷藏,放风争,还有模有样的学人家垂钓
记得十岁那年,第一次是胡璇先钓到一条小红鲤,宴子桀拍著小手,跳得像个头小鹿,一下子扑进胡璇怀里“三皇兄好历害最喜欢三皇兄啦。”宴子桀生得漂亮,有几分像他的母亲,就算不是亲子胡王也舍不得杀了他,也有这几分原因。胡璇记不得宴子桀的母亲是什麽模样,却隐隐约约的就记得是个美人,而眼前这个五皇弟,白白的鸭蛋脸,水汪汪的大眼睛,才八岁就一幅美人相,惹人疼得很,就算母後不喜欢他,兄弟姐妹都不喜欢他,自己却是一定要守著他。练功、学诗、玩耍、吃饭几乎除了睡觉如厕两兄弟就是形影不离。
胡璇十八岁那年宴国旧部第一次做乱。那时候胡王已经积劳成积,身体不太好了。当朝丞相弹劾宴国降将,一并要求斩了宴子桀。消息很快传到宫里,宴子桀受了胡璇四弟的气,跑来找他哭诉,就是在这个秋波亭。
那天胡璇在这里抚琴浅酌,他还记得宴子桀一身白底蓝花银牙子的长衫,头顶著翠玉摇冠,孩子气的揉著泪眼一路奔来的,二话不说,扑到胡璇怀里就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