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猝不及防,李先惨叫一声,眼里满是错愕和悲愤,袁风没空理会他受伤的眼,抓住时机,双手握住他的肩,狠狠往下按去,让男人像坐木马一般死死地嵌在那话上,接著不容他逃脱地挺动起来,连著十几下抽插直到他浑身瘫软。
心虚地瞟了他一眼,见他仍如先前那样睁圆了双眼,整个人似乎休克不太对劲,知道他受了打击,不敢相信自己的胆大包天,也无法原谅自己的卑鄙无耻,但他哪里管得了这麽多,该狠则狠,有时候必须玩阴的,不绝了他的痴心妄想那可是後患无穷,什麽叫血的教训,哼哼,这次形象不?
而被彻底贯穿的男人咬牙切齿,不肯认输只狠狠地瞪著他,刚反应过来就拼命挣扎,妄图力挽狂澜,非报仇不可般地张牙舞爪。袁风不怕他,把他困在怀里恨不得把睾丸都挤进去地拼命顶他,茎身在包裹著自己的柔软密所里不断摩擦。李先再凶也拿他没辙,虽然极其不愿动情但敏感的身体终是拜倒在欲望之下。在心里盘算著药效发作的时间,袁风越顶越慢越插越浅然後渐渐停下。男人死死咬著嘴唇,眼睛极度充血,纵然忍得住对方的强力抽插,却受不那粗壮的硕大充满甬道却静止不动引起的饥渴和搔痒,“你……你给我下了药?”李先气得吐血,可手脚皆不能动,脆弱的地方又在对方掌控之中,只得欲哭无泪地弹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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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痛之名孕夫番外26H~
这下该轮著袁风傲慢了,只见他冷冷一笑:“错了没有?给你一点颜色就开染坊,简直是自寻死路!”
“你他妈……啊……”他刚开口就被狠狠顶了一下,体内一阵酥麻,心中的愤恨顿时被销魂淡化,那该死的地方不受控制地收缩个不停,把男人的东西越夹越紧不说还不要脸地生出催促之意,李先羞得满脸通红,扑过去想咬他一口,却被袁风未卜先知地抓住头发往後拉去:“不知悔改有什麽後果?你想知道麽?”
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脸,让人看了就想吐!李先恶狠狠地说:“我要和你分手!现在就分手!”袁风丝毫不觉害怕,反而感到好笑:“口气蛮大,你离得了我吗?嗯?”说著又不轻不重地顶了他一下,男人受尽玩弄却反抗不得,只能喘著粗气嘴里不断咒骂。
扭著他的手,袁风一把扯开他的衣襟,扣子蹦得到处都是,那对酥胸就这麽出现在敞开的单衣里,美轮美奂,不可方物至极。李先撇开头,收敛起那些毫不起作用,只能平添笑料的恶劣情绪,恢复凌然不可侵犯的样子,袁风见状猥亵一笑:“趁早求我还能少受点折磨,你这麽铁骨铮铮给谁看呢?最後还不是落得自己打自己耳光罢了。”说完低头含住他的乳头,轻轻吮吸舔弄著,嫌不够刺激,还张大嘴将他整只乳房吸入口中,下身很是轻微地蹭著他紧致的花穴,“呜……”李先很快就受不住,先是喘息,然後呜咽,接著啜泣,从穴里溢出的春水湿透了男人的腿毛,当最後的理智土崩瓦解,他抬起屁股在烙铁一样滚烫的分身上来回蹭著,可怎麽也不够,偏偏男人总是把他按下去,只准他中规中矩地含著,强迫他体会深深的空虚,不被满足时那种非人的难受。
见火候差不多,才把对方推倒在床上,拉过箱子,草草翻了下,选出最实用的乳夹,夹在他被自己舔得挺立的肿大乳头上,还拿了一根特大号电动按摩棒打开电源调到中档,沾了腿上的春水缓缓挤入他的肠道,李先如今的处境用水深火热的来形容亦不为过,可就是不肯求他开恩,宁愿被道具摧残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袁风捏著他急速胀大却被套子锁住的阴茎左右旋转了几下,嘴里戏虐:“还不投降?何必自讨苦吃呢?”
李先目光混沌,倒在他怀中,下体阵阵抽搐,眼看再经受不起情欲的摧折,可袁风丝毫没有心软的迹象,非要他放下尊严苦苦告饶不可,李先也知道他如此折煞自己是为了什麽,他饥渴的身体巴不得他苦撑的意志赶快臣服,但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