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著急,我马上就让你也得到快乐…”
老板抽离了自己,他仔细观察著凯越,即使普通的抽离动作,也引来那少年敏感的反应───他咬著下唇闭紧双眼,喉咙中低鸣著,声音掺杂了浓厚的情欲。更有趣的是,这少年还秉持著一丝理智,对自己的反应感到羞耻无比。
看著他矛盾的样子,混著满足感的冲动顿时淹没了黑鳄,这男人甚至感到,潮汐还没退散干净,便有更汹涌的激流向理性的堤坝冲来。
凯越的脚踝一直被绳索束缚在床角,他不得不大张著两腿,黑鳄则压赴著他跪在床尾,双腕也被那男人扭在身後捏得发麻。可这些都不重要,身下激荡的特感觉,才是最让他痛苦的。
跪倒的动作使老板能清楚看到凯越身体,束缚他出路的皮带扎在根部。由於他的刺激,身体已经膨胀到极限,而遭束紧之处要细小许多。
随著血脉跳动,凯越清晰体验著胀痛,那里的厮杀使他近乎疯狂。
泪水从眼罩下不断渗出,他以头触床,勉强向身後的男人说道:
“黑鳄…放开我,快把皮带摘下去…!”
他的哀求声在老板听来全然变成索求,像药物一样刺激著每条经。老板咬紧牙关感受著身体的复苏,他不但没拯救这个哀求的人,反而将凯越双手绑紧,自己撑住大床,以硕大的入侵抵住他入口:
“我马上就来,马上就来了…!”
“不要黑鳄…!!”
那男人借著乳白色的润滑大举进犯,凯越在他的突袭中叫出声来,声音被被单掩埋住,黑鳄於是揽住他肩膀,将少年抱进怀抱:
“声音不要浪费了,让我听清楚才算数…继续叫啊…!”
凯越咬著嘴唇,他此时并非有意反抗,而是某处的胀痛正随著第二轮进攻愈演愈烈,同时愈演愈烈的还有沸腾著的快乐。
“黑鳄…”他几乎泣不成声“你想要我死吗…!?快把那东西解下去…!!”
“别急,”黑鳄在少年的温域中有些失“我会注意分寸…不会把你搞坏的…”
“呜…哈啊…!!”
黑鳄稍一松劲,凯越便跌回床单中。那男人一手撑著大床,一手横揽在少年腰间,上身完全笼罩在他背後,沈浸於拥挤又炙热的身体中。
猛烈的摆动也难以迎合那高涨的快乐,黑鳄正捧著凯越的身体与自己的节奏碰撞,只有这样,才能在他深处打下烙印,只有这样,才能弥补许多天来的亏欠。
少年的短发柔软又散发著清香,颈侧正因激情而渗满汗水。
那混著荷尔蒙的激情味道让进犯者狂乱难耐,他引以为豪的镇定作风此时早已不复存在。是的,也许从第一次见面时起,黑鳄就注定丧失把持。经历了嫉妒和分别之後,他便更没理由不宠著自己的愿望来纵情拥抱这少年,也正是因为经历了嫉妒和分别,才使他自己明确了心情───他只想拥有他,每天看到他,不和任何人分享。或许这样的感觉,才是人们传说中的‘爱上’…
黑鳄亲吻著少年颈侧,能听到他抽泣著流泪。
“很痛苦吗?”黑鳄轻声问著。
凯越先是点头,随後又使劲摇头,他自己也被身体和心中的复杂</br>