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他作呕,这里的一切都让他作呕,特别是压上来的那坨垃圾简直恶臭扑鼻。
恶心是一回事,痛苦是一回事,坚定和忍耐才是需要他去经营的。没有什麽是他做不出来的,依步达生的阴险,一切没那麽简单,很可能套中有套,但他处於被动,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华泽元强迫自己放松,要在男人身下达到高潮,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把对方想像成肖腾,这无疑侮辱自己也侮辱了爱侣,大局为重他无法再考虑更多了。
只是侵犯著他私处的步达生让他无法进行替代,那不是肖腾的声音不是肖腾的气味,动作再温柔也跟肖腾相差十万八千里,技巧再高明也无法让他的身体臣服。眼看半小时已过,分身没有任何动静,比性冷淡有过之无不及,对方终於恼怒:“华总,你是不是不想他活了?”
心脏揪得紧紧的,被威胁的男人心里也十分著急,但是他骗不了自己,骗不了,人非草木,他有血有肉,即使放下了原则,清空了灵魂,撕毁了人格,亦不能做出讨好他的事。
步达生玩味著他的无能为力,不再操之过急地柔下嗓子:“听说,你在袁风那里享受过最好的调教,我对你的要求比起他们对你的控制怕是小巫见大巫,不值一提。现在你只是还没进入状态,依然想为肖腾守身如玉,但是你迟早得放下会害死你们两人的矜持。”男人笑起来,“华总,其实你是做得到的,只要你别把自己当做那个骄傲的华泽元,而是一个下贱的性奴,那麽一切就迎刃而解。要不是为你好,我才不会提点你,而且我也想看看你那深藏不露的奴性,同时你也当做复习了下功课不至於荒废了你那勾人的本领。”
华泽元一愣,他居然什麽都知道。他以为那些事袁风的人不会泄露出去。看来他太过天真了。既然已经有另外的人晓得了这个秘密,那麽不排除有更多的人知道。突然之间,他很想吐,发现自己的存在是那麽愚蠢并惹人发笑,甚至生出和这个家夥同归於尽的念头,好一了百了。
步达生注意著他的反应,也能够猜到男人此刻天翻地覆的心情。他怕身败名裂,也怕因为这个污点而为人所不齿。人为一张脸,树谋一张皮,就是寻常人也好面子,何况是资产上亿的商贾呢?
他笑著劝他:“别想这些有的没的,赎回肖腾才是当务之急。对了,听说那个调教师在国际上相当有名,被他调教过的人只会落得连狗都不如,你居然还那麽铁骨铮铮,岂不是砸了人家的招牌?”
“如果让他知道了,怕是会把你抓回去再调教一次,所以你最好好好表现,到时候取悦了我不但把肖腾还你,还有你想像不到的好果子吃。”说著拍了拍他的屁股,以示鼓励。
以为他仍旧执拗,却不料男人闭上了眼睛,缓缓地将臀部高高翘起,腿也打开了一些。见他终於开窍,步达生兴高采烈,一只手绕过他颤抖的大腿,伸到前面,抚弄那鲜豔的花唇,另一只手沿著脊梁滑下,探入股缝,轻轻拨弄他穴口处的柔软褶皱。
全身绷得紧紧的,咬著嘴唇的华泽元迎合似地仰起头,腿根愉悦地鼓动,腰身也摇拽起来,性感十足。步达生舔了舔嘴唇,嗓子跟著他抖动:“我要你叫出来,大声叫出来,听见没有!”
侧头探视,才发现男人眼角凄红,强硬的五官处於悲惨的隐忍中。他继续玩弄那开始湿濡起来的蜜唇,以及夹著他手指吮吸的洞穴,换著花样在上面开垦戏弄,“肖腾他最爱弄你哪里?这里是否优先照顾?前戏的时候有多久,还是一来就插到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