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开远则是失地说怎么能如此完美无缺究竟是用了什么法子
唉三人同时叹了口气,失落地走了,熊纪汪跟在他们身后心想若我老婆美得跟天仙一样,我还不整日担心被人戴绿帽也难为王爷了。
睡了一觉,月琼还是全身僵硬,不过能稍微动动了。严刹不在屋内,想到今晚的事他就止不住连连叹气。男子和男子成亲怎么想都丢脸。眼前浮现了一双绿幽幽的眼睛,月琼又叹口气,那人决定的事他连挣扎的可能都没有。
摸摸自己平凡的脸,月琼陷入恍惚。他不懂严刹为何如此执着于他,有时候让他觉得甚至比那人还要令他无所招架,让他,想逃。连他都觉得不可思议,他竟然会与严刹纠缠这么多年,如果不是在他快饿死的时候遇到了严刹,也许他这辈子都不可能和哪个男子这般那般吧。
唉怎么会这样
月琼,你醒了吗
醒了。月琼想起来,却使不上力,昨日本来就累又被严刹凌虐了许久,能起来就怪了。想到那人说的粗言,他忍不住又有点发烧。
门开了,进来的黎桦灼怀里抱着显然是刚睡醒的小妖。洪喜洪泰照例端了吃食和水盆,安宝手上则是一碗冒着热气的虎奶。
月琼,怎么了昨日是不是累着了见他还躺着不想起,黎桦灼关心地问,殊不知他其实很单纯的一问却让月琼很是羞赧。
啊,嗯,有点,那个舞,比较费力。以他过去的经验,其实跳完好好睡两天就没事了,只是昨天他咳了两声以此掩饰尴尬。
洪喜洪泰过来扶起公子,伺候他洗漱用饭。黎桦灼看着脸色发红的人暧昧地笑笑,也不再问了,专心给小妖喂虎奶。一切都是那么地平常自然,但大家心里都知道,这是最后一日的宁静了。
吃了早饭,靠在床头的月琼开口桦灼,把小妖手上的珠串拿下来。
黎桦灼取下小妖手上缠了两圈的蓝玉珠串,正要交给月琼,就听对方说你留下两颗,余下的交给严管家,让他拿去换银子。
月琼公子
月琼淡淡笑道后面要花银子的地方会很多。那两颗你带在身上以备不时之需。这珠子好像能换不少银子,够将士们吃一阵子了。
黎桦灼明白了,把珠子收好我一会就去找严管家。
洪喜洪泰,你去把屋里值钱的东西都拿给严管家,让他换银子。xz
是,公子。
三日后严管家会安排你们离开,你们把小妖的小床、摇篮那些都带上。
好的,公子。
若能月琼垂眸,若能见到公主,你们帮我好生照看她。
四人心中虽诧异,但还是应了下来。然后月琼抬眼,大眼弯弯的洪喜洪泰去问问辣鸭头是怎么做的,我回来的时候想吃。
好。四人都笑了,可四人的眼圈却也都红了。
我会和小妖平安回来的。月琼保证,他没有撒谎,他保证。
拉着洪喜洪泰、桦灼安宝在屋子里闲聊,月琼不时看窗外的太阳。太阳一点点西斜,他的心就跳得厉害。快到掌灯时分,严墨把洪喜洪泰叫了出去。约莫过了一刻钟,两人面带惊喜地捧着东西进了屋。看到他们手上的东西,黎桦灼和安宝愣了,月琼则在心底哀嚎。
公子洪喜洪泰激动地又想哭又想笑,您,王爷,我们
别问了,给我换上吧。万分丢脸的月琼很想把自己埋起来。
洪喜洪泰擦擦眼睛,急忙服侍公子穿衣。黎桦灼和安宝在惊愣过后,眼里是深深的喜悦与祝福。他坏心地说月琼,你不是说会先吃到我和安宝的喜酒吗月琼低着头不说话,看吧,他就知道会丢脸。
第二十四章
坐在铜镜前,看着镜中身着大红喜服的自己,月琼怔仲。八年前,若谁跟他说他有一日会和一位男子成亲,他绝对会大笑三声,然后很认真地说不可能究竟是哪里出了岔子初遇之后,他和严刹一直都相安无事。虽然睡在一个帐篷里,可他也没看出严刹对他有那种心思。怎么那人突然就在自己沐浴时闯了进来,把他给,那个了呢
摸摸自己的脸,月琼想不明白,他都变成这样了,怎么还能招惹来严刹他就是吃了他两个,哦,好像是四个包子外加一碗粥,结果就欠了他一两银子把自己给搭进去了。
给他梳妆打扮的洪喜洪泰从铜镜中偷瞄他们的公子。别人都道公子模样普通,可他们却万分清楚他们的公子有多么美,是那些胭脂俗粉无法比拟的美。
门被人急切地推开,月琼的身子一抖,不敢回头。从铜镜里他看到一座小山走了过来,站在了他身后。对方也穿了喜服,粗硬的头发仍是随意束在脑后。一身红的他并不让人觉得滑稽,反而会令人生出些想哭的冲动。
在铜镜里凝视了月琼一会,严刹弯身抱起他朝外大步走去。眼里泛着泪花的洪喜洪泰、桦灼安宝紧随其后。
月琼垂着眸,眼睫颤抖,他居然也会有今天太,太丢人了。抱着他的人手是那样的稳,胸怀一如以往的坚实。自己和他相比就是只弱鸡,肩不能扛,手不能提,以前没少给这人添乱。
月琼的脑袋里闪过许多场景。和严刹从相遇到如今的纠缠,期间发生的种种在他脑中不断闪过。在他失宠的那段日子里,他天天盼着这人放他出府,可等来的却是被这人套了喜服抱去成亲。究竟是哪里出了岔子
胡思乱想什么
月琼赶紧摇头,不一会严刹在欢喜阁门口停下──这阁的名字是严萍今早刚改的,门口的阁匾也是新挂上去的。抱紧月琼,严刹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