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麽晚了,怎麽还不去睡?”男人浑厚的嗓音在空旷的风声里有些失真,却也更叫人悸动。
不见他回答,袁风朝左右望了望:“西蒙呢,我记得今天该他执勤,”似乎终於发现李先身後披著的军大衣以及靠在栏杆上的枪支,顿时明白过来,“他叫你给他替班?这怎麽行!”
怀里的人垂著头,也不怕俯视之下那样的高度足以令人昏眩:“有什麽不行?我愿意。至少今夜我还是‘狼群’的一员,不过是替个班,合情合理。”
虽然那把声音里没有气愤,也没有怨怼,袁风总觉得自己伤了他的心:“我觉得你应该了解我,所以我无话可说。虽然你不再属於这个集体,但你永远是我的兵。”
我看见一个蛋糕~~~好像还是巧克力味的,送这个的烂菊是新面孔~~从没见过~~摸一下~~
今天去了爷爷家,爷爷都九十岁了,婆婆已经去世了,但爷爷很念她~~~~~哎~~~~~我在想,再过几年,变成历史的东西让人怀念的事物又会增加不少吧,时间总是这样,让人不知说什麽才好~~~今天老大三十,我准备出去买点吃的和鞭炮~~~~~~~回头见,等会还有一更~~~~~
以痛之名(铁血强强双性)136微H
说完,队长俯身,盯著他裸露出的一小截後颈。
李先不知道他要干什麽,只知道那个地方痒痒的,对方似乎像是要吻他,但就是迟迟不下口,简直暧昧到极限了。
袁风当然是故意的,他知道男人最怕的就是这样若有若无的挑逗,见他缩起脖子,不由轻笑一声:“嗯,你怕我?”
李先不理,用手拂开贴在身上的牛皮糖,换了块地方看风景。
队长死皮赖脸地追上去,似乎怕他再度跑掉,手先做了个圈住他腰的动作,再突然收紧,就像捉一只蜻蜓。
“放开!”如此三番,李先有些恼羞成怒,正欲挣扎,就听‘哢嚓’一声,右手居然被上了一副手铐,他猛地偏过头冲那人怒目而视,却被那人痞痞笑著,明目张胆地把手铐另一头拷在栏杆上又将钥匙扔掉的举动气得恨不得咬他一口。
“你究竟要干什麽?!”
袁风看著他,下巴一点点地翘起来:“那天我们只做到一半,今晚当然是接著做。”
听罢李先差点没吐血,他简直快被这家夥的无理取闹给彻底虚脱了:“你……”
看出对方的不配合,队长决定先把大局控制住:“不准有异议!反正你已经落入我手中,我爱怎麽做,做多久都是我说了算数,我劝你还是别挣扎了。”
“……”李先抬起头,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阵,然後突然伸腿,踢向他那根不老实的玩意,然後扒住栏杆,轻轻一翻,有惊无险地落在了对面。两人隔著一道栅栏皆是一副气喘吁吁的模样,脸上各有精彩。
“你干什麽?!不要命了!”万一失足掉下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