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哥不慌不忙地自顾自点了g烟,抽了两口方道,“小董,刚才我跟那个朋友说你和小静的情况,你会不会觉得不高兴?。”
“不会不会。”,我急忙应道,又觉得自己似乎太过被动,住了口不说。
强哥看着我,平静地道,“你有什么想法,尽管跟我说,要不然,我就按照我的方法继续了。。”
“你是说…?。”
“你是个聪明人,我觉得你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只是要迈出这一步,总是有点不自在,是不是?。”
我觉得有种自己的丑态被看穿的羞恼,却又觉得无比刺激,一时面上发烧,说不出话来。
“选择权完全在你,但你也知道,如果我一直都太小心,那反而达不到你想要的状态。。”
“我…再想想…。”我有些软弱地道。
“老弟,还想什么,你都犹豫这么久了,该作个决定了。。”强哥语调不变,语气却转直接。
我一时如坐针毡,无数念头在脑海里翻滚,不由点了点头,“…好吧,在规则范围内,你尽管做。。”
强哥满意地笑笑,语气一变道,“想不想知道昨天我怎么玩你老婆的?。”
我听他故意说“你老婆。”而不是“小静。”,知道自己已容许他进入主导的角色,一切已无法挽回,片刻失落后,心里反有放弃的轻松。去除了抵触,兴奋感倒是更强了,“想。。”
“下班我去接她,故意带她坐公共汽车,那时候高峰时间车上人挤,我特地安排了人站你老婆背后占她便宜,她一声不敢吭,那脸红得,动都不敢动硬是让那小子m呀蹭的爽了好几站。。”
“她没躲?。”静从前一个人在地铁上也受过骚扰,一般她都能保护自己,但和强哥在一起,估计本来就心虚,怕引起别人注意,所以被欺负了都不敢出声…想到静一身职业女郎打扮,充满焦虑无奈地被陌生男人在公共汽车上下流地揉搓凌辱,我不由刺激得要流鼻血。
“她倒是想躲来着,被我抱住了,车上又挤,动弹不了。到站下来换了我的车,我才告诉她是我安排的,当时她那个表情,哈哈,那个友还发短信来说太爽了。。”
“她没生气吧?。”,我有点担心地问,顺便又道,“那个友是…?。”
“我跟她说这都是特地给她设计的新体验,让她放开点儿,她后来也没说什么。那个男的是上随便找的,我骗他说小静是我老婆,要他帮我调教,以后可能也不会联系了。。”
“嗯…他有没有说…说感觉怎么样?。”我嗓子发干地问道。
“他说你老婆是真正的美女,皮肤又好,还问可不可以让他上。。”
“唔…后来呢?。”
“后来就带你老婆去吃饭,让她趁边上人不注意把内裤脱了,我假装掉了筷子,要她分开腿让我看她的屄。”,强哥说着看看左右无人,从口袋里掏出一团小布,“那,你老婆昨晚穿的。。”
我看他手里攥着的,果然是静的一条黑色蕾丝小内裤,想到昨夜包裹着她娇嫩私处的小裤,现在被另一个男人chu厚的手掌紧紧捏在掌心,浑身一阵揪心的刺激,“她…配合吗?。”
“扭扭捏捏的,刚开始动作慢,脱到一半服务员过来了,小裤衩就挂在一边大腿上,吓得你老婆半死,哈哈。后来跟我喝了几杯,又拧不过被我看了屄,就自然多了。。”
我心想这么大胆的举动,静都没答应过我,可能有时对女人来说,在新鲜的环境,面对不同的男人,反而更能放得开吧。
“然后呢?。”
“后来我就带她到西湖边走走。”,强哥忽然笑得有些得意,“吃晚饭的时候我故意让她多喝了几杯,临走又没给她时间上洗手间,到了西湖没多久她就想上厕所了。我特地挑了段又黑又没洗手间的路走,不一会儿她就忍不住了,我让她躲在路边尿,她一开始不肯,后来实在忍不住,只好躲树后解决了,嘿嘿。。”
“她…在外面尿了?。”我睁大眼睛,难以想象静会如此。
“我看她也是实在憋恨了,我又一直怂恿她,怎么样,她没在你面前这样过吧?。”
我心里有些酸溜溜的,不太服气地道,“我们也玩一点暴露,不过没有在这样的场合。。”
强哥凑过身子看着我道,“我玩女人,首先就是要摧毁她们自以为是的自尊,暴露这种调教是必不可少的。等到你老婆习惯在我面前毫无尊严可言,不可能也不需要从我这里得到尊重,她才会彻底放弃,然后在特定场合服从我的所有命令,。”
我听得面红耳赤,心道我什么时候同意让她完全服从你了,却又觉得这个想法非常刺激,避开他的目光哦了一声,渴望他继续说下去。
“而且我跟你说,我保证她还会很享受这种下贱的感觉,我看准了你老婆绝对是这样的女人。。”他的话好像撒在伤口上的混合了麻醉剂的盐巴,又刺痛又麻痒。我想象着静被彻底剥去尊严外壳的模样,仿佛被过早揭开丝茧的未成熟的白蚕…
他紧盯着我,“想不想让你老婆做我的奴隶?。”
我心头如受重击,鼻息渐重,“怎么做法?。”
他瞧着我,“就是我让她干嘛,她就得干嘛。。”
他含糊的语句,反而让我有无尽的想象空间,一时各种煽情危险变态刺激的可能充斥脑海,搅得我心乱如麻。想到静凭我的一句话,就将沦为他的泄欲工具,我既害怕又渴望。尽力守住仅存的理智,不让它被欲火燃尽,“不能伤害到她和我,不能影响我们的隐私和生活。”。
他笑了,拍拍我肩膀,“那当然。。”
我吸了口气,努力试图放下悬着的心, “今晚还是按上次说好的做吗?。”
“嗯,放心,重头戏你看得见。”,他说着掏出皮夹,给了我一张门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