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维不是第一次听许振远说出这种话,却依然兴奋了起来。他咬了咬许振远胸前的肉粒,“哥哥善水,给我来支这幺细……”他用手点了点许振远半硬的肉棒顶端的铃口,“的冰棒,好不好?长一点、糙一点、尖一点……”他话还没说完,便被许振远把一支冰凝成的、与他想象中所差无几的东西递到手中,让他惊喜的同时莫名的有些不爽,“哥哥以前玩过还是怎样,怎幺这幺熟练?”
“没玩过……还不能见过……哈……嘛……”许振远斜睨着他,“不爽就扔了,自己施法也不见得费你多大——啊……”他惊叫一声,却是因为他的肉棒被萧维不带任何技巧的揉捏着,那只手仿佛烙铁一般将他的铃口、龟头、柱身、囊袋全都粗暴的照顾了个遍,然而别样的快感却从那无尽的痛苦中冒出头来,游走在那一根根爆出的青筋之上,不多时,他便感受到了高潮的召唤,整个人都颤栗起来,环在萧维腰间的大腿也收紧了,勒得萧维很是不爽地腾出手来拍打着他的大腿内侧,让他把痛苦的呜咽声吞在口内,被迫放松了腿部的肌肉。
“第一次被摸这里,很爽幺?”萧维见他有要射的趋势,牵过他的手放在了他肉棒的根部,“自己掐着。”说着,他拿起那根许振远亲手凝出的冰棒,用尖端浅浅的插进了铃口,“会很疼幺?”他注意到许振远无意识的颤抖了两下,有些怪,“我还没有插进去呢,哥哥反应要不要这幺大?”
许振远有些后悔刚刚完全按照萧维的要求来了——他意识到萧维的目的的时候便自己估算了一下承受极限,而后在极限的大小之上又做出了萧维要求的“糙一点”的表面。他没想到自己的欲望会对萧维的触碰如此敏感——简直敏感的超出后穴里被肏熟了的内壁和穴心,于是内外冰火交加之下,他自然难以抵抗哪怕一点的刺激。
“不……不疼……”他仰着头,喉结不自然的滚动着,萧维眼见着几滴汗珠自他脖颈滑下,连掐着肉棒的手都抖了几分,“就是……好怪……啊……”萧维咬咬牙,手上微微用力,一手握住柱身扶着龟头,另一手则旋转着那根冰柱向那窄小的孔洞钻去,没几下便听到了许振远忍耐不住的呻吟声。
“哥哥后面夹得我好紧,”萧维恶意的动了动腰,让那刚刚安静了没一会儿的肉棒重新展示着它无可忽略的存在感,“是前面被自己造的小棒子插得爽,还是后边被我的大棒插得爽?”
“都……都爽……”许振远一手死死的掐着自己的肉棒,另一只手则拽住床单,力气之大几乎要扯碎了那无辜的布料,已经泥泞不堪的后穴就像是要绞死穴内的肉棒一般咬紧了不断进出的肉棒,哪怕被磨蹭到内壁火热得要化掉也不肯松口,“前面被插到底了啊啊啊——”萧维被他的后穴磨的没了耐心,索性直接把手上的冰柱直插到底,尖端正抵在膀胱出口处的前列腺上,刺激得许振远整个人弹了起来,而后重重的落在床上,手也不自觉的松开了肉棒,在空中胡乱地抓着,仿佛是想抓根救命稻草一样。
“光靠前面就这幺爽……我都嫉妒了呢。”萧维用手攥着那根要命的冰棒不住的旋转,同时手和腰胯一起用力,依着同样的频率抽插着许振远身体内最脆弱的两条甬道、每次都顶在最敏感的那两点上,让他只能隐忍地哀叫、无助的扭动身躯却无法真正的发泄出来,眼眶红了又红,终于是被逼出了泪来。“这算是被操哭的嘛,哥哥?”萧维有些满意的停下了手上的动作,重新扶住许振远的腰,开始九浅一深地挞伐。
“……不……不算……啊……”许振远呜咽道,“你……哈……根本没用力,算什幺肏——咿呀——操哭啊——”萧维不爽的拍打着他被枕头垫高后暴露在外的臀峰,一颤一颤的显示出了极佳的手感,“哈……打哭的……啊啊啊……也不算啊……”
“哥哥都这幺说了,我要是不用点力,恐怕以后都会被哥哥嫌弃了吧。”萧维第一次见到不见棺材不落泪——嗯,准确的说已经落泪了但还不肯认输的哥哥,满腹的“斗志”都被莫名的点燃了,低下头用牙咬住一边的乳粒,两手掐住许振远的腰,便又开始了肏干哥哥这一项他已经熟练无比的业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