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半垂著眼帘,眼很淡很淡,可谓波澜不惊到极点。就像一块冰冷的石头,僵硬、丑陋,连个讨喜的地方都没有。对外界毫无感觉,仅仅只是存在罢了。
热情等同於无,更没风情可言。队长看著他的侧脸,却是越看越欢喜。这人的长相确实普通,侧脸也不见得出采,只是还过得去的五官让他看上去不至於太平凡。模样倒无关紧要,毕竟他想得到的并非仅是那具皮囊。他并不贪婪,但就是对男人出乎意料地放不开。至於理由,他从不去想,自己只需要尽量自私尽情残酷就行。
“今夜我要干得你哭。”狠狠揪著李先的发丝,袁风把嘴贴在他耳边以侵略者狂妄无耻的口气说。“最好别让我扫兴。如果你还想做成这笔交易。”
说完,他缩回脖子。隔著一米的距离,重新打量男人被一条坚固的锁链绞住双臂拉向头顶,上半身直立双腿打开跪在床上的造型。天花板上的铁钩份外狰狞,仿佛是暗示猎物将皮开肉绽鲜血淋漓的标志。锁链深陷在皮肉里,勒得很紧,锁链的另一头和铁钩相连,构成受难的意境,的确适合今晚的主题,看来KING准确地洞悉了自己的心思。调教师的专业素质,果然具有让人敬畏和惊豔的资本。
看到这,他转身,给自己倒了杯酒,一边闲饮一边赏玩起来。之前那几场风波,或多或少都对李先的身体状况有所影响,让他看上去有点像干瘪瘪的排骨,再加上上了年纪,少了年轻男子风华正茂特有的气质,但是在自己眼中,却比那些丰胸翘臀的风骚女子要对胃多了,所谓情人眼里出西施,就是这个道理。
虽然不管是眼还是表情包括姿态都透露著他将不动予衷到底的决心,让人无从下手,但是手触上去,还是感觉得到他下意识的紧张和排斥。不过没关系,时间还早,夜还很长,逃得了和尚逃不了庙,总有个环节他会一败涂地。
队长就这麽好整以暇地喝著酒,漫不经心地吊著眼睛,想玩的时候便伸出手去,捏著他白皙的臀部,什麽都不干,就这麽捏了一会,弄出不少青紫痕迹,再探向他股沟,摸到那个禁地,如法炮制地,缓缓搓弄那干涩的花唇。
李先一脸平静,事不关己的样子让他挑了挑眉。以为这样就能够让他打退堂鼓未必也太天真了点,他要是真能一直不湿,他袁风绝对把名字倒著写。男人是欲望的奴隶,何况还长著女性那渴望爱抚的象征。
在股间摸到一根细细的电线,一头埋入深不见底的花穴,一头在外,连著开关。唇瓣中间的花蒂贴有电极,马眼和乳头也有KING阴谋式的设计。三股线汇合一处,只要按下那个按钮……
不过他还是决定把调教男人的任务交给自己的手指,分开两片粉嫩的花瓣,中指顶了进去,里面滑滑的,似乎涂了什麽东西,大概是止血的药膏,他直觉KING不会对李先下药,否则也太蠢了点。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他更喜欢靠本人的能力让对方在身下扭动著求饶、哀哀哭泣。
手指在紧致的甬道内抽弄了一会,里面居然一点变化都没有,队长吸了口气,继续挑逗那些应该很容易被攻陷的媚肉,不料久攻无果,他有些沈不住气了,动作渐渐粗暴起来,直到花样百出的戳弄也宣告破产,曾经他熟悉的敏感地带似乎统统转移不见。没好气地将杯里剩余的酒泼在男人脸上,看他只是眨了下眼,色还是那样平淡,就像一尊洞破世事红尘、七情六欲尽断、安详的佛像一般,袁风冷笑起来,手指触上开关。
“呃……”只见男人浑身抖了一下,双目圆睁,刚才入定的模样毁了一半,又按一下,他的每根骨头如同被一种无形的力量所拆开,止不住地震颤。睫毛开始扑扇,脸上也有了慌乱,袁风幸灾乐祸地朝他胯下瞟了一眼,果然已经湿了,前面也硬了起来。
先先这部是这三部双性人的终极篇,他想看透前两个主角,同时,从精上理解他们并为他们报仇,昨晚写得我太哈皮了,非常入迷,很欢喜,觉得越来越喜欢写这些屁话了,大黄告诉我大手就是要精简,不能有语病,但是我愿意永远当我的小狗菊,永远写我喜欢的屁话,永远写病句,乱用成语,啊哈哈~~~~~~~我觉得看偶的文能一直坚持看下去的人,不是巨乳萝莉就是野狗的化身……啊啊啊啊……而我就是那不可方物又松不可耐的超级肥美大烂菊……
操,都说的啥……
以痛之名(铁血强强双性)173调</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