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受力比较好的,还算安然无事,从来没领教过这种高度刺激的则像死了一次,满脸菜色。
“嗷,盖尔,你这个该死的!老子差点被你甩出去,你知不知道!”伊万和西蒙刚才还你来我往,势不两立,现在却吐成一团,同仇敌忾,欣佩拉和保罗则捏住鼻子,跳得远远的,一脸嫌弃:“哈哈,你们完了,弄脏了盖尔的飞机,他定会让你们比钉在十字架上的耶稣还要生不如死!”
这架世界排名前茅的阿帕武装运输直升机性能优秀,它的电子系统比其他佼佼者要更胜一筹,能使飞行员在各种速度和高度条件下都具有夜视能力,再恶劣的环境下都能把它驶得像只!翔的鹰。所以说,这样完美的直升机最好不要给性格奔放的飞行员摆弄。
“大家做好准备,直升机马上降落,清点下武器,带上俘虏。”话音刚落,就迎来一阵剧烈颠簸,李先本就头昏目眩,现在更加想吐,浑身无力的他刚往旁边挪了挪,就被人提起来拖到舱门外被迫享受清新得几近凛冽的空气,准确的说,是冰冷刺骨的寒风。还没看清楚外面的景色,就被推下去摔了个七荤八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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菊花上不了鲜受,某只代发~~~~~~~~
那个会客室的留言,等菊花复归後,应该会回吧......应该......
以痛之名(铁血强强双性)10
飞机著陆时已是清晨,天蒙蒙亮就像一片毛玻璃,周围是重重雾霭,只隐约可见有著古董色彩的布景。
空气闷热潮湿,可能是地势并不开阔的原因,像是在某个峡谷或者茂密的森林里。还好雾很快散去,那些隐隐绰绰的东西褪去了灰扑扑的秘,露出真面目,重新换上一份肃静。
李先这才看清,原来自己身处一个被铁丝网圈围起来的临时基地,里面杂乱无章地摆放著几辆军用吉普,都是锈得掉渣老得掉牙的货色,而且蒙著厚厚的灰尘。
旁边还散乱著不少帐篷,以及用於炊事的器具,不远处的大树边是个简易的哨岗,树干上靠著一副看起来尘封已久不知还能不能用的加特林机关枪,还有一些用枯枝烂叶伪装起来的陷阱,不过处於被捣毁的状态,只剩七零八落的痕迹,透著泯灭良知的阴森,像是某种血的见证。
从这片荒凉的布景里回过来,李先才发现押著自己的人不知何时换成了袁风,男人仅仅是用一只手就让他无法动弹,可见力量之悬殊,差距之遥远。
而那个叫西蒙的男人由於全身布满呕吐物,没人肯和他一路,因而被另一个没什麽洁癖、对什麽都不太在乎的军人接手,西蒙则一脸窃喜地不断找机会与其肢体接触,结果被人家一拳砸中腹部蜷成虾米,当做小鸡拧走。
一群人浩浩荡荡地向前走了大约一公里,一毛不拔的地面才有了座楼房耸立。
有人拿出电筒亮了几下,对面也呼应似地打出一道光,好一阵明明灭灭,直到耳边传来铁门敞开的吱嘎声。
来者是两人,一个是风度翩翩的少年,俊美非凡,身材矫健,仿佛专以夺人眼球为生。一个弱不禁风眼却堪比豺狼,只可惜坐著轮椅,不禁让人为他与身俱来的威风和强势感到惋惜。
“你回来了。”他的声音</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