逗他逗上了瘾,李先充分发挥了有虎偏往虎山行的个性,大大咧咧地挨过去,手指追著他的菊穴亵玩:“你可以操我,我就不能操你?太不公平了吧。反正我不管,用嘴,还是用这里,二选一!”
袁风忙著夹紧臀部驱赶那讨厌的手指,哪怕没有拒绝的资本,仍是有胆威胁:“你再碰……你……”
这一夜,队长就在後庭的贞操危机中度过的,男人对他又是动嘴又是动手,打定了主意要他难堪到底。
“哈,你下面湿了。”
“住嘴!”
“好紧啊,放松点,让我进去。”
“滚!听见没有!”
“你说它蠕动个什麽劲?拼命夹我手指!”
“你再说!看我不撕了你那张臭嘴!”
“别掉下床了,过来点,咦?三根手指都没问题!真有弹性!”
“……”
一夜未眠,队长憔悴地顶著两个黑眼圈,肚子饿得咕咕作响,却只能看著人家吃早餐,偏偏那人大快朵颐,露出一副津津有味,回味无穷的样子,气死个人。
更让人窘迫的是,刚被松了绑,还没来得及动动酸痛的手臂,就被拷上铐子,拴上狗链,戴上狗圈,那个只出不进的地方被迫吞下一根按摩棒,加上贞操带伺候,除此之外,还给穿上了薄薄的纱衣。
这……
就是战场上的厮杀,也没这副扮相来得惨烈。
队长绞尽脑汁,左思右想,也没搞懂自己怎麽落到这个地步的。
众目睽睽下,被押上飞机。李先仍是穿著睡袍,非常随意,只见他手端一杯茶,如同坐在雅座上,老气横秋,气定闲。
袁风完全无法接受这种折杀人的方式,很显然这是男人为他量身定做的。飞机起飞後异常平稳地蹭著蓝天白云,从容不迫地朝目的地飞去。
机舱内十几名随从皆保持著训练有素的坐姿,而他却被按著跪在地上,稍微一抬头就会挨耳光,实在忍不下这口气,他差点就咬舌自尽,不被当人看的经历不是谁都有的,偏偏他中了个头奖,有够幸运的。
李先一边品著茶一边欣赏他有好几次都忍不住爆发最终还是隐忍下来的痛苦表情,眼闪烁几番,便示意那两个保镖将人押过来当茶後点心。
袁风不抬头,也不骂了。冷冰冰的,但仍没放弃对他散播杀气。
李先微微一笑,那笑容跟耀眼的晨光有得一拼,只见他撩开睡袍,张开胯,什麽都没穿的下体</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