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你没这个心思,那麽你至少明白,我有什麽目的。”
清了清喉咙,又说:“我要你马上停止对龙程的惩治。还有,远皓百分之五的股份作为定金,我们再谈下一步,好吗?”
上次恶性攻击远皓的就是龙程地产,怪说不得最近无论被怎麽打压都没动静,原来是明的不成来暗的,有够卑鄙。而这次绑票定和龙程有莫大的关系,事关肖腾的生死,他怎麽都得万无一失。
“好。”一口答应,挂掉电话,华泽元立刻叫来李先以及他的心腹,还有些绝密的关系商量对策,但信息有限,所知甚少,难度还是相当大的。
以最快的速度满足了勒索方的要求,终於得到了一个地址,华泽元把写著地址的纸张狠狠拽在手心,只觉心头苍凉,他们怎麽就不能好好的过日子,就不能美美地白头到老?总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他已经很累了。
要顾得肖腾周全,那麽就不能报警。他可以失去一切,因为男人才是他全部的中心,那光彩夺目的一切不过只是表面。他爱他早就甚过爱自己,他如何自私都无法自私到没了肖腾也能心安理得的境界。只是他说不出口,怕说出来就消散在空气中,难道说不出口的、被自己护在心里的爱也要毁灭?说爱你不是放屁(强强双性生子)70
很简单的一栋别墅,甚至缺乏必要的布景。
穿著休闲的男人站在他面前,笑著伸出手:“步达生。”
没有任何掩饰,连一个保镖都看不到,那个叫步达生的男人仿若把他当作故人,行为举止十分自然,不过於亲昵,也不随便冷淡。
“华总,很高兴你遵守了我们的约定,这种事的确不好让外人掺和,要相信,你一个人,比一支军队强。”
华泽元面无表情地任他调侃,波澜不惊的双眼冷到极点。那人不以为然,既不反感也不怠慢,领著他跨入一道道森严的铁门。
站定时,玄关才有保镖出现,步达生很有礼貌地做出个‘请’的姿势,那绅士的姿态,从容的眼简直就是秀给女人看的,华泽元很是不悦。
房间整洁且朴实,没有一件奢华的东西,除了必要的沙发和茶几,电视也是寻常款式,乍看之下,简直和平民的蜗居有得一拼。
“他在哪里?”没必要多说,只需开门见山。
听闻,那张淡淡的面容难得笑容可掬起来:“华总,不要著急,我家中,从不允许出人命。肖兄弟很好,在卧室里补眠呢,我看是昨夜华总你太热情的缘故……”
“闭嘴!”被洞悉隐私,华泽元羞恼地转头呵斥,“不要扯得太远了,我来不是和你耍嘴子的!”
“那当然。”男人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下巴,“我只是随便说说,别在意。还有,华总你千万不要误会,我并不是要敲诈你,那百分之五的股份事後我会交还给你,你大可清点清点,看是不是假的。”见华泽元还是那副微微嫌恶和鄙视的表情,他缓解尴尬似地笑了起来,遂聊起自己的私事:“原来我有位故人,十分像你,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和你一样骄傲固执。可很早之前,他就不在了,我很是想念,所以邀请你与我见上一面,替他与我叙叙旧什麽的,也好了我一桩心愿。”
说著倒了两杯酒过来,其中一杯递到他面前:“华总,仅此一杯,别无其他。我们无仇无怨,至於龙程,技不如人,那是活该。我只想交你这个朋友而已,还望赏脸。”
华泽元冷冷盯著他,不接:“我要见肖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