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现在把问题彻底简单化是最好的捷径,但是要驾驭这条捷径是要用些心思的。
晚上他再次找到那个人。
见袁风不像前两次那样对他毫不在意,而是直直盯著他看,李先沈住气,他知道自己成功了一半。
他知道自己的脸色很差,虽说两人早就脱离了那层干系,怎麽说都曾经干柴烈火地抱在一起,获得不少精层次上的东西。
後来他想了很多很多,他反复地想这段感情,它的生门死门从何而来,又各在哪里。
这段感情就像一具死去的尸体,他亲手研究它的死因,也不去想,他如此,到底是有抬举它的嫌疑还是存有作贱它的意思。他需要把它切开,哪怕它就是自己。
有时他觉得自己理智得可怕,毕竟他早就斩除了对失去的畏惧。活著本来就是一个日益清醒的过程,残酷又有趣。一个人费尽心机得到的可以不算什麽,而无意中获取的也能够是绝版是珍品。所谓命运,正是如此扑朔迷离。
“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不行就是不行。”
尽管拒绝得不留余地,但是男人看著他的眼分明就不是那麽回事。
李先突然拍案而起,猛地站起身,队长的目光追著他,些微诧异里带著作壁上观的无情。
深深呼吸了几口,他张嘴,袁风似乎早有所预料,就算他破口大骂也撞不出这个死局,李先可以想象出,这家夥胸有成竹不把他逼到绝路绝不给柳暗花明,是怎样一种比泥鳅还要奸猾的心思。
但他不会料到,他李先什麽都不会做,因为他很清楚,自己态度不管是软还是硬都讨不了好去,干脆直接,就这麽昏倒在他怀里。
队长被吓了一大跳。
手忙脚乱地接住对方朝自己倒下来的身体。
心乱成了一团。毕竟他早就做好应付他的准备,针对他的各种计谋已烂熟於心,只需要到手拈来,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扛住他的苦苦哀求或者咄咄逼人。
“……”这也太猝不及防了点,袁风懊恼又心急,然後所有的情绪都在目光触及到对方苍白得不像话的脸色的时候变作痒痒的心悸。不由得忆起那夜与男人曼妙的肌肤相亲,一不小心就心猿意马起来,把他抱在怀里,紧紧搂了一会,再把人搬到了床上去。
准是这几天想著怎麽向他讨人把自己弄得心力交瘁,大概这几夜都未入眠,瞧这黑眼圈重得也太惨不忍睹了点。手在他额上摸了摸,还发著低烧,浑身冰冷冰冷的,怎麽搞的……
见他病成这种样子,他还真不好再为难他了。
不过这事涉及到原则问题,胡乱开後门是行不通的。仇他必须要报,毕竟肖腾太惨了。华泽元是一定不能就这麽放过的。
想想,要不是那人正是欣佩拉的暗恋对象,身上被放了跟踪器,他袁风可能永远都不会知道,自己的兄弟死在了哪里。
够可恨的。
可如果他太绝情,李先这边又不好处理。唯一说得过去的做法,就是整够了华泽元再把他放了,当然,不能白放,得有点甜头才行,也算给骄傲的李先一个台阶。
真是一石二鸟啊。队长颇为得意。殊不知自己掉进了李先精心策划的陷阱。他此刻的想法,那人早就捉摸了个透,就等他入甕,好杀杀他的锐气。
这次他不敢把躺在床上的男人怎麽样了。
那会是见他吃了药,一时半会醒不了,才动了邪念。
後来他也觉得自己龌龊,果然男人是下半身动物,这种低级错误不能再犯,否则也太没档次了。
昨天在网上找了好多曲子的简谱自己研究,结果最多能弹一两句,我日。发现弹古筝是件</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