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西装男,抬著一口大箱子进来,放在地上,然後目不斜视地转身而去。
肖腾冷笑一声,将躲人窥视而往他背後靠的孕夫抓了出来:“华总,游戏开始了,你还不到床上去?”
他俯身看著对方为掩饰怯弱而伪装出的桀骜,开口:“不知刚才是谁说,要遵守游戏规则的?”
华泽元又回到那张大床上。
大概是这张床承载了太多甜蜜的回忆,总是给人一种特别柔软的味道。
曾经的激情仿佛并没消失,而是沈淀在身下的质感里,等待著和随时都有可能发生的情事产生共鸣。
但是今夜,只有痛苦和痛苦的阴影,它们形影相吊,它们不离不弃。
被男人铐起来时,华泽元听到心底似乎在发出呜咽的声音。
“今天你随便怎麽玩,但是我有一个条件。”
肖腾对他的得寸进尺露出有些忍无可忍的表情,接著把它整个变作好整以暇的鄙夷:“我看不需要,放心,我不会把你弄死,你这般心甘情愿,我自然会体贴到底。”
华泽元回复:“你当然不会弄死我,弄死我对你没有好处,至少现在,我还有利用价值。”
冷笑一声,肖腾拿起一个小巧的药瓶:“有道理,那你不妨说说,那个条件究竟是什麽。”
“不准用你手上那个东西。”
“哦,”将玻璃瓶拿到眼前晃了晃,肖腾瞟了他一眼,似笑非笑地:“很抱歉,不对我们的华总下点药,那这场SM还有什麽乐趣呢?”
不等他反驳,就分开他的双腿,将瓶口摁入花穴,全数倾进甬道里头。
“你……”华泽元愤怒地蹬了几下腿,却仍是无法阻止春药的渗入。最後那玩意是一滴未漏,很快就被饥渴的内壁所吸收。
突然就有种崩溃的感觉,他本以为崩溃永远是在最後。但没有什麽比既定的失败更令人心寒,本来怀孕的身体已经很敏感,哪里还经得起春药变本加厉的摧残。
SM的第一道菜,就是裸缚。
如果只是用镣铐铐住手脚未免显得太单调了,完美的皮肤被麻绳残酷的勒捆,那副受虐的美景才足够开胃。无处可逃才是承欢的先决条件,动弹不了的猎物等待著痛苦像邸一样缓缓降临,才是信仰的极致。
只是男人的身体有点让他失望。虽然健康的小麦色还残存在某些部位,可大多地方都是毫无美感的惨白,不同程度的浮肿就像异样的花纹攀附在上面,吃力的诱惑里藏著游刃有余的陷阱。
将绳子绕过他的胸膛,反绑住双臂,缚得结实才绕过来像套子般圈住他隆起的肚子,“慢著!”不料一直保持顺从的华泽元突然出声,“不要伤到孩子。“
肖腾冷笑:“那怎麽行,一切存在反抗的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