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地解开小年的衣襟,蹦出来的两团雪白之上嫣红耀眼,而那嫣红之上的一点奶白更是夺目。两个人沉默着看了一会,秦妤伸出一根手指缓慢地将之点到手上,然后将手指平放在两个人之间,他故意往小年那里送了送,几乎要凑到小年鼻尖。小年下意识一躲,他却收回了手伸出舌头一舔,边舔边看着她。那模样好似他舔的是她一样,小年觉得背后有些痒痒的。
“甜的呢。”秦妤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看姐姐都不知道自己来了奶水,我是第一个尝到味道的人呢。以后,姐姐也只能让我尝呢。嗯?”
“不…”小年下意识拒绝,却被他一下子压倒在地上。
“不许说不行哦。”秦妤的语气甜蜜极了,“不要让我知道你让小崽子碰了这里。”
小年沉默,他也不在意,自己迫不及待地埋首到小年胸前,含住一颗樱桃深深一吸,一股甘甜瞬间滑入喉头。他不由得喟叹出声。
而小年有些失。她胸前敏感,先前被摸被舔被吸吮都会带给她极大的快感。她以为她已经经历过各种花样了,却不曾想到,方才那一下,她的魂灵似乎随着那股乳汁一同被他吸去了。世间竟还有这样的快乐。她不是人,没有人应有的道德观。她不晓得她那一瞬间的惊慌刺激是带着乱伦色彩的背德感。
哺乳带出了她的母性。
她的手不自觉地放在了秦妤头顶,秦妤不自然的僵了僵。湿漉漉的发丝手感并不好,也很难让她穿过抓起。她于是整个将之搂抱住,往自己身上贴近。
秦妤却不如她愿。亲密固然好,可却影响了他品尝美味。他恋恋不舍地将那一颗被他吮干汁水的红果儿亲了又亲,发出啾的声响。而后摸了摸还没上嘴的另一边,带着些安抚意味,“莫急莫急。”好东西,一下子吃完可不好。
他的手顺势而下,直往小年腿间,指尖直没溪谷,正中红心。揉捻两下后,他便将视线也挪到了此处,好生打量着这个自己出入多次却没有认真赏玩过的胜地。
触手柔滑,不见半根毛发,是天生的幼嫩可爱。秦妤脑海中想起之前请来的那妇人的话,按她所说,这应当算是一类名器?再细瞧,两瓣如蚌又比蚌形圆滑饱满,闭得倒是紧紧的。他方才那一下戳弄指尖可是感受到阻力了,之后也仍旧是闭合得严实。这模样,可是会让人忍不住产生撬开的欲望,让它合不拢嘴,可怜巴巴地哭着里面的嫩肉呢。
秦妤拍打两下,便有些粗暴的将溪谷两岸分离。他下腹早就高高昂起,忍得很辛苦。动作不自觉地带出些急迫来。
藏在蚌壳里的肉自然是娇嫩无比,还是娇滴滴的粉红色。只不过秦妤没了怜香惜玉的心思,他好不容易捺下欲望,只等得到自己想知道的东西之后便提枪而上,凶狠地把自己送入了小年体内。
而这一入更让他清晰了认知,自己胯下的这具身子是难得的名器。他忍不住加大动作,而小年除了开头闷痛出声,之后细细碎碎的呻吟落在他耳中,都是舒爽淫浪的证明。
身具名器,容貌绝色,抱着孩子入京求医无依无靠的可怜寡妇?
想想手下急急传回的消息里提到的那小院里的一座葬着一男一女的坟冢,确定了小年不是寡妇靳氏,秦妤有些讶异地发觉自己的第一反应并不是狐疑生气,而是有些轻松庆幸。心头压着的酸云登时散去大半,她没有生过孩子,那不是她的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