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竭尽全力,依然没有护住自己的孩子。那种灰暗的心情,蚀骨的沮丧,让他很想狂叫,让他就要疯狂。
“呃……呃……”他发泄似地狠狠挖著地板,抓得五指鲜血淋漓。
很痛苦,很痛苦,下一秒,这一秒,或者上一秒,就已灭顶。
为什麽,为什麽会这样?他问天,问地,唯独不忍,问自己。
他怕‘无能为力’这个答案会让自己良心不安,只剩求死之心。
是的,他有钱有势,可是这些东西在他最需要帮助最需要安慰的时候,显得那麽、那麽苍白无情。
连他最依赖,最信任的那个人,也将他割舍,五马分尸後抛弃。
那种痛。好比十八层地狱叠加在一起,凶恶煞,悲得荼靡。
男人空洞的眼里渐渐狠绝之光大盛。
如果,如果真的不行,一切都晚了,还不如,不如……
终於更放屁了,昨晚不知怎的突然有了感觉,後面差点写哭了~~~~~然後又看了霜花店,结果哭疯了,靠,偶真是淫水泛滥啊~..
(0。4鲜币)说爱你不是放屁(强强双性生子)53大虐~
李先抬起手敲了几下门,心里转悠著别的事,就见那道门猛地一下打开,肖腾焦急惶恐的面容就这麽完全没有理由、突如其来地出现在跟前。
“怎麽了?”他心里觉得怪,他自认为让男人向华泽元动手之前是被自己开导透了的,其中的利害关系是分析又一再分析,而且那药膏应著他的要求也有过反复测试,不说绝对,至少百分之九十九万无一失。
肖腾没回答,只拉著他急急地往屋里赶,当他看见房里除了他俩便空无一人,而肖腾指著浴室一脸急得说不出话的样子,李先便明白是怎麽回事了,不由感叹,这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待两人使出吃奶的力气、齐心合力终於将门破开,率先冲进去的肖腾那副表情竟似看见一颗重磅炸弹而无法动弹。李先心中顿时有了不好的预感,转过去一看,差点没被眼前的一幕吓成痴呆。
只见歪著身体靠在墙上的华泽元,面孔涨得通红,并且扭曲得叫人毛骨悚然,那表情可怕得无法形容就连地狱下的厉鬼也要逊色三分,仿佛一瞬间凝聚了永生永世的仇恨和怨怼,以至於凡人的血肉无法承担而硬生生地面目全非。而真正让人不敢看的是他大张著的腿间的恐怖画面,整只手腕插进了花穴仿佛恨不得将胎儿抠出来,以至於让血肉模糊的下体看上去像是被野兽撕咬了的惨不忍睹,那副凶恶煞的光景让人做一辈子的噩梦都可说是慈悲为怀,心脏不好的人就是当场猝死也非不可能,李先好半响才缓过,可身体仍是不听指挥的僵硬。
肖腾更不用,简直快被男人的所作所为给气疯给痛死了。他奔过去猛地抓住那只仍在肉穴里搅动的手,痛心疾首的眼慢慢抬起,对准华泽元已失去焦距的瞳孔。
“你怎麽可以这样做?”只听他很轻很轻地问著,不敢置信地瞪向他备受摧残、不成形状的下体,“告诉我,你为什麽要这麽做!!”他突地吼起来,声音震耳欲聋,并剧烈的颤抖,和著磅礴的泪、喷涌的血以及碎掉的心一股脑向他扔了过去,“你疯了!华泽元,你是不是疯了!!”
情绪过於激动的男人,每吼出一个字他的脸都想要支离破碎般颤抖,哭腔越来越明显到达临界点时忽地压抑住,却压不住决堤的痛苦,以及恨不得一头撞死在墙上的强烈自责。
华泽元惘若未闻,只一味用力捣鼓著已经撕裂的花穴。直到被扇了一耳光,身体才颤了颤,委顿下来的肩膀簌簌发抖,嘴唇也如同处於酷寒般仍不住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