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痛之名(铁血强强双性)93激H
皮肤上诱人的殷红在开到荼蘼之後消失不见只留下大片大片不正常的苍白,和床单的颜色叠在一起,只有横陈於上的漆黑发丝能够作为血肉之躯的标志。
两人紧紧纠缠,交换著彼此的汗水和体液,感受著对方的体温和呼吸,此刻以假乱真的暧昧几乎胜过货真价实的爱情,也许肉体之间淫秽的交流方式才配得上这个复杂又单纯的世界。
李先半闭著眼睛,露著初次嗑药的迷幻表情,任对方引以为傲的利器九浅一深地造访那片潮热的沼泽。他早就不在意如今是何种难堪的体位将两人紧密相连,他什麽都不用思考只需要往快感指引的方向而去。至於袁风,他似乎更乐於回归原始,让自己和男人浸在同一片欲海里,感受著来自深海中秘而邪恶的阳光那肆无忌惮的普照。不再有语言,语言在此时此刻显得多余甚至毫无立足之地,也不再有顾虑,因为他掌握著将李先作为自己专属的权力。
眼看两人的性爱在好好磨合之後终於进入正轨,登上满载极乐的欲望天堂,醉醺醺的喘息声裹著令人无比陶醉的蜜糖,点缀著肉体之间毫不吝啬的碰撞,一切是那麽和谐而美好,不料却被其中一人就这麽没肝没肺地破坏掉。
淫靡得几近圣的气氛在队长抓住男人不规矩的右手时彻底破散,他停下所有的动作以尖锐的目光威胁而责难著李先的不知好歹:“是不是对你太仁慈了,我看你是想让我干你像干一只狗一样干得你求饶。”
李先看著指尖那根萃了麻醉药的针被队长没收,而且对方冷酷的眼已经将他尚未脱口的辩解杀得片甲不留,他将一切力挽狂澜的念头统统打消,连自求多福的力气也省了。
“那天的事我还没找你算账,你倒是迫不及待了?”
他当然知道袁风所指,那次他用这根针让他不省人事接著剃光了他的毛,果然同一伎俩不能用两次,同时印证了一句话:久走夜路必定闯鬼。今天他如何能善了?
还记得第一次和他发生关系时,他忽略了队长优良的体质,而这次他犯了同一个错误,经处於极度亢奋再加上针尖上的麻醉药的剂量不足,致使阴谋败露,同时深知这次他就算付出足够大的代价也难以扑灭队长的怒火。
阴沟里翻船的滋味真是绝了……
而且男人是如此冷静地威逼著他,仿佛此刻在他体内还在不断膨胀脉动恨不得</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