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倒不如说“咀嚼”感来的确切,他简直要被那少年炙热和痉挛嚼到头昏了。凯越双手抓著床单,腰部在强烈的高潮中用力挑起。
“凯越、喂───!你怎麽可以…呜──!”黑鳄咬紧牙关,却还是禁不起少年激情的簇拥,原本还理智的头脑,一瞬间就被冲得凌乱不堪,甚至顾不上责备那人───别说是责备,此时要他说出完整的语句也困难,最终只能妥协地低下头来,紧紧拥在少年腰间高潮不止…
不知过了多久,高潮的激荡才渐渐平息,黑鳄低低喘息著,他无奈地摇摇头:
“你是想用这样的高潮告诉我…兴奋的时候根本无法说出任何一个词…对吧…可恶的小狗,我越来越想好好欺负你了……”
79
第二天,小彬在凯越的房间门口踱著步子思量了许久。因为头一天晚上看到老板抱著凯越走进房间,那架势恐怕要好好亲热一番才肯罢休。小彬清楚地知道,以老板的个性,凯越一旦接受了他,那男人绝对会像个久旱逢甘霖的野兽一样一直做到天亮。
所以小斌溜达了半天也没敢敲门,最後才回到自己的房间。眼看时间就要到中午了。自从那天小志断指赎罪之後,老板就曾吩咐过,说3天之後把黑岩从地下室提出来透透气,一直关在下面,恐怕也会憋出毛病,顺便想跟那孩子好好谈谈。
今天就是第3天,可是直到这个时候,老板也丝毫没有走出房间的意思,小彬琢磨了半天,还是决定先带那孩子出来。
黑岩的样子十分憔悴,脸色苍白,送去的食物也没怎麽动过,还一直在照看著那个小志。小志的伤口没什麽事,只是有些低烧,直到黑岩离开地下室的时候,他还在昏睡。
小彬带著黑岩,先到室外去透透气,随後就在起居室等著。虽然小彬知道很有可能等也是白等,但还是沏好茶推给黑岩,不冷不热地说了一句:
“喝吧。”
那孩子一副木讷的表情,眼直勾勾的停留在正前方。小彬坐在一旁吸著烟,就这样过了好久,小彬才才又开口说了一句:
“你做了一件很大的错事,明白吗?”
好半天黑岩才点点头。小彬又说:
“待会儿见到老板,你有什麽话说吗?”
黑岩还是摇摇头,後来才好像睡醒了似的说了一句:
“我想单独见见凯越老师…”
小彬差点笑出声来:
“单独见凯越?你觉得有可能吗?你见凯越要说什麽?我可以转达吗?”
“我对凯越老师是认真的…”
话没说完,小彬就一巴掌拍到茶桌上,看到黑岩受惊的表情,小彬才转换了态度,他强压著心头的情绪对那孩子说:
“我不怀疑你的认真,但我却怀疑你对‘认真’二字的理解。你懂得什麽是真正的爱吗?”
黑岩点点头:
“我一直在想他,和凯越老师在一起的时候、听他说话的时候,我的心才能得到安慰。虽然和他在一起的时间不长,但凯越老师却是最了解我的人,我喜欢听他说话,他能准确地说出我的每个想法。只有在凯越老师身边,我才能感到温暖,那是爸爸和叔叔都不曾给我的…大概那就是爱吧…”
小彬吐了口气,把黑岩面前的茶杯端起来一饮而进,随後盯著他:
“说到头,你始终只是个臭小鬼而已…”
黑岩疑惑地注视著他,小彬又说:
“对凯越地依赖就是爱吗?笨小鬼,爱是两个人的事,爱也是对等的事,你刚才所说的,都是站在自己的立场上想要从凯越身上索取,有一点点是你能给予对方的吗?”
“……!”黑岩张大眼睛看著小彬,半天才说“爱情不是对等的,爱情意味著会有人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