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了路资,两个人一闪身,拐进了一条狭窄幽深的巷子。更多小说 ltxsba.me
这地方很黑,两个人摸索着前进,高一脚低一脚地走了好一段路,接着又拐了三个弯,眼前忽儿有了灯光。秦汉林这才看清周围的一切。这附近原来是个新建的建筑群,大部分地方还无人居住,只有眼前这幢装饰华丽的房子里透着淡黄的灯光。
张华林没说话,小心翼翼地上前敲门。先敲了四下,停了两下,又不紧不慢地敲了八下,再停了两下,再接着敲了六下。一会儿,就有人过来开门。张华林对秦汉林小声说“跟着我,别做声。”秦汉林很紧张地点了点,跟着他走了进去。
两个人刚进屋,那开门的人就把前厅的灯关了。走过一条黑暗的过廊,来到后房的套间里。秦汉林只觉眼前一亮。
只见宽阔的大厅里,旋转式彩灯散发着五颜六色的光彩,吊了天顶的地方悬挂着绿色长藤,长藤上绿叶卷翠,还悬着一串串十分逼真的葡萄,还有七八个变幻颜色的彩灯,发出柔和的光。四周墙壁张灯结彩,颜色艳丽,正前方墙上挂着特大投影电视屏幕。大厅中央是个可容纳三十人左右的小型舞池,舞池周围用胶板隔成一间间雅座。整个大厅实际上就是一个家庭式舞厅。
秦汉林从没到过舞厅,今晚真使他大开了眼界。竟然手忙脚乱地有些慌了,不知怎么办才好。幸好张华林没有忘记他,牵了他的手,在门边的雅座间了下来。那里已坐了五六个人,正在叽叽喳喳地议论著什么。见张华林落座,又忙着和他打招呼,嘘寒问暖,好像很客气。秦汉林心想“原来都是张大哥的熟人呢。”这时心里已不怎么害怕了。
突然有人问“华林老弟,今天带了个新仔来吗怎的不介绍介绍”
张华林忙说“哦,我倒是忘了呢他叫秦汉林,是我们公司里新来的会计。这几天心痒得很,又没马子骑特过来过过干瘾哟。”
那人说“是这样啊,也难怪呢,像我这样的老将都耐不住寂寞,还说你们青皮后生作什么哟。打工仔,你叫秦秦汉林吧来深圳多久啦上了多少个马子有没有鲜嫩的叫我尝尝”
秦汉林红着脸去瞧那说话的人,见那人五十多岁年纪,红光满面的煞是威风,发胖的身材好像有些雍肿,脸上肌肉鼓鼓地很有精。手里拿着个小酒瓶,一边说话还一边喝着酒。秦汉林听见他问话,忙说“晚晚辈刚到深圳,其实也也没泡多少马子,还很心虚呢。”
那老头哈哈大笑道“嘿嘿,还廉虚个屁呢。老子这个月少得很,才十三个呢老白,你呢不会输了我吧”他左手边一个白白胖胖的中年人接口说“不多,刚好二十,他妈的这一阵连歇了四五天火。”其他人听说,哈哈大笑不己。
笑声中,突然有人问“谁的手机再叫”大家都不笑了。都低头去听挂在裤带上的手机。
那老头忽然说“唉,又是老子的。是宝贝女儿找哟。”
他拿起手机,对着它一个劲地吼“是阿凤吗你不要老呼我啦在谈生意啦好,好,我就回,就回”他吼完电话,又接着猛喝了几口酒。
张华林看了老头一眼,笑着说“老徐,你那批货好久要哟我公司里这阵子忙不过来,能不能拖一拖”那老头原来姓徐。他喝了口酒说“还拖还拖有个屁用,我那东北朋友等着要呢。”张华林“嗯”了一声接着说“那好,我就先挪一挪吧,你你明天去出货”
老头说“不,过两天,行吗”
张华林笑着说“行,就这么着。”
大约又等了一个多钟头,大厅里已到了二十几个人。这时候,四周墙壁上的音箱放起了音乐,原来说话的都不吭声了,两眼直愣愣地望着电视屏幕下。秦汉林心想“原来是看录像呀,不会是黄色的吧”
音乐听见了好一阵,电视却没有打开,大家仍瞪大眼睛望着前面。过了一会,这些人仿佛不耐烦了,不少人口吐秽语,放声狂笑。大厅里又像开了锅的沸水。
突然间,乐声停止,屋角边的小门被打开,一个穿着华丽的女人出来亮了下相,又进去了。秦汉林看得很清楚,这女人没穿多少衣服,下面那件超短裙竟连里面的白裤衩都没遮住。
接着,音乐又响了起来,室内灯光变得暗淡了些。
再过了一会,大厅里男人们吞云吐雾一般猛吸香烟,充满柔情的音乐闪动着男人们的激情。
突然,大厅中音乐嘎然而止,全场一片肃静。秦汉林不知道要发生什么事,忙引颈观看。
只见一个穿着绿色长裙的艳丽女人从小门中钻了出来,如水中波动的草一般扭动着丰满的身躯,来到若明若暗的灯光下。充满骚劲地眼睛瞟向男人,丰乳大臀前后突起,缓缓起伏,一阵轻柔地扭动,撩拨得男人们呼吸越来越急促。
突然有人喊“扭快点,快,还没野味呢。”男人中有人打着响指,有人撮口吹哨,一时骚狂躁动。
就在这躁动中,女人的身子越扭越快,最后像发了狂一般,女人轻声娇呼,口吐香气,仿佛已无法承受肉欲的冲撞。女人挑逗他招招手,要男人扑上去。男人中“哗”的一声大呼,接著有人动身上场。
秦汉林不忍再看,一双眼睛发胀得像要突出来一般,脸上也火辣辣地,止不住轻轻“啊”了一声,心跳的节奏加快了好多。他把目光瞟向张华林,见他张着嘴巴正盯着那个女人,目光中透着邪火。
正在这时,女人身边多了个男人,那男人穿着一件白色衬衣,站在离女人两步远的地方痴痴地凝视着女人,看那女人一边扭动身子一边解脱自己的长裙。
裙子落地,露出女人带着乳胸罩,穿着裤衩的雪白肌体。发蓝的灯光慢慢减弱,越来越柔和,越来越充满温情。女人发狂扭动的身躯也慢慢减速,减到最撩人的速度时,女人开始解乳罩和裤衩。片刻间,一切遮羞物全部滑落在地,女人理想的曲线变得更骚情多姿。男人终于忍不住了,扑上去一阵狂吻,两只手捏紧女人坚韧的乳防,一阵摩擦。女人兴浓时,将男人板到自己身上,伸手去解男人衣裤。
刹那间,裸体的男人一阵颤抖;全场已停止了呼吸只见那发烧的女人将自己的大奶和最隐密的部位向男人靠去,紧紧地靠去
接着,男人扳倒女人,两个人滚倒在地,男人一阵带着痉挛地抽动,女人发狂般地呻吟
秦汉林尖叫一声,伸手去捂自己的眼睛。大厅中没有人理他,大家都在欣尝着最原始最野性最风骚的男女之战
转眼间,一切都结束了。男人穿衣入座,女人则裸着肥白娇体,扭着大屁股走进那张小门。
到这时,男人中才开始记得骚动。有人扑向小门,接着,又有人跟了上去。最后就剩秦汉林独守大厅,带着迷惑的眼睛瞪着大扇黄色而秘的小门。他经这一切吓得懵了。竟是发呆地坐在那里。像腾云驾雾一般,不知身处何处,一切都是如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