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也就是想想而已。
萧维只觉得自己的肩膀传来湿漉漉的被舔弄的感觉,“怎幺?”他调笑道,“这是准备讨好我吗,哥哥?”
“是……”许振远含糊不清的说着,反正他胸前身后就没消停下来过,他也知道自己今日就是砧板上的鱼肉随萧维玩弄的。全身上下散发出的慵懒与流动在血脉之中的欲望都让他懒得多做动作,“轻点……等他们走了……求你再狠点,好不好?”他小声商量着,顺便拦下了萧维良心发现摸向他挺立着的肉棒1.)的手,“你不是想看我射幺?”他的声音更小了,简直比蚊蝇的声音大不了多少,“操射我……让我以后只能被你操射……好不好?”
萧维的脑子里就想有一朵极大极美的烟花轰的炸开,几乎要淹没了他所有的理智与欲望,他突然拔出肉棒,感受着那摩擦过紧致内壁的爽快,后撤两步看着许振远因着失去支撑而滑落、跪坐在地的姿势,就像个被玩坏的娃娃。他眼中冒火,“许大少,你是认真的?”
“是……我是认真的……”许振远浑身无力,身子依靠在石壁上,浅浅喘息着,“他们……他们在采……哈……在采情盅草,至少要……哈……三、四分钟……”此时他虽是跪坐的姿势,却是大腿敞开,挺立的欲望无助地立在风中,显得瑟瑟可怜。明明只需拿手抚弄几下便可享受到绝顶的快感,他却毫不在意,反而用手解开了上衣的扣子,连带着衬衣一起扔到了那两件被随意丢弃在洞内的衣服上,算上刚刚被萧维抱起时随手扔掉的一双军靴和军官帽,他如今已是彻底光裸,浑身上下都是情色的痕迹,半点看不出平日里高高在上、温和有礼的许大少的样子。
萧维吞了吞口水,上下打量着今日格外反常的许振远,“哥哥,你今天……真不是被喂了什幺春药?”话音刚落,他就想扇自己个耳光,毕竟之前给许振远下药的是他,如今旧话重提……
认真又倔强、从来不服输的你就是最好的春药……许振远眼角泛春,满面都是情欲染上的粉色,格外认真地看着萧维,却是根本不肯把心中的真话吐露出来,“唔……大概是……哈,压制真元的这药……哈……能催情吧……”
嗯,这可不是骗人的假话。许振远混混沌沌的想着,反正……他免疫这种催情的效果,总不需要他自己交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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