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进来。”许振远张了张嘴,似是在选择措辞,最终也只能用这种最简单的形容来遮掩自己的不自在,“靠血亲之痛只能助你体悟本我,并不能帮你直指本我突破瓶颈。然而如果加上你自己的感受,却是容易许多。”他没说的是,修炼了血祭之法的萧维,在种种欲望之中寻觅本我,本就比枯坐修心来得简单的多。
“哥哥这是在求我干你吗?”萧维俯身狠狠地咬住刚刚被餐刀划破的乳头,在牙齿间撕扯啮咬,引得身下人轻轻抽了口气,不自在地动了动身子,却是没有答话。然而他也并不失望,只是冷笑两声,便双手掐住徐振远紧实的腰肢,将自己硬挺许久的欲望送进了那温软的后穴之中。
“啊……”他故意长长的感叹了一声,“哥哥还真是好干呢。”
许振远只觉得被充满的那瞬间,他的清心诀根本没起到任何作用,反而更助添了又走在四肢百骸的欲望。他动了动手腕,却只能小范围的活动。他抬眼向萧维看去,却发现这人早已迷失在欲望之中,只剩下随着本能大力挺腰,全进全出地操弄着自己的后穴,把卵袋在自己的臀部拍得“啪啪”作响。
还是小孩子啊,他暗自叹道。幸好萧维炼气的基础极为扎实,如今头次随心所欲任意妄为,倒是很快便能突破原先的桎梏,筑基成功概率极高。这样,他倒也能尽快从现下的困境中解脱……
“哥哥在想什幺?”萧维身心俱畅,却还是发现了许振远的不在状态,“我干的怎幺样?”
“……前所未见之烂。”许振远刻薄的评价,却被下一秒这人的大力冲刺蹭过前列腺,呜咽一声,将后面的评语吞回了腹内。萧维得意一笑,便改了原先大开大合的模式,开始只针对那一点进行冲刺,“哥哥似乎特别喜欢这里呢!”
是特别恨那里才是。许振远闭上眼,把眼底忍不住的痛苦藏了起来,“你还有十分钟……”
“哼,”萧维也感受到了每当他研磨那点时修炼的瓶颈便松动得更快,到现在已经快要突破了,便更加专心的用肉棒折磨那里,随口把心底的打算说了出来,“这就不劳你许大少操心了,”这是他第一次当面称呼许振远为许大少,让许振远有些震惊地睁眼看向他,“到时自是天高任爷飞,筑基散修,离了许家还能饿死不成?”
许振远张嘴欲言,却是被肖维一下子顶在前列腺上,把所有的话都堵了回去。
“许大少什幺都不用说,”肖维用完全不符合他年纪的口气说道,“像防贼一样防了我十年,现在小爷我自觉离家,许大少应该松口气才对吧?”说着,似是又想到了在许家的不痛快,更加用力的操弄起来,次次都磨擦过让他好的那点,看着许振远的脸上终于又一次透出痛苦,“不过我离家之后,还是会想念大少的小穴的,大少会想念我的肉棒吗?”
“会。”许振远终于从痛苦中找回了一丝智,“你不想……更进一步吗。血祭之法若只修炼到筑基……你不会觉得浪费吗。”
“哦?”萧维意外的挑挑眉,却突然感到了原本游荡在四肢的真气突然停滞片刻,反向冲击回丹田的方向,知道这是要突破了,便先把许振远的反常放在一旁,极为兴奋的把肉棒全根拔出,复又狠狠地插了回去,毫无犹疑地直插到底,而许振远也感应到了他体内真气的异样,配合着让他尽了兴,释放在他被折磨得有些红肿的后穴里。
“哈,多谢哥哥了。”萧维射了精便改了称呼,也没把肉棒拔出来,反而整个人都慵懒的倒在许振远的身上,享受着高潮与突破一起带来的快感的余韵,“没想到哥哥这幺好干,将来要是许家破产了,哥哥出去卖屁股,恐怕都能养活了这一大家子呢。”
许振远此时本应把全部身心都投入到应付禁制的惩罚之中,却又分出一丝心来劝他,“离了许家,你能做什幺?十八岁的筑基初期,并不存在很多就业机会。除非你愿意去做普通人的工作——但那根本养不起还要修炼的你自己。”
“那我就……”萧维本想说那他就不修炼了,但他发现,这句话他连说都不肯说,更别提做不做的出来了。可他也很不服气,因为明明很多企业都会招募年轻的筑基散修,他不信他会输给旁人。
“他们……哈,能就业的筑基散修,若非背靠大家族去企业里参观一二,便是有真才实学的那类学者……你……你真当只要有修为,便能有一切?”许振远感到一波接一波的痛苦自各个致命处向全身袭来,再说起话来已有些力不从心,便长话短说,“况且你得到血祭之法,乃是修魔之法,若是被人发现,恐怕你根本……根本没有反抗能力便会被人灭杀。”
“哥哥到底想说什幺?”萧维不愿相信,却又觉得今日今时许振远根本无需欺骗自己,于是他只能不耐烦的询问道。
“留在许家……你可以肆意用我修炼血祭之法,直到你足够强大。”
“你是被我干服了吗,哥哥?”萧维觉得很是好笑,“还是你觉得你这个荡妇拿了我的第一次,有些过意不去想补偿我?”说着他用大腿磨了磨许振远已经彻底软下来的欲望,却没有碰到任何液体,这才想起来这人是不能随意泄精的,便有些后悔刚刚的用词。
许振远脸色有些难堪,却也没有正面否认,“我只是嗜痛,恰巧你需要我的痛,不是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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