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里,左右一揉,将她的身子锁在怀中。『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gmail.com 』然后低头,嘴唇压上她颈后的皮肤,边咬边吻,一路向下。
她软软化开来,如先前那粥一样。在他揉弄舔吻下,变得糯软不堪,纵是咬住嘴唇也抵不住身上激栗之感,轻喘欲拒之时,偏头看见地上那笺纸,不由又垂了睫,不再挣,由他在她身上吻弄。
病体软香。他爱煞了她这柔弱无骨地模样,几下便扯开她身上衣物,两手往前一探,握住两团软雪,轻轻搓弄着,唇舌却是不停,顺着她的背脊点点吮吻而下。
她在他身下不可自持地颤抖。
十根葱指扣在身侧软褥中。
口中娇吟阵阵。
他膝盖一顶,自后挤开她的腿,听得她柔声轻喘,不由眸黯低笑。埋了头继续亲她,水嫩嫩的臀峦在他嘴下处处绽粉,如雪峰红莲,触目惊心的美。
“不似先前那般肿了”他长指扫过她股间肌肤。声音沙哑不已,而后火热地舌尖猛地欺进她身子里。
她惊喘,细腰急急一扭,脸上溢血,羞得无处躲。
知他性起之后便不管不顾,任是怎样都扯不回他那横冲猛撞之势可仍是禁不起他这赤裸裸的挑弄。
她颤抖着融作一滩水。
在他身下流淌不止,淹了他的心。
他不停地勾弄着她地身子,自上而下。从内到外,大掌轻轻按压着她的背,不叫她躲,另一手时轻时重地撩揉着她腿内肌肤,让她抖个不停。
然后他终于抬头,深深一喘气。身子压上她。头凑去她颈侧,咬了咬她的耳珠儿。哑着声低低道“不乱来。”
她仍然在抖,半晌才渐渐平复下来,长睫作颤,悠悠睁眼去看他近在咫尺的脸,水瞳凝水,里面恼意横生,可却娇弱得说不出一字。
他大笑,翻身搂过她,将她按在胸口,扯过薄被盖上二人,然后在她额上亲了亲,低声道“睡。”
这一番撩弄,叫她身子更是疲软,偎在他怀里,没多时便昏昏垂眼。
他又摸摸她的脸,待看她呼吸平稳后,才贴下来,在她耳边低低地说了一句话。
她没吭气,没动,色缓常,似是没有听见他说什么。
已然睡着了。
窗棂上地雕花将透进来地阳光割得碎碎地,洒落一地。
英欢缓缓睁眼,身子仍然软而无力,伸手一探,身边床上空空如也,锦褥散着一丝凉气。
她收回手,偏头看看屋内,未见他人,也未见他衣物甲胄。
不由一阖眼。
心底旷凉一片。
半晌之后她才又睁眼,撑着起身,见床头挂了金铃,便伸手去拉,铃一响起,屋外便有人来叩“陛下”
她叫人进来,也未多言,只叫她们服侍着换了衣物,然后便问“去前面一堂问问看,有没有姓曾的大人”
一个小丫鬟早已垂首轻声道“回陛下地话,曾大人天未亮便过衙候驾,此时正在外面等着。”
“宣。”英欢纤眉微扬,也不叫人传膳,只接了湿帕擦擦脸,又漱了漱口,便倚在床上等着。
丫鬟们退出去,只过了一小会儿,曾参商便叩门而入,掩了门上前来,向英欢行了礼,脸上略有犹疑之色,半天才道“邺齐皇帝陛下今晨”
“带兵已走”英欢淡淡接了她的话,问道。
曾参商挑眉,没想到她已知晓,不禁点头,“带了邺齐所有人马,五更之时便拔营向东了。”
英欢色未变,似是意料中事,只一牵唇角,并未多言。
昨夜那纸描金信笺上的字句仍然清晰在目。
先行发往中宛东面、意攻都城吴州的四万兵马在齐州受阻,中宛知燕朗战死,飞速自北面调兵南下,欲剿邺齐四万大军于齐州之外、以固吴州之守。
来报恳请他在破顺州后,疾速御驾挥师、率军东进解围。
他怎可能不走。
领兵同方恺麾下风圣军一道北上攻伐顺州,是他因心中私情所行之举。然听闻邺齐大军东面有危,他又怎会滞而不动。
破城之后连夜带她入城,是想要在走前,亲手将她安顿好。
她有病在身,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在此时随军奔袭突进。他心中之意,是要叫她留在顺州城中,好好养病。
可心虽如此,却又实说不出口,才借了那一纸信笺,叫她知晓这一事。
她昨夜便知
倘是他有何物不愿叫她看见,莫论如何她也没法看见,而昨夜那纸信笺。便是他有意令她看见的。
看了那信笺,心虽存戚,却也欣慰。
因他终于不再总是将她瞒在鼓中,肯事先叫她知道他的打算。
英欢轻一垂眼,心底娑娑而动,耳边一下响起他昨夜贴着她,说地最后那句话
等我回来。
他叫她留在这里,等他回来。
她知他用兵如,下城猛疾,却算不出他此去攻伐中宛都城、路斩数州须得多久。
可他既是让她等。那她便等。
英欢兀自想了半晌,才看向曾参商,问她道“于宏同林锋楠在仓州如何了西面可有战报送来”
曾参商点头,道“于林二位将军至今还未破城。但来报说仓州虽坚,却也抵不住围守时久,破城之时指日可待。”
英欢想了想,又问“方恺眼下人在何处”
曾参商道“方将军今日人也过衙,拟了后面攻伐中宛西南诸州的议策,就等陛下起身相商。”
英欢眼底淡光微闪,道“叫他呈来,朕亦有议同他相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