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凯越竟然被腰上硬邦邦的触觉弄醒了,黑鳄还一幅理所当然的样子,探著双手问他:
“你说怎麽办?”
凯越立刻怒吼道:
“到厕所自己解决去──!”
黑鳄托著下巴沈思了片刻就回应道:
“自己解决太残酷了,而且也不符合我的身份,我看还是…”
那男人边说边靠近过来,凯越急忙张开双手作出抵档的姿势:
“你的身份?你只不过是个一大清早就被情欲爬上大脑的大笨蛋!我们昨天说得好好的,现在不要做这种事!”
“我也不想啊,”那男人以一贯的平静告诉他“可是下面这家夥它不同意,根本不受我的控制。”
说著便靠近过来,这男人宽阔的肩膀带来了莫大的压迫感,凯越想要後退都很费力。黑鳄一把握住他手腕:
“我知道你心中有许多伤痕,但是不能因为这样,就给我的心中也留下伤痕啊。”
“屁、屁话!”
“我救你出来,你连声谢谢也没说,难道现在不能做出点实际行动表示感谢吗?”
那男人突然把凯越按倒在大床上,少年被这动作吓得一惊:
“不要!不要黑鳄──!”
“我都已经变成这样了,你现在说不要真的很无情耶。”
“呜────!”
说著,黑鳄已经在他嘴唇上亲吻下来。那男人的吻技从来都带著浓浓的性感和挑逗,在凯越口中掀起一波又一波浪潮,他亲吻的节奏荡漾著迷醉,凯越感到脸上的温度正随著他高超的技巧快速上升。
“黑鳄…!”许久之後,他才勉强抵开他“昨天我说的话你都忘记了吗?求你别强迫我…”
被凯越这样一说,黑鳄才稍稍停顿下来,他直勾勾盯著少年的双眼像是在思考,仅仅片刻之後,便下定决心似的说道:
“我迫不及待想要证明自己对你的爱,况且我的身体已经向你吐露了一切。它真的从来不撒谎,你总不能残忍地看著它因享受不到激情而低糜下去吧,那样很不舒服,而且对身体不好,如果我不举的话,你的幸福也很难保证了…”
凯越听他说得理直气壮,气得牙根值痒痒───这是什麽谬论,居然还敢滔滔不绝!这个家夥只能当一夜的老实人,再真切的感情,也得为他的欲望让路。
“你这个大笨蛋!”凯越在他怀抱中挣扎起来“想要证明爱还有很多方法!不是只有‘做’!”
“…………………………!”这句话著实震撼了黑老板,他认真地看著凯越,许久才说“爱就要‘做’,不‘做’怎麽能表示‘我爱你’呢?在我黑鳄的字典里,‘爱’和‘做’就是同义词。”
“哇────!!”
那男人不再听凯越多说,干脆退下腰带、敞开衣襟,他提起凯越膝盖,在他娴熟的技巧中,内裤就像匆匆逃开了似的,转眼便不知道哪儿去了。凯越拼命抵抗,却压根没对他造成什麽影响。就在那男人准备一举进犯到底的时候,房门突然被打开了。
床上的两人同时吃了一惊───曹医生拿著一份报纸,边读边走进来,进屋之後乐滋滋地说:
“报上写了,郊区的别墅离倒塌,怀疑是工程问题,提醒施工单位一定要注意工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