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
媚色沉浸在悲伤的情绪中无法自拔,失魂落魄地回到房中,感觉哪里不对,环顾四周,这才发现屋内俞彦青的东西全都不见了。
媚色慌了,刚才的那一幕不会正好被俞彦青撞见了吧。这可如何是好,越怕什么越来什么,俞彦青这个人对感情太过决绝,若是他真以为自己对俞锦允有情,不但不会阻止,反而有可能宁可自己心痛,也要放手与她和离,成全她和俞锦允。
要真是到那个地步,她还怎么完成任务啊!不行,必须去找俞彦青和他说个清楚!
急步走进书房,男人果然坐在书桌前,低垂着头,色晦暗不明,周身散发出不宜靠近的寒冷气息,整个人都笼罩在苍凉的氛围中,萧瑟凄凉,媚色不禁心中一痛。
小心翼翼地试探道,“夫君……你……你怎么啦?”
俞彦青缓缓抬起头,并不看她,视线落在媚色身前的一小块地方,“我们……媚儿……我们各自平静一段时间吧……”长长的睫毛在眼窝处留下浅浅的阴影,声音苦涩,令人心疼。
媚色被男人的话吓得浑身冰冷,他……他这是什么意思……难道当真要与自己和离?“彦青!不是你看到的那样的!我和俞锦允……”媚色嗫诺,梗住了不知道怎么说下去。
说她和俞锦允没关系?可原主确实一直对俞锦允死缠烂打啊!说她现在对俞锦允没有感情了?可俞彦青怎么可能会相信啊,这个理由连她自己都说服不了,那俞彦青到底算什么?把他当备胎么?退而求其次?!
俞彦青嘴角扯出一抹冷笑,自嘲道:“呵!媚儿……你若真心爱慕……他……我成全你们……也好……”这一句话满是苦涩悲凉,断断续续卡了好几次才完整的吐出口中,心中好像几把刀同时剜割。
说完他就后悔了,害怕媚色说出多谢他成全的字眼,他会疯的!
媚色眼中顿时盛满泪花,泪水扑簌簌从脸庞上滑落,仿佛淌进了男人心里,滴滴答答,疼痛难忍。“俞彦青!你休想丢下我!既然我嫁给你了,就一定不会离开你!我若是不喜欢你,你以为我会嫁给你么!这一辈子你都得养我,你别想赶我走!”
说完媚色便转身离开了书房,一路哭着跑回两人的新房,扑倒床上哭的不能自已,眼泪止不住的流下来。
她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就是觉得委屈,先是原主对俞锦允的感情逼得她难受不堪,现在俞彦青又对她说出这样冷漠的话来,其实这一切与她有什么关系呢,她不过是完成任务罢了,没有亲人没有朋友,原主惹下的乱摊子要她来收拾,凭什么她要忍受一切?!
媚色撕心裂肺哭到黄昏,把所有情绪都发泄的一干二净,这才抽抽噎噎慢慢止住了哭泣,肚子不应景的发出“咕咕”的叫声。
媚色饿的发空,却一动也不想动,她觉得好累,把整个人蒙在被子里昏沉沉睡过去了,睡着了就什么都不用想了,没有俞彦青,没有俞锦允,也没有任务,她可以真正的放松……
俞彦青听小厮回话说夫人哭了一下午,滴水未沾,他心如刀割,媚色的话还在他耳中回荡,他不知该是忧还是喜。
是,他能隐隐约约感觉到媚色对他是喜欢的,依赖的,可是,他真的无法忘记那双饱含痴情的眸子,专注而又令人心碎,恨不得把她求而不得的全部给她,哪怕自己赴汤蹈火……
两人谁都没主动和好,媚色是任性不想完成任务,无依无靠,破罐子破摔,大不了她就完不成任务在这个世界活到死算了,她真的累了,不想再去讨好撒娇求男人回心转意。
每次和俞彦青相处,她从没轻松过,心里时刻紧绷着,永远小心翼翼,连表情动作都是想好才做,生怕说错一个字让男人不喜,得不到男人的怜爱。
她太疲倦了,需要时间休息。她捋不清自己对俞彦青到底是不是有了感情,等她平复了心情再说吧,也许到那时,她能更冷静的完成任务,而不是儿女情长剪不断理还乱。
俞彦青则是害怕,他有过妻子,却没有过爱,陌生的情愫来的太过汹涌,击他个措手不及,他知道那天自己说的话深深伤害了媚色,可他不知道怎么挽回,只能默默观察着媚色的一举一动,知道她吃的好睡得好才能安心。
媚色这段日子过的是自由自在,脑子里什么都不想,每天读读话本,练练字,晒晒阳光,享受古代小姐被人伺候的感觉。
只是她比往常吃的多的多,身形却越见消瘦,原本带着些婴儿肥的小脸如今瘦的下颌尖尖,一张小巧的脸蛋儿上仿佛只剩下那双勾人的眼睛,愈发显得美眸大而明亮,水波dngyng,惹人怜惜,真真是我见犹怜。
腰肢也越发纤细,衬得胸脯处鼓鼓囊囊晃人眼,杨柳细腰,柔弱娇人,走起路来好似弱柳扶风,一阵风就能吹走的样子只想让人把她搂紧怀里好好疼爱,为她遮风挡雨,护她一世安好。
近身伺候的丫头也觉得夫人这些日子像是不大好,急忙暗中报告了二爷。她们当下人的永远理解不了主子们的想法,你说两人看起来无情无干,可二爷每天把夫人的生活问个底朝天,有一点风吹草动便紧张的不得了,偏偏明面上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也不知夫人有这样的夫君是福是祸。
郎中被俞二爷催命似的催来,气喘吁吁地趁着媚色午觉时为她号脉。当了这么多年郎中,哪有过这样偷偷摸摸的时候,可对俞二爷又敢怒不敢言,只能私心坏坏这俞二爷。
清了清嗓,对面前脸色急得要杀人的俞二爷不慌不忙道:“二爷放心,夫人并无大碍,是喜脉,有一个月了……”
俞二爷呆愣在原地,随即脸色大变,由阴转晴,狂喜涌上心头,高兴的差点没蹦起来,却听郎中又道,“只是夫人最近情绪不佳,忧思竭虑,若是再这样心事重重下去,恐怕对胎儿不利呀!”
夫人虽瘦,可是面色红润,脉象安稳,可见胎儿健康无事,他故意要让俞二爷不痛快,留下一脸忧愁的俞二爷,心安理得的收下红包,施施然离开了。
十二
俞彦青在这短短的时间内经历了人生的大悲大喜,蠕动着薄唇不知该说什么来表达此刻复杂的心情。
俞彦青长叹口气,一个人在书房静静坐了整晚,又是一夜未眠,原本光洁的下巴上冒出几根青青的胡茬儿,显得气色有些憔悴。
没心没肺的媚色倒是睡得好,早起的小脸儿红扑扑的,明眸水汪汪的,让人只想搂紧怀里狠狠香一口才好。
丫鬟一脸喜气洋洋的道喜讨赏,媚色以为自己听错了,不可置信地又问了一遍,手不受控制的抚摸小腹。
两人一个月前虽说日日欢好,可……可这也太准了吧,媚色不禁苦笑,这孩子来的真不是时候,孩子他爹还没攻略下来呢,她也从没想过要给俞彦青生孩子啊。
既然有孩子了,那就顺其自然吧,她也做不到狠心将肚子里的这块肉弄掉,这种骨肉相连的妙感觉,不管是今生还是前世,她从未体验过,原来竟是这般说不出感觉的滋味。
俞二爷不顾院中下人们面面相觑的尴尬目光,丝毫不脸红地做着与他身份极不相符的事情——扒窗户。
挖开的小洞中正好可以看见让他朝思暮想的小娇妻,痴痴地望着那张bnen嫩的小脸,屋中的小姑娘单手扶在腹部,低头笑的温柔,浑身笼罩在初为人母的喜悦祥和中,周围萦绕着母性的圣光辉。
俞彦青突然就对媚色肚子里的臭小子嫉妒的不得了,凭什么这小破孩就能得到小娇妻宠溺的笑容,自己可是禁欲一个月了,看得着吃不着,连小手都摸不到。
食髓知味后一无所有,这种感觉……从天堂掉到地狱也不过如此……俞二爷后悔极了,这些天从没睡过一个踏实觉,失去了怀里柔弱无骨的小身子,他翻来覆去难以入睡。醒来后身旁更是空荡荡的,一睁眼再也看不到那张让人一见就无法忘怀的娇艳小脸,汹涌的思念足以锥心蚀骨。
俞锦允在院外犹豫挣扎,来来回回地踱着步,他确实想忘了媚色,可……可他不甘心,凭什么当初哭着喊着要嫁给自己的小姑娘现在却嫁给了他二叔?一想到她在二叔身下绽放过他没见过的娇媚样子,他浑身都不舒服,就好像属于他的东西被旁人觊觎窥探,他怎么能咽下这口气?
一动不动的站了一个时辰,俞二爷连眼睛都不舍得眨一下,要不是小姑娘马上要出来纳凉,让他在这站一天他都心甘情愿。
恋恋不舍地转过身,俞彦青一眼就看到了远处晃荡着的俞锦允,气的登时就不想走了。屋子里是他的女人,怀着的是他的儿子,俞锦允这小兔崽子居然还不死心,还敢跑到院门口来,真当他要成全他们二人了!休想!他的媳妇他谁都不让!
媚色一只脚刚迈出门槛,就被面若冰霜的俞彦青挡住了去路,媚色嫌弃的轻哼,半分眼都没分给他。怀孕的女人脾气古怪,她偏要矫情,偏不想理这个摆着臭脸的男人,看他能把她能怎么样!
俞二爷被这一声joheng撩的心痒痒,多久没听过她腻死人的小声音了,猛然一听,胯下之物都有抬头的趋势。
俞彦青被没出息的小兄弟弄得有些尴尬,许是意识到了自己脸色不好,急忙清了清嗓,缓和了颜色,在娇妻面前哪还敢有半分脾气和威严,低头谄媚讨好的笑着,拉过娇人儿的芊芊玉手,顿时心dngyng。
朝向院外坐在石凳上,把易碎的娇娃娃安顿在自己腿上,媚色抵抗,俞二爷厚脸皮的使用蛮力抱了个满怀,媚色见躲不过,只能狠狠掐了一把男人的大腿以泄私愤。
俞彦青丝毫没有被嫌弃的自觉,傻呵呵笑着,复又转过头,瞬间变换了颜色,鹰一般的眼死死盯着俞锦允,俞锦允吓得脸色发白,不敢再看。
俞二爷嗅着怀里人身上的香气,低头便能看见媚色衣领上方露出的一小节雪白滑腻的脖颈,实在没忍住,俯身叼住那娇嫩的软肉,端的是馨香满口,软滑酥嫩,箍紧纤腰大口shun起来。
院内的丫鬟们早就识趣地走开了,只剩下院外的俞锦允呆愣愣的看着这一幕,久久回不过来,随即面上火辣辣一片,憋红了俊脸急忙逃走了。
回到房内还是忘不掉刚才震撼力极强的画面,才意识到原来这么多年他都是错的,什么举案齐眉,相敬如宾,全部都是骗人的,二叔和二婶不过是没有感情罢了,若是情根深种,又怎会如此冷淡。
二叔那样清冷严肃的人,竟然光天化日就不顾lunl纲常对媚色做出那样的事来,浓浓的占有欲活像要把少女拆吃入腹般凶残,炽热的眼中是化不开的深深柔情。
俞锦允浑身被抽尽了力气,瘫坐在冰凉的地上,是他错了,生生把心爱的姑娘让给了别的男人,是他蠢,才把对表妹的好感误认为爱情,心里像被人剜走了一大块肉一样,疼的他痛不欲生,肝肠寸断。
那边俞二爷终于停止了无尽的掠夺,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角,再继续下去他恐怕就要控制不住了,“俞二爷戏演完了,可以放小女子回房了么?”媚色粲然一笑,娇嗔问道。
俞彦青下定决心死皮赖脸下去,打横抱起娇人儿大步回房走去,惹来怀里人砸来不满的粉拳,“俞彦青你放我下来!我自己会走!你快放我下来!你不是在书房住么?别进来!不许你进来!你出去呀!”
没把她这点子小力气放在心上,动作轻柔地将她放在床榻之下,大手固定住女孩尖尖的下颌,不由分说的吻住那张要赶他走的小嘴儿,流连痴缠,唇齿相依的感觉简直太美妙,不由得压倒她,拉上纱帐隔绝外面的世界,加深了这个思念已久的深吻。
机灵的小厮趁二爷得手,一股脑的把二爷书房里的东西全部放回原位,安置好后偷笑着离开了,留下无力反抗的夫人任由二爷轻薄。
抱抱摸摸也就忍了,媚色见男人竟然得寸进尺的想将大手探入襦裙之下,连忙闭紧了双腿,恼羞成怒,胡乱的用力咬了一口沉浸在qngyu中呼吸粗重的男人。
俞彦青这才缓过来,身下的铁棒直挺挺的顶在少女柔软的腹部,埋进女孩颈窝处大口chun,舒缓即将爆发的yuwng。
好一会儿俞二爷终于抬起头来,笑意满满的啄吻女孩儿被男人疼爱后带着不自然潮红的脸蛋儿,低声哄到,“今天晚上陪你住,你睡姿不好,别压着孩子,乖啊,夫君照顾你。”
说完还伸出大手拍了拍她毛茸茸的小脑袋,宠溺又温柔,好像她是不懂事的小女孩儿,他大度地原谅了她的无理取闹,媚色气急,张开被男人吻肿的唇瓣,雪白的贝齿狠狠咬在宽厚的肩膀上,男人不但不躲闪,反而笑的愈发宠溺,任由她小奶猫似的伸出尖利的小爪子反抗他。
媚色终究还是脸皮儿薄,被俞彦青火辣辣的目光羞得转过了小脑袋,男人不禁发出低沉悦耳的笑声,起身去给小姑娘倒水。
十三
当晚俞二爷果真极不要脸的睡在了媚色床榻上,美其名曰怕她睡觉不乖伤到孩子。
媚色在心底送给了俞彦青无数个白眼,越是正经的男人耍起流氓来才越是可怕,她反抗不过,只能眼睁睁看着男人扒光了他的衣服之后又把自己也剥了个精光。
俞彦青以闪电般的速度飞快钻进了锦被之中,一把从背后将媚色馨香柔软的身子抱了个满怀,大狗狗一样探入她颈窝用力嗅着,唇舌描绘着那香嫩可口的软滑肌肤。
两只大手不安分的在娇躯上四处游走,媚色久未经人事的身子哪经得住这般撩拨,在男人点火的爱抚roune之下立刻缴械投降,酥软了身子,化成一汪春水滩在男人宽阔的胸膛里。
男人一掌停留在媚色两个又白又嫩的大nz上,肆意把玩蹂躏,挤压成随心所欲的模样,一手包裹不住两颗硕大的绵球,雪白的ru肉从男人指缝中溢出,带着触目惊心的红色的指痕,显得ynm又fngdng。
另一只大手沿着女孩曼妙的腰身曲线下滑,来到那朝思暮想的ohun仙洞儿,花ue儿已经渗出了点点mye,俞彦青不带丝毫犹豫,两指并拢直直捅入紧闭的小口。
媚色脑中昏沉一片,早已忘了惩罚俞彦青的主意,贝齿轻咬住嫣红的唇瓣,眸色迷离,jochun阵阵,不自觉地在他百般宠爱挑逗之下微微分开了两条纤长的yuu,方便他更好的钻入自己体内,迫切渴望着手指缓解深处的骚痒酥麻,滑腻的身躯贴合着身后硬烫的肌肤不住的磨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