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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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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旎今日退朝后没有接到刘邰命令去书房帮忙,便很是自觉的回靖王府窝着,以避之前被参的任意进宫的现象。刘邰踏入后院的时候,他正很是惬意的在院落草地上铺好的软榻上侧卧着读书。

将马鞭递给离殇,刘邰大步走到刘旎面前,居高临下的和完全没有料到他会到来的一脸诧异的刘旎对视,在刘旎刚要开口说话的时候,伸出手掌,示意他禁声。

刘旎乖乖闭嘴,莫名其妙的看着刘邰开始在他面前反复踱步,一副苦恼又愤怒的模样,转了好几圈,顺利把他双眼转花了,才定下来。

气势很是汹汹:“你调戏吾小妾?”

刘旎茫然加无辜:“啊?”这个是什么问题?

刘邰胸闷无比,抑郁难忍,怎么不来调戏吾?那些个庸脂俗粉有任何可比拟的地方吗?

瞟向刘邰身后恭敬竖立着的离逝,刘旎纳闷极了:“臣弟完全没有。”除了皇帝,他对谁都不感兴趣,怎么可能有这种事发生,况且,因他的重要性,每回出入汉宫皆有离殇或者离逝两个皇帝贴身顶级大侍从接送,闲杂人十丈远都必须退散,那些女人们哪来的机会靠近啊。

刘邰继续不爽,“玖儿确定对他们不感兴趣?”谣言是一回事,听得心里不舒服是另一回事,必须要得到保证。

刘旎笑着摇头,“臣弟马上要大婚了。”即将会有名正言顺的王妃给他随便摸。

提到这个,刘邰脸发黑了,他哪里会愿意刘旎和别的任何人发生关系,偏又希望他有个子嗣,只好便宜了那个共同选出的某女人。心酸溜溜的,牙齿磨了好半会儿才冷道:“晚上未央宫设宴招待友好国使臣,你来。”眯眼森森的瞪着刘旎点了头,才甩袖离去。

……皇帝兄长是来问罪的还是来下通知的?刘旎满脑子黑线。

入夜,未央宫正殿宣室灯火通明觥帱交错,各友好国家的使臣皆在奉上丰厚的礼物后被赐席入座,盛宴开始,美味佳肴源源不断的捧上桌,妖娆舞女在殿中央翩翩起舞,乐音靡靡,欢笑连连,空气中弥散着焚烧的香料,格外的奢华迷醉。

本意就是为了展示国家的富足和强盛,那么自然筵席就会大肆铺张,每个国家的使者身边皆有译官令陪同饮酒闲聊,酒水时刻奉送,势必以灌醉这些外国人为目标,能套一些**便更好。

首座的刘邰今天心情像是不错的样子,居然与那些使者们开怀痛饮,一个人喝倒了一大片,最后自己摇摇晃晃的倒在位置上,拍着大腿哈哈大笑,与喝得都快不行了的使臣们其乐融融……

一边的刘旎也就开席喝了些许,明眸皓齿自是吸引了不少注目,不过皇帝太出风头,一下就以身作则的拉到无数关注度,刘旎也不过喝到脸颊发红,些微眩晕大脑却还算是清明的状态。

在豪迈皇帝引领下,殿里所有人从傍晚猛喝到深夜,歪歪斜斜倒了半数以上。

瞧瞧刻漏,刘旎偏头招过离逝和自己去扶那显然也醉醺醺了的刘邰。

一脸醉意的刘邰兴致勃勃的观赏着殿中央依旧在旋转舞动的舞女们,坐姿早就变成大咧咧的一盘一竖,一手搁在盘曲的大腿上,一手搭在竖曲着的膝盖上,摸着下巴一副津津有味的模样。

当有手碰触到他时,他还胳膊肘一甩,不耐烦呵道:“滚。”

刘旎好脾气的跪下去,扶住刘邰手臂:“皇兄,夜已深了,去歇息吧。”他在旁边看着刘邰爽快的拿酒坛子和使臣对拼时,眼角直抽搐,比脑袋还大的坛子,居然仰着脖子就能灌下去好几坛……

扭脖子的动作有些大,差点把偏过了头,又移回来一点,下巴搭在肩膀上的刘邰眯眼集中了好久视线:“玖儿?”

好吧,舌头都大了……沙哑的大舌头加口齿不清,竟然很可爱。抿出个笑,刘旎微微使力去带刘邰,“是臣弟,皇兄,我们去歇息。”

刘邰摇晃着,忽然朝刘旎绽放出个灿烂的笑容:“玖儿陪吾睡。”

不知道是不是殿内光线明亮中又带有晕黄所致,这男人的笑容爽朗中竟然带着无比的温暖,看得刘旎恍了会儿,才浅笑道:“是,是。”

刘邰这才让刘旎搀扶,沉重的身躯一个不稳,几乎要把刘旎整个儿压倒,多亏离殇和离逝一边赶紧撑住了,才将牛高马大的皇帝给扶起了身。

示意酒席上的九译令们继续,刘旎几乎是扛着大半个身子压上来的刘旎离开。

由于喝醉了的刘邰死活不肯放手,刘旎只好随着他碾压着自己弱小的身躯,一同上了软轿往清凉殿去。抵达了清凉殿,本打算让刘邰去沐浴了好舒服些,结果那男人死搂着刘旎,怎么也不放开,谁接近就踹谁的节奏……

刘旎只好就着他,挪到床榻边坐下,刘邰忽然松开了他的手臂,刚以为有转机了,结果皇帝陛下魁梧的身躯非常自然的一歪一倒,就这么枕上了刘旎的大腿,结实的双臂直接缠上刘旎纤细的腰肢。

额角有些跳跳的疼,刘旎有点恼怒刘邰的不听话,又觉得很有趣……叹了口气,算了,他这是第一次见到刘邰醉酒,这个状态总比那些酒后无德胡言乱语借酒撒欢的要老实的多。

接过离殇递上的温热湿布巾仔细的轻拭刘邰的侧脸和脖子。另一半边脸怎么也擦不到,只好把布巾递回给离殇,压低了声音道:“解酒汤拿来。”看看能不能喂一点,他很怕喝那么多的刘邰明日起来会遭罪。

离逝才将汤碗送上前,刘邰却倏然掀开一双狠戾的黑眸,仰头瞪着惊了一跳的离逝道:“滚!全部都给吾滚!”抬手就挥向那汤碗。

饶是近身伺候了这么多年的离逝,都没有料到刘邰已经醉成这样,反应还能如此迅捷,躲避不急的汤碗被打得老远,药汤和碎碗洒了一地。

刘旎立刻弯身抱住刘邰的头安抚:“他们马上退下了,嘘,皇兄别恼,别恼……”眼睛朝着离殇迅速使着颜色。

离殇离逝明了的立即收拾好碎片退出门去。

当门的关掩传来,刘邰瞬间变脸,懒洋洋的低笑道:“玖儿,来,陪吾睡觉。”揽着刘旎就往卧榻上倒,一手还去扯自己衣领,“好热。”

口吃不清的嚷嚷让刘旎轻笑,也顾不上自己被扯得整个是压在刘邰身上的,探手去帮刘邰解外袍,“好,好,皇兄别急。”都不顾腰带未解的直接扯衣裳,脖子都被勒红了一块,这让刘旎想笑又无奈,只得边安慰焦躁的刘邰,边帮他先解开腰带上的挂钩。

刘邰似乎摸到门窍了般,眯着朦胧的醉眼朝刘旎又是咧嘴一笑:“吾学会了。”动作非常的突然的一个翻身,将刘旎翻了个个儿跌入床榻里,自己跪坐起来,豪放的丢掉佩刀、腰带、绶带什么的,一下就不但上身扒了个精光,连下半身都在胡乱扭动的同时将下裳和裤子踢掉。

刘旎脑子一蒙,顾不得大脑轰鸣,下意识就想闭眼闪躲,却不及刘邰动作快,就这么猛扑过来,光溜溜的将他一把抱住,还用粗壮的大腿蹭摩了两下,“玖儿、玖儿。”这才满意的嘟囔着,傻笑着收紧臂膀,还在诺大的床榻上就这么抱着刘旎滚了两圈。

发冠骨碌碌的不知道滚到哪儿去,散开的乌发绞缠,娇小的刘旎整个都被刘邰长手长腿包缠住,动弹不得的只能涨红着一张脸,耳边如雷的震撼着不知是谁的心跳。

鼻端是浓郁的酒味和刘邰浑身散发的男人味道,刘旎脸红得不行,觉得自己全身都尴尬得发热了,却发现将他抱得死紧的刘邰身躯更是滚烫,chluo的肌肤碰也不是,不碰也亲密的贴着,刘旎犹豫了好久,才尝试着推了刘邰一下,合着双眼的刘邰却不满的咕哝了一声:“玖儿别闹。”将他锁得更密实。

呆了半晌,虽然不明白醉成这个样子的刘邰还知道搂的是谁,刘旎也没有别的办法挣脱还是推拒,只得尽量的在刘邰怀里蠕动身体,将一只手给解放出来,去扯被子。他穿着衣服,刘邰可是裸着的,这么睡大半夜,明早还喝什么解酒汤,直接灌伤寒药得了。

努力将被子够着勾过来,尽力在可及范围内将刘邰给盖住大半,还没松口气,刘邰却又嘀咕起来:“不舒服,玖儿,吾不舒服。”高大的身子贴着刘旎扭扭扭,蹭蹭蹭。

刘旎吓一跳,以为刘邰着凉了,连忙去探他额头,手才贴上略烫的广额,就被精准的一把抓住,往下就按向某个巨大的部位。

刘邰微微拱起身,低头凑在刘旎耳边沙哑道:“玖儿,吾难受。”

在触摸到那个陌生又熟悉的玩意,刘旎耳朵都烧起来了,猛扭头想要瞪他,看看是不是借酒发疯呢,却见刘邰紧闭着眼并未清醒的样子,浓眉死拧满脸的确是痛苦又难耐。而被迫塞入手心的东西温热庞大半硬着,生命力旺盛无比的还在微微的弹动着不断涨大坚硬。

“皇兄?”真醉假醉?刘旎又羞又怀疑,手被禁锢得很用力,无法挣脱的感受着那茁壮成长的勃然大物上的青筋脉动。

刘邰似乎完全不清楚状态,只是不断的低嚷着难受,紧贴着刘旎磨蹭,“玖儿摸摸吾,摸摸吾。”

羞躁让全身窜起细颤,身体里潜藏的酒精似乎现在冒了头,晕晕的,热热的,全身乏力又冲刷着莫名的刺痒和燥热。刘旎合了合眼,吞咽了一下,连嘴唇都有些哆嗦道:“我摸,皇兄莫急。”

一说自己平时敢都不敢想像的言语,刘旎首先就乱了呼吸,也不敢高声去唤门外守候的侍从,费力的转过身和刘邰面对面,一手依旧被按在底下,另一只手则慢慢抚摸上刘邰光裸雄壮的胸膛。

刘邰闷哼了一声,单手勾在刘旎背后胡乱摩挲,同时引导着刘旎按照自己快慰的节奏上下搓动贲张的yuwng,边含糊不清咕哝着:“玖儿,用力点,ruou也要摸。”

刘旎羞愤得闭上眼,额头抵住刘邰的下巴,好想一头撞晕这个醉鬼!

头顶上的刘邰却完全不知他的羞窘继续沙哑的嘟哝:“玖儿的小手好嫩好舒服,玖儿亲亲吾好么,吾身上好痒。”不知何时那大手已滑到他后颈,就这么将他的脸往那宽厚的胸肌上压。

刘旎羞恼得不行,张口就咬。

健实的胸膛肌肉一抽,刘邰竟然shenyn起来:“好刺激,还要……”握着细嫩后颈的手强劲的逼着他凑向雄壮胸膛上的褐色小点,“亲亲吾这里。”

无论小手怎么抵抗推攘硬邦邦的男人身体,刘旎还是感受到了唇瓣上硬实的圆点,不同于坚硬得象石头的胸肌,圆滚滚的圆点坚硬又柔软,随着他的唇的擦拭居然会自己滚动般,硬是挤入了他的唇齿间。

下意识的抿起唇一吸,刘邰哑声低吟,那沙哑醇厚的声线自耳蜗之间钻进心里面去,骚痒得不行,动听又诱惑,全身上下皆被不知道是这具庞大身躯传来的火热,还是自身的焚烧热得脊背冒汗躁动不堪。

后颈的大手在刘旎停下动作时会用力,而他shun时便会放轻力道,并roune他后颈的酸麻之处,仿佛是给于他乖顺的奖励一般,利用粗糙掌心的摩擦带给他愉快舒适。

脑海里不由得回想起刘邰是怎么逗弄他的耳垂的,不自觉的便举一反三的对付起嘴里那粒小豆子似的男ru,或吸或舔,时不时还轻轻的用牙齿叼住,夹在唇齿间摩擦。

刘邰激动的挺起胸膛,roucuo他后颈的手滑到了他肩背,急切又热烈的抚弄,“玖儿……”长吟着他的名字,结实的长腿勾着他的后腰,健臀抖擞着硕大的坚挺在他手里撞击。

心里涌起异样的快慰,因为男人的快乐而带起的精上的满足,他这样的舒畅都是因为他。吞咽着,刘旎尝试着主动去亲吻男人另一边也已硬起来的ruou,那加剧的低哼和精壮身躯的快慰扭动无一不让他呼吸加快心跳鼓噪,更大胆更冒险更觉得兴奋的唇舌发躁。

不知何时,刘邰松开了对他的钳制,完美魁伟的身躯仰躺着颤抖着,任色迷乱的刘旎趴在他身上探索亲吻那肌肉堆累的小腹,大手边揉着刘旎的肩膀,边沉沉哼着鼓励刘旎。

当那根可怕的庞然大物随着刘旎亲吻的方向出现在眼前时,刘旎的呼吸哽住,心跳剧烈得要蹦出胸口,多少理论知识都无法比拟得上亲眼所见,如此雄伟勃发,曲卷的毛发衬托着的恐怖茎体就这么骄傲的矗立着,深红的色泽上盘绕着蜿蜒的青紫,硕大的顶端圆润饱满,干燥灼烫又异常的性感美丽。

刘邰后撑着手肘往上挪了挪身子,半卧着,垂头注视着刘旎迷惑混乱的眼,嘎哑的低沉诱惑道:“我想要你握住它。”

刘旎迟疑的掀起眼看看他,眼似乎无法集中的又垂下去凝视着那让他震撼无比的雄性器官,颤抖的伸出手将它纳入掌心,粗硕强壮得两只手堪堪掌握,导入手心的滚烫热度让他整个人都随之沸腾起来,理智几乎不符存在,只是下意识的吞咽和舔舐干燥的唇瓣。

深沉的锐利黑眸里此刻哪里见得到半分的醉意,刘邰眯上势在必得的双眼,深深呼吸着克制着体内狂躁的yuwng,哑声道:“我是你的了,玖儿。”扣着他的后脑,微微强迫他往自己忍得几尽疼痛的雄茎上靠近。

刘旎完全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乖乖顺着那力量倾下头颅,直到那滚烫灼烧了唇,那强烈的男性的味道冲入鼻子,大脑更是一片迷糊,眼前的巨硕散发着男人独特的吸引,像是其中蕴涵着某种未知领域,能让他获得从未体验过的无上喜悦和餍足。

当看到那粉嫩的舌尖颤巍巍的探出,当最敏感的顶端被那温暖潮湿的樱唇容纳,刘邰大声的shenyn,后仰头绷紧了健硕的身躯,由脚尖自头皮都发麻了的快慰席卷而上,弓起健腰,一手紧捏成拳,一手扣紧刘旎的后脑,任凭那爆炸般的快感轰击全身,用尽了全部的力量才能死死将全身的肌肉给紧绷住,下腹忍耐得都接近抽搐疼痛了,仍硬是逼得自己躺在原位,没有不顾一切的冲入那诱人的小嘴。

消魂噬骨的尖锐狂潮啊!哪怕只是嫩舌尖端的小心试舔和软唇轻柔的shun!

刘旎并不懂得口活,只是潜意识的想去尝尝这个让他光是看着就酥痒难耐的男人的物事,可当刘邰的味道涌入唇舌,当刘邰醇厚性感的chun嘶哑呼唤进入耳内,他竟然觉得自己也要疯掉了,胸腔内部是翻滚的情潮,沉闷压抑着要爆发,可他不懂,怎么也不懂该怎么办。

茎体上的快感突然消失让刘邰猛的撑起身睁开眼,满是yuwng的黑眸对上同样难耐渴求的水色黑瞳,刘邰一言不发,以着吞噬人的凶狠将刘旎一把翻过去趴在床榻上,立刻俯压上去,饥渴的巨茎沿着翘臀的缝隙强悍的急切的摩擦,单手撑住自己的同时,另一只大手已经惶急的自刘旎早已凌乱的衣襟处袭入,掌住那滑腻湿暖的胸,探到精美小巧的ruou,毫不留情的用力一捏。

刘旎呜咽的叫起来,身体有自己意识的欠起圆臀接受后方那滚烫粗长的冲撞,一阵阵的酥麻一阵阵的快感,胸口强健的大掌粗糙的摩擦和凶狠的roune带起的尖利疼痛竟然让他双眼一花,白亮若闪电,僵硬过后的娇躯剧烈的抽搐起来,娇软的嘤咛刹那间失了声,唯有细细的急喘。

刘邰怎么会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只是完全没有料到刘旎会敏感到这种地步,捏捏ruou就高氵朝了去。一想到这样强烈的刺激是由自己给予的,无论心理还是生理都兴奋得快崩溃,咬着牙又冲刺了两下,在刘旎耳边切齿低道:“玖儿,为兄喂你可好?”

几乎失去智的刘旎除了承受让全身都痉挛了去的快感根本无法回答。

刘邰挪动着颤抖的身躯,张腿跪在刘旎脸前方,将他抱上大腿上俯趴着,chun着将那一张一翕的yngjn顶端塞入刘旎的小嘴,光是看着那ynm无比的情景,就无法自抑的咆哮着放纵自己陷入野蛮的高氵朝中。

浓浓的jngye喷射了刘旎满嘴,即使他有下意识的吞咽,也来不及经受这么多的男人液体,yn-hu的ru黄溢出还含着硕大男性的嫣红唇角。

剧烈chun着的刘邰垂眸欣赏着这hungyn的一幕,大手颤抖着将那jngye涂抹上那张潮红的精致面容,终是无法再忍受这ynglun的景况,一把将刘旎捞起,偏头深深的吻住了他,舌头喂入那想望了太久的小嘴里,撩动着柔嫩小舌,将尚未来得及咽下的浓稠汁液推向咽喉深处,确定已全部吞吃,再勾出粉舌入口,细细密密的吮咂,直至全身因为yuwng再起而颤栗。

当刘旎回的时候,刘邰已经若铜墙铁壁般自后将他禁锢入怀,沉沉睡着了。

若不是unbu还顶着根火热的坚硬,他会以为刚才是在做梦,唇舌麻麻的涨涨的,微涩的味道还混着酒香在口腔弥散,一想起他竟然吃了刘邰的精水,心里的火就烧得他羞恼又额外的刺激。刘邰还亲吻了他,像是要将他吞噬掉的凶狠亲吻,舌头搅得他都疼了,还逼着他把那些jngye全部的吞咽掉才罢休……

chluo粗实的大腿弯曲着勾在他腿上,那仿佛硬如棍棒的硕长yngjn还紧紧抵着他的臀缝,可耻又兴奋的让他不由自主的微颤,而刘邰一手绕在他颈下搂着他,另一手却塞在他衣裳里,大掌贴着他的左胸,就像握着他剧烈跳动的心脏。

轻轻shenyn一声闭上眼,绝望又羞耻的承认他是多么喜欢方才和刘邰一起做的事情,他喜欢刘邰抚摸他,喜欢刘邰吻他,喜欢那舌与舌的绞缠,喜欢那气息的互换,喜欢刘邰雄健诱惑的身躯,喜欢他霸道又蛮横的将他摆弄,喜欢被那种绝对强大的力量征服,甚至喜欢被他浓烈的jngye灌入嘴中尽数吞咽……

他是那么的爱着他啊,男人一句呼唤一个眼一个动作都让他魂颠倒无法自拔。

垂下眼,雾气上涌,他好爱好爱他。

尽量小心不惊动到刘邰,他揪出被两人方才的翻滚弄得皱巴巴的被子将刘邰盖住,反手摸索着确认那坚实的裸背都盖严实了,才抱住横在胸前的粗壮手臂,默默的淌下泪来。

明日刘邰酒醒,会因为他的fngdng而不耻么?

若是被厌恶了,怎么办呢?仅仅想到这个可能性,刘旎就哽咽得不能自己。

第二日,当刘旎睁开眼时,看到的是正面对着他的刘邰英俊的面容。

见他醒来,刘邰慵懒一笑,揉了揉他一头的黑发,“早,玖儿。”

“皇兄……”眨了眨眼,有点迟钝的半晌才想起昨天晚上的事,脸儿刷的红了,偷偷瞄了眼男人chluo的厚实肩背,他都觉得屋内充斥着浓郁的qngyu味道,皇兄怎么和往常一样没有任何质疑和异色?

刘邰舒展四肢,伸了个舒服的懒腰,笑着支起上半身,被褥滑落腰间,露出壁垒分明的胸膛,魁梧的雄性躯体极为狂野性感。“玖儿怎么呆呆的?”笑着刮了刮呆愣的刘旎鼻梁,又打了个懒洋洋的呵欠,左右摆动了一下头颅和肩臂,发出喀啦喀啦的声音,“昨天喝得太多,吾还有些头疼。”

是不记得昨天酒醉后的事了?提起的心松懈下来,又有些若有所失,刘旎抿着笑,“皇兄喝的真的是太多了。”轻声附和着,在刘邰动作帅性的起身时,瞥开视线,盯着混乱的床榻,只是用眼角去关注那具古铜的强健身躯的动作。

刘邰似乎真的什么也不记得的,弯身捡了件地上的外袍看看,疑惑的又丢开,“怎么离殇昨夜没有伺候更衣?”伸手拿了一旁架子上搁置的干净外袍随意穿上。

刘旎这才转过有些发红的脸,浅笑道:“昨夜皇兄喝醉了,不让人近身呢。”整了下自己乱七八糟的衣袍,也下了榻。

转头瞟他一眼,刘邰笑了,“吾醉了?怎么没印象,吾做了什么失仪的事儿吓到玖儿了吗?”抬手用五指随性的梳过漆黑的长发。

阳光自他身侧洒下,那笑容温暖英俊。刘旎心儿柔软极了,弯着笑轻摇了摇头,“没有,皇兄没有。”黄粱美梦,唯有他记着好了。

刘邰安静的看了他一会儿,微笑道:“玖儿的头发乱糟糟的真可爱。”在刘旎窘得抱头时,哈哈大笑,转身去窗边推开窗,洒入一室的阳光,“离逝离殇。”

屏风外的门扇打开,离殇离逝率着小侍从们将木桶热水什么的都搬了进来。

刘邰双手撑在窗台上,沐浴在阳光中,合眸深深呼吸了一下,笑道:“玖儿先沐浴吧。”说罢竟然手上一用力,就这么翻跃了出去。

刘旎及屋内所有人瞬间呆若木鸡。

皇帝爽朗的笑声自远处传来,惊醒了众人,关窗的关窗,追出去的追出去,放置东西的放置东西,一切井井有条中夹杂着眩晕的余震……

刘邰忍不住噗笑出来,一手扶额一手抱着肚子,笑得泪花都出来了。

泡了舒服的澡,更换了新衣,打理好上下,离殇便请刘旎去和侧殿沐浴了的刘邰一起用早膳。两个人都饿了,无语的用完膳,刘邰心情愉快的牵着刘旎去看奏本。

一直观察着刘邰与平常毫无二异的举止,刘旎最终是放下了心,确定了刘邰是真的不记得发生了什么事,也就专心下来分拣奏本。

刘邰则在这个时候掀起眼皮看他,漆黑的眸子闪过丝狡黠和得意,垂下眼继续批阅国事。无声的啧了啧嘴,若不是怕自己会一发不可收拾,昨晚八成会把刘旎剥个精光,好好欣赏一下那地儿是不是与想像一致的姣好旖旎。

皇帝装醉得逞得心满意足,靖王被得逞的失眠不已……

接下来好几日,刘旎皆无法顺利入眠,无论是看书、喝酒还是散步,哪怕累到极点都要折腾很久才能熟睡。好不容易睡着了,定然会梦见刘邰。

梦见被他摆弄成各种无法羞耻的姿势,无论他如何反抗,那健硕的男人总是强硬的按照他的方式玩弄他,逼得他哭着乞求,才恣意的享受他的每一寸肌肤,狂猛的侵占他每一个私密的地方,最后他总会将那滴着男人精水的邪yn东西喂入他嘴里,强迫他全数吞咽。

每每皆心跳如雷惊醒,刘旎自惊愕变习惯,捂着脸叹息,躺了好一会儿才能撑起疲软的身子。连人都不敢叫进屋内伺候,只因瞥见铜镜里的人那绯红的双颊和满眼的水光dngyng,怔怔的伸指抚过那春意满满的眉眼,又是长叹一声。

所幸接下来近年关,国事繁忙,皇帝没有在喝酒、或者是泡温泉时再出状况。刘旎担惊受怕又暗藏期待的矛盾心思总算是平静下来,难熬的日子也逐渐恢复正常,那样hungyn放浪的梦境也慢慢减少,大婚的日子也一天天靠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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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臣上书,皇上已置后宫,靖王也已成年,允其随时可出入后宫实为不妥。

帝无视。

某妃某日向皇帝哭述被靖王调戏,帝大怒,质问靖王可有其事。胸中闷痛,怎么不来调戏朕,这些个庸脂俗粉有什么可调戏的?!

靖王无辜回答:完全没有。那些妃子有的她都有,有什么意义去调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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