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王府的喜庆随着严刹离开酒桌后没有回新房却是去了自己的书房而瞬间冷了下来。洞房花烛夜严刹不赶紧回去跟公主被翻红浪却去了书房,这意味着什么不一会,小道消息传了出来。厉王要上公主的床必须得到公主的允许,哪怕是新婚之夜都得如此。没有收到公主的红帖,厉王不仅不能和公主行周公之礼,更不能踏入公主的秋苑。一时间王府内外哗然,这成亲第一天公主就给了厉王一个下马威,厉王今后的日子不好过了。
小道消息同样由黎桦灼传给了月琼,月琼听后只是叹了口气,什么都没有说。
子时已过,月琼躺在床上仍睁着眼。他向床内躺了躺,犹豫之后,又躺了回来。他只是睡不着,没有在等谁。
子时三刻,月琼闭上了眼睛,那人今晚该是不会来了。翻了个身面朝床里,月琼把自己埋在被子里,那人果真给他下了蛊,他竟然在不知不觉间等着那人的到来。床帐被人掀开,埋在被子里的月琼瞬间瞪大了双眼。有人推了推他,他卷着被子朝里躺躺,贴住了床壁。心里,真是说不清的滋味。
被子从身下抽出,有人钻进被窝,把他一提,翻了过来。还不等月琼看清对方,阴影罩下,嘴边是熟悉的刺痛。今天大婚,这人怎么也不刮刮胡子。
嗯唔吻逐渐变得激烈,月琼的嘴里充斥着酒味。心怦怦怦地直跳,这人喝了酒很可怕。过了许久,窒息的吻终于结束,月琼的身子仍在战栗。
我是谁耳垂沦陷。
将,唔耳垂被咬。
粗糙的大掌伸入他的腿间,抚摸他的柔软,再次问我是谁月琼仰着头,承受对方的舔咬,当对方不耐地咬他的乳首时,他开口严,刹双腿被分开,体内的羊肠被抽出,可怕的硬物随之闯入。
疼,很疼。这人一喝了酒就不受控制。月琼左手搭在严刹的肩上,右手被严刹握着,皱眉承受严刹粗暴的冲撞,但这回他却没有求饶,只是随着严刹的律动而哭泣、呻吟、叫喊。
当一切都安静下来后,严刹伏在月琼的身上久久没有退出,两人的发丝相缠,唇齿相连。严刹的手不停地抚摸月琼的肚子,直到他的皮开始疼。
公子,公子。
啊怎么了
把公子的人参鸡汤放下,洪泰担心地说公子,不是我怎么了,是您怎么了。顺着洪泰的眼,月琼这才发现他竟然把正在看的书一页页给撕了。
哎呀
月琼放下还剩下半本的书,弯身去捡,接着他被洪泰扶起来按坐在椅子上。洪泰蹲在地上给公子捡书页,又问公子,您是不是不舒服我去找徐大夫。
别去别去,我没事。就是心里乱乱的。
捡完了,洪泰把那半本书拿过来公子,我去给您把书重新粘好。您把鸡汤喝了,我去叫桦灼公子来陪您。
啊,好,去吧。月琼拿过鸡汤,捏着鼻子一口口慢慢喝下。他已经连续喝了十几天人参鸡汤了,喝得他快吐。可是他又不能不喝,洪喜洪泰也不知是怎么了,这阵子对他管得特别严,让他吃这个,让他吃那个,恨不得一天里就把他养成胖子。可是瘦掉的那些肉早就补回来了。
勉强喝完了,月琼赶紧喝了口清茶,漱漱嘴。唉,他和他究竟算怎么个事那人已经成亲半个月了,公主一次红帖都没有送出。表面上那人晚上是在自己的松苑孤枕独眠,可实际上那人每晚却是在他的房中,两人几乎夜夜笙歌。还好洪喜洪泰没有发现,不然话说,那人每晚给洪喜洪泰下药,不会伤了他们的身子吧,今晚他得跟那人说说。
月琼,你怎么了身子不舒服人未到声先到。月琼笑着起身迎了出去我只是发呆罢了,怎么你们都认为我那么容易就病啊。
黎桦灼没有空手而来,手上提了一包点心。喏,安宝刚刚给咱们偷买回来的枣糕,你有口福了。
月琼高兴地拍了下桦灼得好友如斯,一生无憾。
哈哈,你这个钱眼子,别来拍我马屁,我都给你记着帐呢。黎桦灼拽着月琼走到院子的桌边坐下。洪喜马上沏了上好的茶出来。
和桦灼在一起,月琼没空胡思乱想了。吃着枣糕,他问怎么没给我买辣鸭头,我好久没吃了。
黎桦灼伸出手吃辣鸭头可以,给银子。
没有。要钱没有,要命,也没有。
哼,你这个钱眼子。安宝给你买什么,你就吃什么。
是是是,黎大人息怒,小的知错,小的吃枣糕。
哈哈。
见公子的心情好了,洪喜洪泰安心去准备午饭。刚走两步,就听公子喊洪泰,桂花酿还有没有了我想喝。
洪泰回身,一脸难色公子,桂花酿已经没有了。
啊月琼惊讶,他记得还有两坛的嘛。那米酒呢
公子,米酒也没有了。
啊米酒也没了
黎桦灼开口最近府里的气氛紧张,等稍微松些,我让安宝给你买米酒去。不然让行公公发现就糟了。
月琼立刻笑着说没有就没有了。喝茶也是一样。安宝总是出府给我带好吃的,我怎么还好意思让他涉险。不喝了,改喝茶。接着他对洪喜洪泰道熬些燕窝粥给桦灼安宝也补补,要胖大家一起胖。
好咧公子。
月琼的胃口不错,虽然灌了一肚子鸡汤,可到了中午他还是吃了一碗米饭,喝了一碗燕窝粥,吃了好多菜。见他如此能吃,大家似乎都很高兴,又有那么一点点紧张。洪喜洪泰的伺候更是让月琼觉得太过小心,鱼刺他还是可以自己挑的嘛。
满足地打个饱嗝,月琼把心中的不安压下去。半个月了,送嫁的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