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红霞有些吃惊地说“我要你处分欧正才他他弓虽女干我,还占有我这么久。”
胖院长说“就这事我才不好和他理论呢。红霞,你猜他怎么说”
肖红霞惊问“怎么说”
胖院长道“他说你弓虽女干他呢”
肖红霞说声“混蛋”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在那里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着。
胖院长有些急了“你别别这样,让人家看见影响多不好呢。”
肖红霞抽泣着说“你想过这事对我的影响么你知道这几天人家怎么说我他们说说我骚女人,没人要,平白无故让欧正才睡了一年多,到头来一根稻草都没捞着”
胖院长一怔“谁说的”肖红霞有些心虚了,忙道“你别管谁说的,事实就是如此嘛。”
胖院长感到事情有些严重了,忙说“肖护士长,你用不着哭,先回去等我消息,待我调查了再答复你。”
肖红霞说“还调查个屁,连欧正才自己都承认了还不作数”
胖院长考虑片刻,问道“肖护士长,你叫我咋办”
肖红霞眼睛里突然有了光亮“开除欧正才和王雅丽”
胖院长惊道“王雅丽不行,请你别作这个指望。”
肖红霞心里盘算“你不行么那就让我来收拾她好了。反正我一定要让他们两个没得轻松好过。”嘴里说“好。那就开除欧正才吧。”
胖院长说“这个肯怕也有些困难。撤职行吗”肖红霞斩钉切铁地说“不行”
胖院长此时此刻才发现这个女人原来不好缠哟。他真后悔那天夜里自己没及时赶走这本不属于自己的女人。
肖红霞很得意地笑了笑,然后站了起来,踱到胖院长办公桌前,用一种特别温柔温柔得放出邪火的眼睛凝视着面前这位老人,嗲声嗲气地说“今天晚上我去您家作详细汇报,您工作忙,我就不打扰了。”说着转身就走。
胖院长向前欠了欠身子,嘴张开了又合上,他觉得喉咙里一阵干枯,思绪早已越过时空飞到了那触电的片刻
他发现自己已无力拒绝这个女人。
傍晚,肖红霞上完浓妆,然后穿了套紧身玉色套裙,使自己挺拔的胸脯更添几分诱惑。可是,她没去胖院长那儿,而是默默地坐在自己的床沿上,用一种无精打采的眼看着渐渐被夜色侵染的窗外,心里在一遍遍呼唤着一个男人的名字。
欧正才这个让她爱得发狂恨得发疯的男人,这个让她废寝忘食不知日升月落的臭男人。她已经为他绞尽心力,添干精华,如今已落得残花败柳一尊,可他硬是铁石心肠,放着滚热的娇躯不受用,偏要追逐那具冷漠如僵尸的不开化的顽体,到头来弄得两败俱伤慢慢现出心灵的裂痕仍不罢休。这一点,她十分同情自己爱着的男人。她想,如果这男人许可,她仍然愿意用自己生命的原汁去抚平他狂裂的心,去播种充满幻彩的情爱之种。
想不到,她日夜等待的命运之终于再一次降临。今晚,那个男人又要来和她幽会了。她沮伤,她兴奋,她狂热,她那抑止不住的情欲突然高涨,如烈火焚烧一般,叫她两眼喷火,让她遍体潮湿,身子一阵颤抖
“咚,咚咚”低沉的敲门声惊醒了她。她猛吞了下口水,“腾”地窜出去开门。
男人进来了,而且主动把门关上。
两人目光中充满情欲的火种,整个小屋子里荡起一阵躁热,一份邪火。
男人冲上去,紧紧搂住女人,让女人的肥白大奶靠上自己胸膛,让自己不太强烈的欲念去冲撞女人的玄关,一阵阵引起女人骚乱的抖动。
随着床铺一阵“格格”暴响,两俱肤色不一的肉体开始了吻合。男人怕自己挺不住,急忙扯息了微弱的灯,女人却没心思干别的事,一味沉浸在爱的漩涡之中。
女人雪白的肌体蠕动了好久,却不见有那熟悉的锥疼,就喘着粗气说“宝贝,快呀,想憋死我么”
男人猛一用力,却发现那里软绵绵的不听使唤,这一急非同小可,整个身子流出一身老汗,暗说“怎么老天不作美哟”
他像一只斗败的公鸡骑在女人挺拨的身躯上,喘着粗气说“不行呢,我我得了阳痿症呢。”
男人不动了,女人开始哭泣,哭了很久才说“我知道你是想那个女人,就对我对我没了兴趣。”
男人扯亮灯,帮女人穿衣服,说“红霞,我不想骗你,我除了想那女人,心里心里还想着很多事。”
“什么事能不能告诉我”肖红霞温情相询。
欧正才腼腆着说“红霞,我对不起你,我这次以后,肯怕不能再见你了。”
肖红霞眼睛里闪动着泪花,说“正才,你不要吓我哟。”
欧正才叹口气说“我不吓你。我,我可能会被除名,我除名之后只能回老家去,你想,我还能再见你么”
肖红霞突然觉得像有人当头给了她一样似的,脑子“嗡”的一声响过之后,就变得昏昏沉沉有些发呆了。她不相信胖院长真会这么快作出这个决定。
她痴痴地说“不不可能吧”
欧正才说“有消息来源呢。唉不管怎么说,我这里咎由自取,怨不得别人。红霞,你恨我吧,是我害了你,我是个罪该万死的人”
“不,”肖红霞哭着说,“是我对不起你,是我害了你,这一切该由我承担呢。”
不知为什么,肖红霞心中那股怨恨一下子消失得无影无踪了,相反,她觉得自己的所作所为,正是导致自己心爱的男人有如此悲惨结局的主要因素。她悔恨,她伤心,她让泪水尽情流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