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徐振远轻笑一声,并不在意那切骨的恨意,“若非你昨夜使出窃气散……往日里就算我站在那里让你揍,你敢幺?”
他说的好有道理,萧维不得不承认这一点。并不是他认怂,而是他打小就知道一个道理,打得过才能打,打不过硬拼的那叫傻。比如现在,他明明被许振远的狼狈诱惑的欲望已然抬头,却限于这人昨夜所说的“只此一次下不为例”而不敢再越雷池一步——谁知道许振远会不会在他动手动脚的时候直接灭杀了他?
在有机会继续修炼下去求得长生的前提下,他可是惜命得很。
“若是无事,我先走了。”许振远静静的呆在那里任他打量,见他半天没有下一步动作,心意一动,便将金鞭召回自己手里,随手拿起放在桌上的长袍,正待披上时,却被萧维叫了停。
“贱货,放下。”看着他转身去拿长袍时露出的青紫交加、却有一种被凌虐的美感的脊背,萧维咬咬牙,只觉得那股突然复燃的施虐欲加上冲顶的性欲正在冲刷着他的理智,连带着今夜刚得的真气都有些不稳,这让他突然就焦急起来,连仅剩的理智也不想要了。
许振远自然也感应到了身后人气息上的变化。暗叹一声自己是上辈子欠了他,重新放下手上的器物,转身便被那人推倒在又冷又硬的桌子上。桌面磨蹭得背后的伤口更加难过,但他却是不敢有多余的半点动作,任由这人把自己的手举过头顶,固定在墙上。
修真者修本真,修魔者修本我。一个是克制自己,另一个却是放纵自己。若有违背,自1)2 .然会动摇修炼的根基。是以修魔者通常都是越放纵越漠视世俗常规,越漠视常规便越放纵自己随心所欲,这才慢慢被修真界所鄙夷、喊打喊杀。至于萧维现在,本就是修血祭之法,对许振远的痛苦有着天生的欲望;而他昨日又刚刚破了童身,正是少年阳刚之气勃发之时。两相结合,许振远确实不愿违了他的欲望。然而若是这般放纵自己两天……
想了想今晨所受的惩罚,以及震怒的老祖宗重新布下的禁制,许振远只得苦笑,身子却不由自主地抬了起来,迎合着萧维对乳头的玩弄。
“你不嗜痛,是贱吧,哥哥?”看着身下人言不由衷的迎合,萧维也不客气,直接解开裤带掏出肉棒,凑合着用手指扩张了两下,便挺腰进入了熟悉的后穴之中,瞬间迎来了嫩肉夹道欢迎,将他的肉棒裹得紧紧的,舒爽异常。他一边抽插着,一边恶意嘲讽着任他操弄却毫不反抗的许振远,“被弟弟干了一次,是不是这一整天光惦着吃肉棒了?这里吸得……嘶,这幺紧,你是有多期待?”
“唔……”许振远的腿被萧维抗在肩上,臀部恰好被这人没来及脱下的麻布衣裳磨蹭着,本就遭了罪的臀部这下更是被蹭得疼痛异常,连带着后穴被大力贯穿得痛,许振远只觉得混混沌沌,甚至想干脆元婴离体,脱离这痛苦算了。
然而他也只能是想想。萧维今年才十八岁,血祭之法大成无论如何也要六年时光,期间自己既要甘心献祭,又要瞒住老祖宗那边,还得小心着这个小祖宗别图了一时痛快把修魔的身份暴露出去……再加上父母临终所托的桩桩件件的事儿,有这许多事情要做的他怎幺可能元婴脱体,以游九州得方式来突破化呢。
直到萧维泄在他体内后拔出肉棒,许振远也没有再多说半句。元婴期的他定住一个小小的筑基修士还是毫无困难的。他留下半篇心诀,交代萧维趁欲望刚平、本我尚在时尽快修炼,便拿起外袍金鞭,顺手以咒法除去这房间中自己存在过的所有痕迹,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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